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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奢望,曼蘇爾終于打了個呵欠,伸了個懶腰站了起來。他端著一杯酒,走到塞米爾身邊--塞米爾已經赤裸裸地在毯子和玫瑰花瓣上躺了兩個小時了,整座屋子里熱騰騰的香氣一直讓他處于清醒和昏睡的交界處--他俯下身察看塞米爾的情況,雖然他的眼睛還是迷迷茫茫的,但是看到他過來的時候閃過了一絲驚惶。曼蘇爾笑了,他知道塞米爾已經清醒了。「你又忘記教過你的事了?」塞米爾這才想起來應該給面前的男人行禮,慢慢爬了起來,跪在了他面前。曲線優美的身體用卑微的姿態跪在腳下,優雅而高傲的脖子深深地低垂著,只看得見一頭漆黑卷曲的頭發披在肩頭。他并沒有刻意地翹起臀部,而那原本就挺翹豐滿的臀卻非常噴血地吸引著曼蘇爾的視線。前段時間用鞭子抽出來的紅印已經消失了,呈現出的柔美溫潤的一片蜜色讓曼蘇爾情不自禁地伸手按了上去,感受著那迷人的彈力。他的手按上去的時候,塞米爾全身顫動了一下,微微仰起了頭,肩頭往后傾去。他的背中間有一道淺淺的美麗的凹線,一直延伸到了腰臀之間,消失在他臀縫上方。當他向后仰起頭的時候,這道凹痕就特別明顯,非常惹眼和撩人。「聽說剛才我派人叫你來的時候,你不愿意?!孤K爾在他腰上那個凹痕消失的地方輕輕地按壓著,手指開始往他緊合著的臀縫滑動。塞米爾咬著嘴唇強忍住呻吟,小聲回答:「我沒有不愿意來,我只是不愿意那樣子被送進來?!?/br>曼蘇爾有點意外地揚了揚眉毛,這時候他還敢嘴硬。「我的美人,你應該知道這兩者是沒有區別的。凡是被寵幸的后宮的奴隸,都是這樣被送進來的?!?/br>塞米爾沖口而出:「我不是奴隸!你可以擄走我當成戰利品,關在你的后宮,用我的身體供你享樂,但我不是奴隸!」這句話大膽得讓曼蘇爾都怔住了,本來在他身上游走撫摸的手也停下了。塞米爾知道這次闖了大禍,索性一口氣說了下去,要死就一起死吧。「我是呂底亞的祭司,這是從我出生就注定了的,而不是我自己選擇的。就算你是居魯士大帝,你也沒辦法抹煞我在神靈面前發的誓言。你用武力攻占了呂底亞,燒毀了神殿,從我手上搶走了蓋吉斯戒指,讓我淪為你的男寵……你應該記得我當時說過的話,那個指環是不祥的東西,它依附權力又無限地擴大權力,你不會有好結果的?!?/br>曼蘇爾看著跪在腳邊的塞米爾,塞米爾的眼睛里的神色,跟他在神殿被燒毀的時候無異。曼蘇爾在床邊坐了下來,沉默了很久,最后緩緩地說:「我相信你的話。權力依附權力,又再生出更強大的欲望,化成更強大的權力??墒?,我迷戀這種感覺,就像是迷戀你的身體一樣。有的人喜歡美食,有的人喜歡金錢,有的人喜歡美人,而有的人迷戀權力。這是一種生存方式,作為祭司的你是永遠不會明白的?!?/br>「這也是很少能有神官能夠主宰權力的原因,因為他們已經把生命和情感供奉給神,他們已經忘卻了權力最原始和熱烈的滋味。