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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呢?!?/br>模樣認真得讓許諾幾乎要信以為真,要不是自己已經窮了這么多年的話。這時又有一輛小電驢停在店門口,緊接著一抹身影就晃了進來。小奶剛進店門,老板就端著菜從后廚走了出來,“喲,你這狗鼻子倒是靈?!?/br>許諾笑著跟小奶打了招呼。小奶本名叫賴嘉,快餐店老板是個“n”“l”不分的,小賴小賴得叫著,就變成了小奶。“今天領班說可以早下班,所以這不就來了嘛?!?/br>小奶本職是廚師,下了班就去送外賣,跟許諾也是因為送同一家外賣而認識的。跟許諾認識這么些年也沒見他身邊有哪些朋友,第一次見到渾身冒著“金光”的江沂也煞是好奇,小奶湊過去跟許諾悄悄咬耳朵,“老許,這是誰呀?”許諾微微歪過腦袋,表示你這音量跟裝了擴音器一樣。“剛認識的,朋友?!?/br>朋友江沂則是保持自己一貫的少爺作風,貫徹八字原則,眼高于頂,不理不睬。結果一頓飯下來,江沂早就忘了什么狗屁原則,跟小奶喝著涼茶在猜拳六六六了。許諾跟老板在一旁無奈地大眼瞪小眼。吃完飯后,許諾堅持要給老板飯錢,大有不收下飯錢就不走的樣子,跟老板打太極一樣來回推脫,最后還是小奶從中做了橋,打了個半折。許諾家不遠,坐了一天小電驢腰很酸,索性推著小電驢慢慢往家的方向走。江沂看了下四周靜下來的街道,發覺自己也無處可去,干脆跟著在許諾身后走著。十月的天氣開始轉涼,夜風撩人,許諾不禁裹緊了身上的衣服。走到一半時,許諾忍不住回頭了,“你不回家嗎?”江沂搖搖頭,“沒地方能去,我現在只認識你了?!?/br>許諾的交際圈子很小,每天除了送外賣就是去醫院看望母親,人也簡單,聽了江沂一句無處可去,心就軟了。“那你前幾天怎么過的呀?”“就在街上亂晃?!?/br>許諾皺眉,內心幾番天人交戰。江沂見許諾有些動搖,掏出自己的學生證打開,“我還是南江大學的學生?!?/br>一招KO,雖然彼時江沂還不知道許諾跟南江大學的關系,但這張學生證還真救了江沂一次。許諾最終還是敗下陣來,“那....你先跟著我住兩天吧,等你找到朋友再說?!?/br>“真的就只是住兩天哦?!痹S諾一臉認真。江沂聽到有地方去,眼底閃過精光,臉上帶著“乖寶寶”的面具,聽話地跟著許諾。兩個人快走到許諾家樓下時,路過一家蛋糕店,門外掛著一個大牌子,上面寫著:今日蛋糕三折出售。蛋糕店臨近打烊,只留下兩盞昏黃的燈。還剩下一塊蛋糕靜靜地放置在櫥窗里,光華流轉。店門被推開,服務員走出來,聲音甜美,“我們快下班啦,所以現在蛋糕三折出售哦!”這家蛋糕店走的是高端網紅路線,白天的價格拽得能上天,許諾路過時也只會看幾眼全當欣賞,而也就只有深夜只要三折。許諾心念一動,側臉問江沂,“你喜不喜歡吃蛋糕呀?”清亮的嗓音穿過夜風,砸進江沂心底。江沂望進他的眼底,好像看見一些小小的期待。其實他不喜歡吃甜食,只是他忽然有種感覺,如果他說不喜歡,眼前的這個人可能會很難過。江沂看著他,輕輕說了一句,“很喜歡?!?/br>許諾笑起來,露出兩顆圓潤的小虎牙,叫江沂在外面等著。自己走進去叫服務員包起了最后一塊蛋糕。臨走前,許諾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那個,請問可以給我一根小蠟燭嗎?”服務員從抽屜里拿出好幾包小蠟燭,笑著遞給他,“我一直都有在店里看到你,你一定很喜歡我們的蛋糕吧,不知道你今年幾歲啦,數字蠟燭今天賣完了,我多給你幾包這種小蠟燭,祝你生日快樂?!?/br>許諾吸吸鼻子,心底淌過一陣暖流,雙手接下蛋糕和蠟燭,“謝謝,晚安?!?/br>江沂站在門口吹了會兒夜風,將視線釘在出了店門后一直面帶微笑的許諾身上。真是奇怪,一塊蛋糕也能讓許諾這么高興,笑起來像個小孩子一樣,一臉稚氣,連回家的步伐都快了一點。許諾推著車子站在路燈下,笑眼里灑了星光,朝他招招手,“快點,快到家了?!?/br>江沂看著他孩子氣的動作,這些天的陰霾忽然像是被月光抹平了,失笑追了上去,“走吧?!?/br>許諾家在附近的筒子樓里,樓道雖然窄小,但勝在整潔。許mama一直住在醫院,只有許諾一個人住在家里。家里拖鞋沒有適合江沂的碼數,許諾把自己的讓給他,也只能勉強穿下。江沂倒是不介意,踩著比自己小兩碼的拖鞋進了門。許諾大部分時間在外面送外賣,家里一片清冷,乍然開了燈,空氣中還能看見細小的微塵在浮動。江沂伸手揮了一下空氣,皺眉道,“你多久沒回來了?”許諾去開了窗戶,“我天天都有回來啊,不過都是回來洗澡睡覺的?!?/br>然后走進房間找了一套自己還算寬松的運動服給江沂,“你先去洗澡吧?!?/br>江沂這時候倒是乖了,捧著衣服道了謝進了浴室。許諾看著他高大的身影進了浴室,轉身長吁一口氣。他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把一個陌生人帶回了家,還是一個,“偷外賣未遂”的男人。爾后又甩甩腦袋,人都帶回來了總不能半路把他丟出去,何況,也能算得上是半個“校友”吧,許諾內心存了一點小私心。看了看家里,果然地上是臟的,他擼起袖子開始彎腰打掃。地掃到一半,浴室里傳來江沂的呼救,“水在亂飛啊小弟弟!”小弟弟?過了今天就要升級成25歲的許諾頓了一下,把掃把放到一旁走過去敲了敲門,問道:“怎么了?”浴室門被猝不及防打開,許諾跌了進去,睜眼一片春色。浴室很小,被蒸發的水汽鋪滿,只能將人臉看個模糊,只隱隱約約能看身體。江沂是漂亮的倒三角身材,常年運動的習慣使他的肌rou線條豐富又飽滿。許諾摔到江沂身上,被滑膩的泡沫一帶,雙手直接從江沂的寬闊的肩膀一直滑到下腹,然后徑直往下,碰到了一個半硬的物什。許諾不動了,江沂直接硬了。氣氛霎時間就凝固了。兩個人誰也不敢先動。頭頂的花灑停了一會兒,又開始胡亂噴水了,才把兩個人澆醒。許諾推開那具熾熱的身體,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