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沒辦法在繼續動作，發出分不出是痛感還是快感的呻吟聲。

溫白裕扶著的骨盆，輕輕搖晃起來，向上一頂。

賴舜年哀叫，自覺失控，緊咬著嘴，不讓發出聲。

空氣中兩人的喘息聲混濁，交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賴舜年在過程中，昏厥過去，他確定自己絕對不是痛暈，而是爽到昏過去。

溫白裕極其所能地纏他，明明就快到高潮了，還握著不讓他射，非要等到兩人一起，才肯放開他。

好不容易射出，溫白裕又含著自己疲軟的性器，一吸一舔地重新喚醒他的欲望。

太折磨人了。

他根本抵抗不了溫白裕的挑弄。

一次又一次，直到他最後什麼都出不來了，真的什麼都出不來了，邊哭邊求饒，他的身體還是在男人侵犯下達到高潮。

然後他昏了過去。

爽昏的。

賴舜年睡夢中醒來，身體感覺特別舒爽，低頭看看，身體被清理過了，還換上乾凈的衣服。

「早安?！箿匕自Ｗ⒁獾饺诵褋?，走向他，低頭親吻他額際。

賴舜年看向他，溫白?？壑r衫鈕扣，穿帶整齊，「早安，你要去哪？」

賴舜年出聲，才發現自己聲音沙啞得可怕，清咳幾聲，溫白裕給他倒杯茶，讓他喝下。

「今天出院?！?/br>
「你病好了嗎？」

「差不多好了。既然你回來了，我也沒有繼續住院的必要，你就是我廢寢忘食的主因?！箿匕自ｋy得地多解釋幾句，揉揉賴舜年的肩膀，詢問他，「身體感覺如何，能下床走嗎？」

「能?！官囁茨赀呎f邊要下床。

一落地，腿是真的酸軟得站不直。他突然想起昨晚溫白裕用了一個很挑戰人體柔軟的姿勢，猛做很久。

溫白裕扶著賴舜年，笑說，「我看我還是明天再出院吧?！?/br>
賴舜年在心底暗罵溫白裕幾句。

小面攤23

賴舜年被傳染感冒，病原體溫白裕卻痊愈了。

很久以前聽過一種說法，把感冒傳給別人，自己就會好了。

賴舜年擤著鼻涕，感覺好像要把腦漿都給擤出來，全身懶洋洋地躺在床上，床旁的地板上全是他擤鼻涕的衛生紙餛飩。一包一百一十抽的衛生紙，被他弄到只剩三分之一，他的鼻涕依舊沒有終止的跡象。

他聽見門外傳來鑰匙聲，喀的一聲，門開了，外頭的人對里頭喊一聲，「我回來了?！?/br>
賴舜年抱著衛生紙，走出臥室，跟回來的人打招呼。

「你回來了啊?！官囁茨甑穆曇粲袣鉄o力，走到客廳，癱坐在沙發上。

「感覺好點沒？」溫白裕走到他身旁，將手上提的晚餐擺到桌上，向前摸摸賴舜年的額頭，還燒著，但沒他出門前的嚴重。

溫白裕的手比他體溫低，賴舜年湊了湊，覺得舒服，閉上眼睛沉吟一聲。

「還是一樣，鼻涕流個不停?！?/br>
「還頭疼嗎？」

賴舜年搖頭。

「嗯，體溫也下去了點，按時吃藥早點休息。放床邊的熱姜茶，都喝完了嗎？」溫白裕整理著桌面，拿出晚餐，小區附近店家賣的廣東粥，還熱著。

「只喝了一半?！官囁茨昊卮?，接過廣東粥，邊吸鼻子邊吃粥?？戳丝礈匕自?，就問，「你今天比較晚回來，是不是有應酬？」

「嗯，只需要露個面而已。抱歉，拖延了一點時間?！箿匕自；卮?/br>
「下次再有類似的事，你跟我說一聲，我可以自己去買?！官囁茨晖讨?，看了看溫白裕，話是這麼說，卻竊喜著，男人為了他的晚餐特地趕回來了。

「得了吧。你看你鼻子都擤成紅鼻子馴鹿了?！箿匕自Ｐυ捤?，還出手蹭了一下他鼻子。

他不摸還好，一摸，賴舜年又想擤鼻子了。

「我已經夠慘了，別再火上加油?！官囁茨甑伤谎?，抽了衛生紙，被這麼一攪和，粥也不想吃了。中午吃的藥也很影響食欲，感覺藥的味道還沒消去，又得吃飯了。

「吃完。不吃沒體力，而且體重會掉下來?！箿匕自？创┧囊鈭D，要他繼續吃。

賴舜年想想也是，丟掉紙餛飩，繼續吃粥。

「明天情況再沒好轉，我們就去看醫生?！?/br>
用不著吧──賴舜年本來想這麼說，但看見溫白裕不怎麼好看的臉色，就不提了。

打從溫白裕真的把感冒傳染給自己以後，溫白裕的脾氣似乎變壞了一點，先是強迫他看醫生，接著又逼他住進公寓，就近照顧。

賴舜年雖然思思念念他的老賴刀削面，但身體真的病了，帶著感冒病原的人是不能去做餐飲的，像這種時候特別覺得自己真的該請兩三個人輪流工作。

「我去倒姜茶?！箿匕自Ｆ鹕?，進臥室拿保溫壺，倒出一杯姜茶，推到賴舜年面前。

賴舜年道聲謝，意思意思喝一口。像這種時候，溫白裕也挺會照顧人的，像被含在嘴里，用心哄著。

「溫哥你對我真好?！官囁茨瓿粤酥?，也喝下姜茶，鼻涕好像也稍微控制了一點，雖然是他用衛生紙塞住鼻子的關系。

「我對你好，你現在才知道嗎？」溫白裕還準備水果，切好擺盤端上。

「我知道，一直都知道?！官囁茨觎t腆笑說。

「吃完水果，再吃藥?！?/br>
「能先吃藥，再吃水果嗎？」

「我還有準備糖。蘋果糖，你愛吃的那種?！箿匕自拇幽贸?。

賴舜年眼睛睜得老大，他最愛的蘋果糖，一邊是金黃色的蘋果糖，一邊是白色有汽水口感的糖蘇打，含在一起就是蘋果蘇打的味道。

他最喜歡吃這種糖，真的有氣泡的感覺。

「你、你騙我說它不賣了！」賴舜年幾乎要撲向他。

溫白裕擋住他，「你糖吃太多，不懂得節制?！?/br>
「那你也不用騙我它不賣了?！?/br>
「你光顧著吃糖，蛀牙好幾顆了，還跟我要。我不這麼說，你根本不會節制?！箿匕自２痖_包裝，擺了一顆，「吃完水果，吃藥。吃完藥，可以吃一顆?！?/br>
「你當我小孩子??？你跟我說這糖果哪里賣?！顾ズ脦准叶紱]能找到。

「不說。你想吃，就先把藥吃了?！?/br>
賴舜年瞪他，溫白裕摸摸他的臉，像在安撫情緒似的。

「水果也是你愛吃的，快點吃吧?！箿匕自Ｕf道，催促他。

賴舜年點頭，聽話吃起水果，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