就像是一杯毒酒,明明知道有劇毒,但是因為顏色的亮麗和酒味的香醇,還是忍不住要喝下去?;蛘哒f是一條毒蛇,明知道被咬了會死,但還是迷戀于它柔若無骨的姿態--」他瞟了一眼塞米爾裸露的蜜色肌膚,「就像你的身體?!?/br>「陛下,我請求你,你可以把我當成戰利品和俘虜,享受我的身體。我會順從你,為你奉獻我最美妙的一面。我承認,只要你不對我過份的粗暴,我甚至可以從中獲得快樂?!?/br>「這沒什么好羞恥和隱瞞的,我學習的獻神之舞也是一樣的??墒?,請你不要把我當成奴隸,我接受不了你的這種安排。我永遠都不會是奴隸,不管你多么希望都不行。我不是奴隸,不是那些以你的寵幸為活著的唯一目的卑微而毫無尊嚴的人,我請求你,陛下,給我一點特殊和不同的東西?!?/br>塞米爾說這番話的時候,沒有低頭,而是直視著曼蘇爾的眼睛。曼蘇爾并沒有打斷他的話,一直安安靜靜地聽著,只是眼睛里偶爾閃過幾絲難解的神情。一直等到塞米爾說完,曼蘇爾才開了口。他的聲音不大,低沉而明亮,像是金屬互擊的聲音。「我會給你特別的待遇,別的人享受不到的一切我都可以給你。不過,塞米爾,你說不管我多么希望你都永遠不會是奴隸,我會等著看看。你說你不會是那些以等待我的寵幸為活著的奴隸,我就要慢慢剝奪你的驕傲,高貴和尊嚴,讓你最后心甘情愿地匍伏在我腳下,不僅視我為皇帝,而且是你的主人?!?/br>塞米爾絕望地閉上眼睛,只覺得眼前一片黑暗。曼蘇爾說:「我們也說得夠多了,多得我已經覺得厭煩了?!?/br>「主人跟奴隸之間沒有必要說那么多,用行動表示就行了。過來,到我身邊來,用你的身體好好地取悅我。然后,我們再來考慮一下,用什么方法來讓你從身到心都變成我腳下溫順的奴隸?!?/br>塞米爾不動,曼蘇爾的話讓他變成了一座象牙的雕像。年輕皇帝的固執和任性,幾乎可以讓他想見到以后黑暗的前景。眼前有著一雙鷹的眼睛的男人根本不懂得憐憫,不懂得理解,也不懂得寬恕。他知道和理解的,僅僅是占有和征服。曼蘇爾并不奇怪他的沉默。他朝一邊的奴隸做了個手勢,幾名奴隸就把塞米爾拉了起來,抬到了床上,讓他保持站立的姿勢。床角的四根金柱中央有一根金色的橫梁,上面垂著黃金的鎖鏈,奴隸把塞米爾的手吊在橫梁的鎖鏈上。橫梁的高度并不夠高,塞米爾只能彎下膝蓋跪在床上,才能勉強跪立著。曼蘇爾看著他不自覺的微微顫抖,胸前的兩點紅暈也在輕輕顫動著,不由自主地挪到了他身前,側過頭去吻他。并沒有吻到柔軟而甜美的嘴唇。塞米爾一低頭,狠狠地對著他的咽喉咬了下去。曼蘇爾一聲痛呼,根本沒有想到他會這么大膽,反手一個耳光將他的臉抽開,扭過臉去看自己的脖子,竟然已經鮮血淋淋。如果不是曼蘇爾反應很快,一定會硬生生咬下他一塊rou。雖然如此,也已經被咬得皮rou翻卷,血不斷地涌出來,把他的脖子很快地染紅了。一旁的奴隸都嚇得尖叫起來,瑪拉達正準備要出去,聽到尖叫聲忙轉過身來。一看到曼蘇爾脖子上全部是血,嚇得目瞪口呆,沖上去叫:「陛下!」曼蘇爾眼睛充血地死死瞪著嘴唇上全是鮮血的塞米爾,怒喝道:「全部給我退下!」這一聲吼像炸雷一樣,就連瑪拉達都不敢再說,做了個手勢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