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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一起過來。我們當著他的面把話說清楚?!?/br>鄭井狠狠地剜了他哥一眼,跳下車去噴泉里找他的龍鱗。春寒料峭,加上是深夜,水涼得透骨。鄭井也想沒想就跳了進去,那片龍鱗對他意義非凡,他敢肯定是龍鱗護住了他的身體,讓他得以千年不腐。佟紹禮發動車子離開前,回頭望了一眼噴泉的位置。在看到鄭井發瘋一樣的跳進水池里時,他只是抱以冷冷一笑。然后,就在他準備收回視線時,眼前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在噴泉的上空突然出現了類似放映電影的畫面。讓他吃驚和頓足的原因是每一幕上面都有他,紫氣氤氳的蓬萊仙島上有他,數萬士兵對決的戰爭中有他……他好像活了很多世,然而每一世里他身邊都站著一個人,那個人此時正哭嚎著在水底找龍鱗吊墜。佟紹禮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走下車,他來到水池邊,想伸手把鄭井從里面拉出來。鄭井不理他,惱羞成怒的甩開他的手,讓他走開。佟紹禮冷下臉,強行把鄭井從水里撈出來,“你出來。我替你找?!?/br>他脫掉西裝外套,披在鄭井的肩頭上,而后卷起袖子跳進水池里。按照他剛剛扔掉吊墜的方向,沒多久便將吊墜和龍鱗給找到了。他把龍鱗放進吊墜里扣好,重新掛回鄭井的脖子上,問他,“這世上真的有前世今生嗎?”鄭井吸了吸鼻子,委屈道,“你不是不信嗎?”佟紹禮遲疑道,“現在有點兒信了。你具體再跟我說說吧。我們先回你的病房,你得洗個熱水澡?!?/br>兩個人回到單人病房里,相繼洗了一個熱水澡。佟紹禮暫時從鄭井的病號服里挑了一套穿在身上,跟他展開第二輪談話。鄭井添油加醋的把兩個人的關系說成是前世今生的愛人。不讓他承認他是鄭井沒關系,他可以捏造一個前世的愛情故事出來。佟紹禮對他的話始終半信半疑,但可以確定的是兩個人糾纏了很多世。佟紹禮一下子不知道該怎么辦,前世的愛人找上門把他給強了。他是不是應該負責任?鄭井盤腿坐在病床上指點江山道,“我告訴你,你死去的愛人是我的轉世后人。你愛的一直都是我!”佟紹禮蹙眉,眼前這個頤指氣使的家伙還真是跟記憶中的鄭井一模一樣。他的腦子有些混亂,“你是鄭井嗎?”鄭井閉起嘴巴不吭聲,只拿那雙烏黑的大眼睛去瞪他哥,看上去氣呼呼的模樣。第54章大寫的對不起兩個人的視線交織在一起,佟紹禮從鄭井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影子。他的思維很混亂,腦子里憑空多出來一截記憶,使得他對眼前的鄭井平添了幾分好感。常言說相由心生,想到眼前這副軀殼里所承載的是他生生世世的愛人,他便覺得對方如同披著萬千星輝般耀眼。然而他最迫切的問題還是這個人到底是不是他的鄭井?他的鄭井是死后在這個人身上復生?還是這個人僅僅是鄭井的前世?如果僅僅是前世的話,他也只會說“不”。對他而言,前世就是前男友,不會影響到他這一世的生活。可鄭井的一言一行似乎又在告訴他,他們是同一個人。不怪佟紹禮在這個時候舉棋不定,換了旁人遇見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恐怕早已嚇破了膽。他算是鎮定的了。鄭井不肯回答他的問題,他只能繼續道,“我不管什么前世今生,我只問你是不是鄭井?如果你是,你就證明給我看。如果你不是,我很抱歉,我不會接受除他之外的任何人。即使你所描述出來的前世感人肺腑,但那已經是過去時了?!?/br>鄭井這回是真泄氣了。關鍵就是他沒法證明,當他想去說一些詳細的話或者做出一些明顯的舉動來證明自己時,他就會犯病。他總覺得是老天在故意捉弄他。他哥的腦子又不開竅,平??雌饋硗β斆鞯囊蝗?,眼神怎么這么不好。他火氣也上來了,認不出來算了,煩死了。他掀開被子鉆進被窩里,只留了個后背給佟紹禮。他是沒看見啊,他背過身的那一刻,他哥的眼眶都濕潤了。要有多強的自制力,佟紹禮才能壓制住內心所有的驚喜和沖動,沒有立刻撲上去親吻擁抱他的寶貝。這是鄭井最經常做出的動作,兩個人朝夕相處了一年多的時間。相處中,鄭井稍有不順心就甩后背給他哥看,連睡覺的姿勢都一模一樣。佟紹禮默然的坐在床下,眼睛里溢滿了光彩。鄭井卻開始生悶氣,不過也沒生多久的氣,因為他很快就睡著了。反倒是佟紹禮在床下坐了一整夜。鄭井早上醒過來時,佟紹禮早已穿戴整齊。他一眼望過去,不冷不熱的問道,“你怎么還在這里?”佟紹禮伸手一指桌上的豐盛早餐,笑容可掬道,“我幫你叫了早餐,你趁熱吃吧?!?/br>鄭井跑去衛生間洗漱,心里嘀咕道,算你識相,我先給你記上一功。到時候等真相大白的那天,我就少揍你一頓,哼!佟紹禮準備的早餐相當豐盛,是過去家里經常食用的菜譜。他支著下巴坐在對面,眼睜睜地看著鄭井用他所熟悉的方式用早餐。有些根深蒂固的習慣是模仿不來的。比方說鄭井是左撇子,他左手使劍。他失憶后連筷子也用不好,是佟紹禮手把手的教他用筷子,用刀叉。他喜歡吃三鮮蝦餃,幾盤不同餡料的蒸餃擺在一起,看他毫不猶豫地選中三鮮那盤端到手邊,蘸著醋大快朵頤。佟紹禮眼睛微彎,呈現出賞心悅目的弧度來。當然他不會去泄露自己此時的心事,他心中仍然存疑。如果這家伙就是鄭井,為什么不直接告訴他真相,反而用下藥這么愚蠢迂回的辦法。不過想想對方是鄭井,他又釋然了,鄭井可不就是這么蠢嘛。是在故意試探他?他有些想不通,干脆順著鄭井的思路往下走。鄭井吃了七分飽,放下碗筷,拿起紙巾擦拭嘴角的油漬。他擦嘴也有講究,別人是慢條斯理的擦,他是胡亂一抹完事。別問一國之君為何不懂禮儀?當皇帝的時候他可不用自己擦嘴,用膳時少說得有十個八個人在旁邊伺候著。佟紹禮耐心地等他吃完了,站起來道,“吃飽了我們就出院吧?!?/br>鄭井的聲音中透著驚喜,“我們?”佟紹禮收斂了方才的喜悅之情,刻意擺出苦大仇深的臉色道,“對啊。你不是說自己是我前世的愛人嗎?”鄭井抽了抽嘴角,“呵呵。你昨晚還說我是過去時呢?!?/br>佟紹禮倒也不反駁,只問他,“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吧?”鄭井本來還想多傲嬌一會兒,但怕佟紹禮中途反悔?!拔腋慊丶?,那我算什么呀?”佟紹禮皺眉,聳聳肩道,“我也不知道,先處處看吧。你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