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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有兩人道聲得罪,將顏貴妃拖上刑案,不管他掙扎,一字型牢牢綁了,抬了粗黑的刑杖上來。又有兩個太監不由分說將他衣襟掀了,雙手抓住褲子狠狠一扯,登時便露出晶瑩玉潤的屁股來。“皇上饒命!皇上饒命!”此時顏貴妃哭得已幾乎背過氣去,一對晶瑩的屁股不斷上下聳動掙扎著。“打!”皇上一聲令下,那執杖太監揮臂如風,重重一杖掄下,“噗”地一聲悶響,正打在顏貴妃臀峰之上。“啊——”顏貴妃登時一聲慘叫,白皙的屁股上一道巴掌寬的杖痕腫了起來,看上去駭人至極。那太監哪有半分憐香惜玉之意,手上不停,“噗”地一聲,又是一杖帶風下去。“啊——!”顏貴妃只覺一杖下來,屁股上那疼瞬間就傳遍了全身,連頭皮都炸了起來,然后便是被打的地方一陣火燒火燎地鉆心絞痛,冷汗早已小溪般淌了下來。“噗!”又是一杖下來,顏貴妃變了調地慘嚎一聲,如同被刺穿了的魚一般扭動著,高聳的屁股上又是一道淤青,才三杖打完,他本是白皙如玉的屁股便已無一處完好,三道并排淤青的杖痕觸目驚心。“噗!噗!噗!”又是接連幾杖下來,顏貴妃只覺屁股已經被打爛了,嚎啕聲撕心裂肺,恨不能將屁股藏到刑案之下去。“噗!噗!噗!”不知又挨了幾杖,每一杖都疼得連心徹骨,顏貴妃連嗓子已喊得啞了,只覺那疼已超出了自己忍耐的極限,甚至讓他生出不如死了的感覺,偏生又被綁得死死的,連死都是奢望,只能撅著屁股任由那刑杖一下一下重重打下。“停!”正不堪忍受時,忽聽皇上淡淡喝了聲。那太監立刻收杖停手,肅立一旁。眾人看時,只見顏貴妃的屁股已整個淤青腫脹起來,卻似一個被充了氣的皮球,觸目驚心。“皇上饒命——”刑杖一停,顏貴妃方覺屁股上臀rou還在,只是疼得如針挑刀挖一般,忙啞著嗓子求饒。“念你還要調查此案,整肅后宮,剩下90刑杖先行記打?!被噬衔⑽⑶屏怂谎郏骸叭羰亲龅貌缓?,加倍重罰!”顏貴妃這才知道方才一番煎熬,竟是只打了10杖,忙就刑案上碰頭道:“謝皇上!謝皇上開恩!臣妾定然全力調查,整肅后宮?!?/br>皇上微微點頭,命人將他放了下來,看看天色,又是沉聲道:“通傳后宮:命顏貴妃徹查賤奴宮下毒一案,必要時可以大刑審訊!”顏貴妃勉力跪在地上,聽了這最后一句,頓時明白皇上對他動大刑的深意,不禁心中又是酸楚又是感激,禁不住淚落如雨,拼命磕頭道:“臣妾絕不辜負皇上信任!”“此事未查清之前,所有嬪妃禁足,不得出寢宮一步!”皇上冷叱一聲,隨即立起身,大步向外走去,邁出兩步卻又似想起了什么,回頭向顏貴妃沉聲道:“不準去打擾瑾瑜!”說畢,徑自大步而去。無殤跪在眾嬪妃中,聽到皇上只撇清了瑜貴妃,卻是瞧也未瞧自己,決然去了,又想起顏貴妃正將自己視為眼中釘,此時大權在握,不僅心中空落落的,低著頭茫然隨眾嬪妃出來。第三章得寵(報告!有一只小無殤大過年的色誘皇上,雖然他是無心的……)皇上自賤奴宮出來,只覺胸中抑郁,便如堵了一壇淤泥般,不由得隨手斥退了隨從,只身一人在那寒風中隨意走著。