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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讓他別想太多。 掛了電話,何亭亭長嘆一口氣,如果劉君雅有二叔這樣的行事做派,也不會這么神憎鬼厭了。 除夕那天上午,何亭亭抱著歸歸和劉君酌回劉家過年,得知劉君雅自從在外面敗壞過家里的名聲之后,就被家里給關起來了。 何亭亭聽過就算,絲毫不打算幫劉君雅求情或者說好話,即使劉君雅一母同胞的弟弟三堂弟一直目帶哀求地看她,她也不為所動。 那樣一個腦殘,是需要好好管教的。 何亭亭放好行李下來客廳坐,見了二嬸,跟沒人事似的打招呼。 二嬸也沒人事似的應了,絲毫看不出那天的劍拔弩張。 何亭亭打量了二嬸幾眼,見她瘦了一圈,有些戚然地移開了目光。 真的,生了個糟心女兒,是對一個母親最深最有效的懲罰。 謝婉青和劉定鈞坐在客廳一角低聲說話,見了何亭亭就招呼何亭亭抱歸歸過去說話。 當晚吃團年飯時,劉君雅被放了出來。 她和二嬸一樣,整個人瘦了一圈,眼睛大大的,總拿黝黑的目光盯著何亭亭直看。 何亭亭跟沒看到她似的,連個眼角都欠奉。 二叔目光凌厲地看了劉君雅幾眼,把劉君雅的氣焰壓了下去。 吃完團年飯,天空飄起來雪花,何亭亭便抱著歸歸到院子里看雪花。 看了一陣,身后忽然傳來陰惻惻的聲音,“何亭亭,我不會放過你的?!?/br> 何亭亭冷冷地回頭,上下打量了劉君雅一眼,“就憑你?” “你一個鄉下野丫頭,盡管囂張,以后怕是沒機會了?!眲⒕旁苟镜卣f道。 何亭亭將劉君雅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我見過那么多人,出身第二高就是你的??墒侵巧?、情商、能力、手段和手腕,你都是墊底的。說起來,我真替二叔二嬸還有三堂弟不值,攤上你這么個東西?!?/br> 說完,何亭亭抱著歸歸就走,再沒理會劉君雅。 劉君雅的眼睛瞬間紅了,她這幾年聽得最多的就是“你不行”“你怎么不能像誰誰誰那樣……”“你為什么這么笨”“你家家世那么好,怎么連份工都找不到?”“你情商太低了……” 她怨恨地盯著何亭亭的背影直看,“走著瞧……” 過了年就是正月,正月走親戚是個勞累的事,但累得熱鬧,累得高興,所以所有人每年還是樂此不疲地走親戚。 何亭亭跟著劉家人忙到正月初八,才算能舒出一口氣歇歇。 正月十二,圈子里有人生日要辦酒會,何亭亭和劉君酌都接到了邀請函。 兩人都不想去,謝婉青卻說那家和劉家有些交情,讓何亭亭和劉君酌去一趟。 何亭亭和劉君酌無奈,便答應了。 到了酒會當天,何亭亭把歸歸交給謝婉青帶,自己就和劉君酌赴宴去了。 到底是京城上層家族中人辦的酒會,來的都是圈子里的身份特別高的階層,大家說笑聊天鞏固交情,其樂融融。 劉君酌那幾個發小都來了,見了劉君酌連聲說著自結了婚,酒桌上就逮不到人了,眼下機會難得,一定要喝個不醉不歸。 何亭亭雖然不喜歡劉君酌喝酒太過,但現在在外面,有很多外人看著,她不能不給劉君酌面子,所以笑笑,叮囑劉君酌悠著點便放行。 劉君酌那幾個發小沖何亭亭直豎拇指,贊何亭亭開明。 何亭亭笑笑,目送他們走遠,便去拿了些吃的,再找相熟的人坐著一塊說話。 說了一會兒,忽然有人大聲叫道,“哎,王建云呢?” 何亭亭眉頭一跳,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可一時著實想不起哪里不對。 她身邊幾個女孩子皺了皺眉,一人說,“當這是什么場合啊,這樣鬧?!?/br> 另一人點頭,“王建云自恃美貌,總是事多,我們且看著,她這次能玩什么花樣,看能不能玩出朵花來!” 何亭亭站了起來,舉目四顧,見到劉君雅沖自己得意地笑,便沉下臉,走向劉君雅, “劉君雅,我告訴你件事,你爸媽正在幫你相看人家,本來是想找門當戶對的,但自從你上次鬧了一場,他們只能找次一檔的了。如果今天你再算計劉家,鬧出點什么,估計你就只能嫁個普通人,過每個月賺的錢剛夠花的日子了?!?/br> 劉君雅嗤笑,“你這是怕得胡言亂語了嗎?你當你自己是誰呢,我爸媽會跟你說我結婚的事?臉大,沒有自知之明,賤人!” 何亭亭懶得跟她廢話,起身開始去找劉君酌。 由于不確定劉君酌是不是出事了,她沒敢大張旗鼓地找,只是自己摸索走向劉君酌先前和幾個發小離開的方向。 而這時,聲勢浩大的尋找王建云活動也開始了。 有機靈的,見了何亭亭不似往日鎮定,正在找什么,而王建云也不見了,頓時展開了聯想,越想臉色越精彩。 和何亭亭交好又機靈的,拉了何亭亭到一邊,“劉君酌在哪里?又說王建云不見了,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我也不知道王建云的事……剛才君酌哥跟朋友喝酒去了,我去找他問問喝到什么時候?!焙瓮ねけM量控制住自己的表情,讓自己不要驚慌失措,平白讓人看了笑話。 劉君雅不知何時跟了來,聽了這話就笑著說,“是啊,君酌哥去和那么多人喝酒,我們這是擔心他喝大了,會干壞事而已?!?/br> 何亭亭幾個好友聽了這話,都用看白癡的目光看劉君雅。 到底是一家人,一筆寫不出兩個“劉”字,這位一副迫不及待地拆臺的嘴臉,到底是沒腦子還是沒腦子? 劉君雅不知幾人目光的含義,反而以為幾人是等自己說更多的消息,當下得意地道,“走吧,我們去找君酌哥吧。我嫂子平日和我君酌哥如膠似漆的,這瞬間分開,難免不習慣的?!?/br> 一個少女再也忍不住了,靠在何亭亭耳旁,“她腦子里裝的是不是屎?” “可能是宿便?!焙瓮ねこ料履?,隨口應了一句,就看向劉君雅,“你這么迫不及待,就走快點兒啊……” 劉君雅似乎能看到何亭亭丟盡臉面的畫面,笑容更燦爛了些,加快腳步直奔一個方向。 497 自作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