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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借得天兵天將助你大殺四方,至于個中緣由嘛……天機不可泄露?!?/br>晉王不覺輕笑,自從這沈小五兒放下了戒心,在自己面前越發孩子氣起來,諸葛武侯神機妙算也只是借了把東風而已,他個猢猻樣兒的黑小子,卻揚言要借天兵天將……哈,倒要看他耍什么名堂!這些年晉王為求自保,在各處布下了無數眼線細作,韃靼人中也有他埋藏的內應,如謀劃周詳,倒也并非不能成事。他瞇起眼睛斟酌良久,終于一拍幾案:“好,就依你所言,本王盡力一試?!?/br>車內一陣沉默,空聞馬蹄聲“嘚嘚”作響,片刻功夫,沈思目光赤誠地望向晉王:“守之,”他聲音不大,語氣卻分外堅定,“你既如此深信我,晉原一戰,我定不負你!”晉王回望過去,兩人忽而相視一笑,無須再費唇舌,多少豪情壯志彼此心內已然明了。行至王府門前,沈思隨晉王一前一后下了車,誰知剛走出沒多遠,就被身著侍衛服飾的緋紅郡主攔住了去路:“沈念卿,方才你施展那手劍法是何名堂?”不等沈思開口,晉王倒先板起了面孔:“緋紅不可胡鬧!一個女兒家,整日里學人舞刀弄劍成何體統?再不聽話,就叫你娘將你看管起來好生學學規矩!”他語氣雖兇,嘴角卻含著隱約笑意,自是沒什么威懾力的。見沈思邁步要走,郡主從后頭一把拖住其袖角:“若你肯將那劍法傳授本郡主幾招,本郡主定當重重有賞。若你不肯,本郡主也有千百種辦法迫你就范?!?/br>礙于對方是個姑娘家,沈思不便生硬甩開,只好假裝妥協道:“既是郡主有命,沈思又哪敢不從?”待到郡主信以為真松開了手,他又煞有介事地說道,“論起我這套劍法,可大有來歷,乃是無理山取鬧真人所傳,名約‘橫行霸道’劍,依我看郡主天分高超、骨骼清奇,已是早早領會了這劍法的精要所在,又何須再學呢?”說著話,他攜起晉王一溜煙跑掉了。緋紅郡主從小被晉王與王妃捧在手心里養大,行事雖刁蠻驕縱,本性卻極為單純,聽了沈思的話,她還傻乎乎樂了半天,直待沈思逃出老遠,才后知后覺回過味來,氣得直跳腳:“真真好大的膽子,竟敢言辭譏諷本郡主,我……哼!哼!”她實在無處泄憤,一眼瞄見了縮著頭打算從旁邊悄悄經過的金葫蘆,當即大喝一聲:“站??!”隨之上去踢了一腳,“你既與他同吃同住,定是一伙的!欺負本郡主你也有份!”金葫蘆如今見到郡主巴不得繞道走,哪成想越是要躲越躲不過,平白無故挨了頓罵不說,還要替沈思擔黑鍋,無奈之下,他只得投其所好挑了郡主愛聽的說:“小的不敢,小的怎敢冒犯郡主。其實……其實這幾日沈將軍也有教授小的學習武功劍法,不過小的實在蠢鈍,如今只能從最淺顯的學起……”緋紅郡主聞言大喜,樂得直拍小手:“好極,好極,就要淺顯的,快說說,你都學了哪些招式?”迎著郡主充滿期待的眼神,金葫蘆怯怯回道:“今日剛剛學了如何扎馬步……”郡主眨巴著大眼睛呆呆看他半天,一張粉面逐漸漲紅,提起鞭子劈頭蓋臉就抽打了下來:“混賬!還說不是戲耍本郡主,你們擺明就是一氣的!”聽見緋紅郡主在后頭鬧得雞飛狗跳,晉王干脆眼不見為凈,與沈思二人加快腳步穿過湖邊游廊朝書房趕去。晉王邊走邊對沈思搖頭抱怨:“唉,怪我,怪我,都是本王太過嬌寵,把她這性子給生生慣壞了?!?/br>沈思理解地笑笑,并未搭話。以往沈老將軍可沒少將類似言語用到他這幺子身上,他又哪有資格品評別人。晉王不知沈思正心內訕訕,猶自嘆道:“她若是個兒子也還罷了,本王大可以時時帶在身邊看顧著,偏她是個丫頭,終有一日要出嫁的,這就叫人不能不愁了。那些門當戶對的王孫公子大多受不住她這等脾氣,能忍氣吞聲的呢,必是出身寒微,門第上又不般配。如若有人出身高貴且不計較脾性愿意娶她,我倒要掂量掂量了,難保那人是另有所圖的……”自顧自絮叨了好半天,晉王發現沈思一直不聲不響低著頭走在旁邊,不覺自嘲地笑了起來。是啊,沈思只是身材高大英武一些,處事強硬果敢一些,論起年紀,實則與緋紅相差無幾,根本還是個孩子。自己竟然在一本正經跟個孩子討論如何教養兒女的話題,可真是魔怔了。走到游廊盡處,沈思收住了腳,若有所思地朝一側湖中望去。湖面上結著一層薄冰,潔凈通透,經日頭光一晃如寶石般熠熠生輝,閃得人不敢睜眼。他又朝前走出幾步,邁過圍欄,像是要驗證什么一般,站在石岸邊沿伸出腳尖兒試著朝冰面點了兩下,那冰凍得尚不扎實,一踏上去便不斷發出“喀嚓”碎裂之聲,冰層下依稀可見幾條小魚緩慢游過,閑適愜意。“小心啊念卿!”晉王一回頭不見了沈思,連忙四處張望,等到逮著了人影,不覺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明明怕水怕得要死,玩些什么不好,竟還跑去湖邊踩冰!他緊走幾步上前將人大力扯了回來,“這湖水又深又涼,可不是鬧著玩的,湖底還積了累年的水草,一旦纏上,即便深諳水性之人掉下去也未必能輕易脫身?!?/br>沈思愣了一下,旋即笑得歡快:“所以說這水才是最厲害的東西,可以驚濤拍岸,可以細流涓涓,還可殺人于無形……真乃神兵利器也……”晉王失笑:“是啊是啊,既是神兵利器,你這rou體凡胎自然碰不得,只好等請來了天兵天將再說吧?!?/br>聽了晉王的揶揄,沈思也不反駁,只是嘴角抿起,笑容分外得意。晚飯后,晉王將沈思留在書房,又召來辜卓子與孫如商一并商討起了攔阻韃靼大軍出征的事宜。辜卓子向來精明,從不與主子爭功,開口之前照例先問過晉王:“不知王爺有何打算?”晉王端坐主位飲過幾口茶,不緊不慢地說道:“莫若派一隊死士前去刺殺古力赤大汗,你等意下如何?”沈思倍感疑惑:“刺殺大汗談何容易?搞不好還會激怒韃靼人,使其勢頭更加兇猛?!?/br>晉王起身踱到他身旁,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啊,正因為不容易,所以此行只許失敗,不許成功?!?/br>聞聽得“不許成功”之語,沈思還道晉王是一時口誤說錯了,正待發問,辜卓子在一旁搖晃著羽扇慢悠悠說道:“公子可知那古力赤最疼愛的大王子布先有著一半周人血統,其生母是一位大周的世家小姐,而他帳下更是招攬了好幾位大周降臣充做僚屬。若是布先王子有意刺殺大汗取而代之,那殺手之中混進一兩個周人就不足為奇了?!?/br>辜卓子一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