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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分歧呢?!?/br> 周有蘭沉默了,過了半晌,她重新笑起來,“感情的事別提了,我們談談正經事吧。我找你來,是想從你這里定制香水?!?/br> “定制香水?”何亭亭坐直了身體,她最初調試香水時,也是打著家里每個人都有獨特的香水這個主意的,只是后來為了賣錢,把獨一無二的香水生產成千千萬萬了。 周有蘭點點頭,“對,就是定制香水。禮物可以定制,鞋子可以定制,香水為什么不可以?” 何亭亭聽了,沉吟片刻,笑道,“我回去考慮考慮,明天給你答復?!?/br> “好?!敝苡刑m高興地點點頭。 何亭亭回去之后,開始思考定制香水的可行性。 隨著經濟的發展,越來越多投身職場的女性需要或清新或淡雅的香水,站在最頂尖那個階層的她們,估計是不愿意和別人撞了香水的,那時候,定制香水估計能輕易在高奢市場占有一席之地。 何亭亭怕自己幻想得過于美好,完全脫離了實際,便拿了紙筆出來,把定制香水的好處和懷疑一一寫出來,然后挨個去掉,最后,只剩下“占領高端市場”這一項屹立不倒。 盯著這個選項看了一會兒,何亭亭決定接受香水定制。 做了決定,何亭亭便把現有的調香師名單列出來,選出最優秀那五個記下,就打電話讓王哲把這些人集中在一起開個短會。 席間,何亭亭把主題亮出,看向五個調香師,“以后的香水定制,暫時由你們和我一起接單,到時我會請人制作名牌,幫你們掛牌的。至于接單的數量,由你們自己決定?!?/br> 五個調香師眼睛都亮了,激動地看向何亭亭,“什么時候可以開始接單?” “要等到明年了?!焙瓮ねふf著,看向五人,沉聲說道, “有幾點需要你們遵守:第一,重質不重量,寧可少接單,也不能砸一單。第二,你們在接定制的單時,手頭上的工作不可以暫停。第三,接單的收入歸你們,公司只抽傭金,具體傭金有待商量?!?/br> 聽到說接單的收入歸自己,所有人差點樂瘋了! 私人訂制的香水價格肯定很貴,即使抽掉傭金,剩下的錢也十分可觀。 何亭亭看向處于亢奮狀態下的五虎將,輕輕地拍了拍桌子, “前景很好,但是誘惑不小。你們每個人都是掛牌定制香水的,一旦出了簍子,就會影響到別人對你們能力的評定,最終影響到是否有人再委托你們調試香水。所以,我奉獻大家一句,腳踏實地,質量為先?!?/br> “是——”五人異口同聲地大叫。 何亭亭之后又補充了幾點,并讓所有人提交一份可執行性報告和建議,便散會回去。 事情多,何亭亭比從前更忙碌了。 這天溫度驟降,何亭亭從夏天直接進入嚴冬,差點感冒了。 圖書館旁的紫荊花竟還有正盛開的,在寒冬里顯得異常有生機,何亭亭抱著書從紫荊花樹下走過,抖得沒空注意鮮花綻放的美景。 當她回到荔山時,大哥大響了起來。 何亭亭用凍得僵硬的手指艱難地拿出大哥大,按了接聽。 “亭亭,我成功了!亭亭,我成功啦!哈哈哈,我成功了,亭亭,我成功了!”劉君酌亢奮的聲音從大哥大另一頭傳過來,聲音里的喜悅和激動把嚴冬也逼退了幾分。 何亭亭笑著問他,“君酌哥,什么成功了?” “我們的事成功了……何叔終于被我說服,點頭承認了我們的婚事!何叔答應我啦,他答應讓我迎娶你啦!”劉君酌興奮得找不著北,絮絮叨叨地重復著自己的成功舉動,釋放出成功的喜悅。 “真的?”何亭亭又驚又喜,“怎么早不同意晚不同意,偏生這次同意啦?”話說完了,她才記起自己太激動了,不夠淡然和矜持。 劉君酌“哈哈哈”地笑起來,末了說道,“我一年中一旦有空,就跑去磨何叔,眼下終于守得云開見月明啦!” “我爸估計被你煩透了?!焙瓮ねも钼踔f道。 劉君酌不以為恥反以為榮,“這也是一種策略,只要成功就行?!闭f完,又興沖沖地問,“你想舉行怎樣的婚禮?結婚之后,我們要去旅行度蜜月嗎?……亭亭,結婚之后,我們就能天天在一起了?!?/br> 最后一句話,說得蕩氣回腸,繾綣眷戀,何亭亭聽著,心都要化了。 “那、那得等你家大人上門來,把這事商定了才討論吧?!焙瓮ねそY結巴巴地說道。 雖然早就知道她將來會和劉君酌在一起,但是此刻聽到這個消息,她還是免不了緊張。 “我馬上打電話回家喊我家里人準備……不行,我自己也要回去一趟……亭亭,你等著我,我很快會帶媒人上門來說親,到時光明正大地娶你進門。然后,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了?!?/br> 劉君酌激動得腦袋飛轉,左一句右一句,完全沒了邏輯。 何亭亭的俏臉燒起來,“你、你去吧?!闭f完又緊張地問,“我這里呢?我要告訴我爸媽嗎?” 不知道劉君酌自己有沒有注意到,他連續說的兩句話,最后都是永遠在一起。 “我已經跟他們說過了,你也打過去說說,讓他們心里有數,知道你也是愿意嫁給我的?!眲⒕眉拥卣f道。 471 誰在排擠誰 何亭亭紅著臉掛斷電話之后,陷入了甜蜜的混亂。 她覺得自己需要做點什么,可是現在的她暈乎乎的,什么也做不了。 過了好久,何亭亭深吸一口氣,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可是內心實在太激動了,根本冷靜不了。 這時有學生從她身邊經過,紛紛跟她打招呼,打完招呼,一個女生好奇地問,“亭亭老師,你是在等人嗎?” 一個女生則問,“亭亭老師,你的臉怎么這么紅?是發燒了嗎?” 何亭亭如夢初醒,一下子陷入了尷尬的境地,不知道說什么好。在眾多學生的目光中,她硬撐著道,“是有點不舒服……我剛接了個電話,知道一些事,所以陷入了思索……” 她覺得簡直不能自圓其說,忙又道,“天氣冷,大家去吃飯吧,我也該去吃飯了?!?/br> 說完沖大家揮揮手,急匆匆地走了。 站在原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