此時正是黎明前的沉夜,滿眼里都是冷獄漆黑,再就是宮燈宮墻刺目的血紅?;噬夏蛔咧?,竟是第一次覺得這皇城中蕭殺冷寂,似乎那風中有無數凄慘嗚咽,深幽的巷子中有數不清的冤魂游蕩。不知不覺,竟有股殺氣透體而出,一雙眸子也愈發黑得沉郁。不知走了多遠,卻忽見前方一個身影倚墻而立,緊衣短衫,卻依舊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分明是很尋常的打扮,靜佇在那里卻偏偏帶出一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磅礴氣勢。那人英挺的眉微微蹙著,本來剛毅的臉龐在看到皇上時候便不經意地帶了幾分柔和:“皇上再走下去,可就要到東巷了?!?/br>“瑾瑜?”皇上微微詫異:“在等朕?”“來看看皇上?!辫べF妃轉身凝視著皇上:“勝負乃兵家常事,皇上就那么在意?”“戰場上,朕輸得起??蛇@后宮里,朕輸不起?!被噬下缴锨昂退⒓缜靶?,感受著那凌冽的風呼嘯吹過胸膛,輕嘆道:“他若是在朕眼前出了事,朕……”仿佛是天氣太冷,皇上微微打了個寒噤,下面的話便那么隱沒在寒風中。瑜貴妃伸臂攬住皇上肩膀,似是要替他擋風一般,柔聲道:“整肅后宮不是一日兩日的事,好在這次有裘受擋在前面,近來不是又有個什么媚御侍,再不濟,最后不是還有微臣替他擋著?!?/br>“朕聽這話,怎么好像朕的貴妃大人倒有些醋意?”皇上被他攬著肩膀,只覺一股內力熱流熨帖地流過全身,不知不覺心中郁結了好了許多,便含笑揶揄道。瑜貴妃朗聲一笑:“皇上想要微臣吃醋,就不怕演武場上被微臣痛揍報復?”說畢,又微微壓低了聲音:“這次出事,皇上如此安排,當真不怕顏貴妃借機針對無殤?”“朕道你是來安慰朕,原來是替兄弟來出頭了?”皇上笑了一聲,眸子望進深深地宮闕,臉上的表情瞬間平靜下來,平靜得近于蕭殺,一雙純夜般的眸子中,似乎有一股寒徹骨髓的冷炎一閃而過:“既然正常的手段保護不了,那就只有把有威脅的人統統抹去!”似乎早料到如此,瑜貴妃微微搖了搖頭,這樣子的皇上,他只在戰場上見過,每次露出這種表情,都意味著下一刻將是尸山血海:“別人也就算了,那顏貴妃……你舍得?”“朕今天已經給了他警告,也給了他機會,怎么選擇就看他自己了?!被噬衔⑽Ⅴ久?,似乎也在看著天權宮的方向:“若他一定要往絕路上走,那也怨不得朕絕情?!?/br>“看來皇上已經下定決心了,倒是微臣多慮了?!辫べF妃嘆了一聲,道:“希望……一切都如皇上所愿?!?/br>“瑾瑜,”皇上似是卸下了什么包袱,反手攬住他的腰笑道:“今晚可愿陪陪朕這個敗軍之將?”“可以啊?!辫べF妃朗笑一聲,上前一步在皇上耳側低語了幾句。皇上聽得臉色一僵,回手一拳砸在他肩上,笑罵道:“竟然還妄想爬到朕身上來,給朕好好等著!”至第二日,風倒是停了,但太陽卻似沒有半分溫度般,日影慘白,似乎怎么也照不暖這幽深的皇城。顏貴妃卻是思忖了一夜,心中早有了計較,因此一早便起身梳洗了,他臀上杖傷雖重,卻只是皮rou傷,用皇上譴人送來的靈藥將養了一夜倒好了大半。此時立在殿上,臉上雖仍無血色,卻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