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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的師父,也算是她的半個師父。 不過,這些關系她自己知道就行,沒必要往外說。 “那不是這么說……聽說他兒子沈國慶找他,他都不肯幫忙的。你請了他愿意來,很了不起?!贝竽锢^續說道。 何亭亭見她追問得緊,只得笑道,“那可能是因為我家以前幫過他家吧?!?/br> 大娘打聽不出,便只得轉移了話題,說了些別的。 大約半個小時后,沈七老兒開著車趕來。 他一下車,只打量了四周幾眼,就說道,“道路直對門口,沖撞了,得加個影壁之類的擋一擋。還有那邊的噴泉,那是破財的風水格局,趕緊填了,加個假山,種些綠藤花草之類的都可以?!?/br> 說完進屋走了一圈,出來說道,“屋里沒問題,把我剛才說的兩個地方改一改就可以了?!@樣的小問題也把我請來,真是……” 何亭亭和何玄連此時才來得及上前問候,問候畢,何亭亭笑著說道,“我也覺得是這兩個地方有問題,但是具體怎么樣我說不清楚,還是沈七叔公你厲害,看一眼就明白了?!?/br> 沈七老兒看向何亭亭,見她笑盈盈的,心情忍不住跟著變好,帶著笑意斥道,“當時叫你多學室外的風水你不聽,現在知道要吃虧了吧?” “沈七叔公啊,這你就不知道了,我名不見經傳,就算懂,別人也不信我。不像您,一提起名號別人就說可信?!焙瓮ねみB忙說道。 “慢慢積累就是?!鄙蚱呃蟽赫f道。 風水這事,的確得有大量的實戰經驗,他是教不了的。 這時圍在沈七老兒身旁的客戶一大家子紛紛問,“沈七,真的只有這兩個問題了嗎?我家這陣子可倒霉了,好幾個人住院?!?/br> “差不多就這樣了?!鄙蚱呃蟽赫f道,“那個灶位,如果往右稍微偏一點,對你們一家人的健康更有好處?!?/br> “真的?具體得偏多少,您能不能跟我們說說?”大娘一大家子忙收縮了包圍圈,激動地追問。 何亭亭被擠出了包圍圈,頗有些哭笑不得。 由于有沈七老兒出馬,這件事就此解決。 何亭亭回家之后稍微一思考,就決定跟沈七老兒學更多風水方面的知識。 這天是周六,沈家村有人暗地在傳,都說何家挖水,挖出了一口很是清甜的泉水,但是只裝了一桶,那泉水就沒有了,很是可惜。 何亭亭自打和二奶奶商量好怎么傳這件事,就一直留意消息,當聽到村子里的人明里暗里都在說泉水的事,便放了心。 不過她放心得太早了,村子里的人對泉水越說越邪門,最后竟然傳成這泉水是靈泉,喝了能治百病,甚至能夠讓死人復活。 何亭亭嚇了一跳,一面繼續讓二奶奶去傳只是比普通水略甜一點的靈泉,一面應付來打聽和要水的村民。 何亭亭和何玄連由于是第一次策劃這種事,所以做得不夠盡善盡美,面對前來求水的村民煩不勝煩,最后沒辦法,只得拿出一小杯靈泉兌了一桶普通清水,煮了讓大家品嘗。 為了增加可信度,何亭亭和何玄連還挨個逮著人問泉水是不是很清甜,喝了有沒有驅除百病,一副讓大家一定要認同他們的模樣。 原本還有些懷疑的眾人看到何亭亭和何玄連這個表現,倒是放了心,普遍認為何亭亭和何玄連年輕,想得到大家的認同,才把那泉水編得天上有地下無,讓大家羨慕。 想通了這一點,大家求靈泉和看戲的心思都歇了,仍舊各干各的去。 何亭亭和何玄連見這事總算解決了,都松出一口氣,決定以后有什么想法,一定要計劃詳盡,把該有的意外和風險都列入考慮并做好應對措施。 這日晚上,何亭亭去舅公家顯擺自己家里的泉水回來,就接到了曾生的電話。 她一點也不想接,可是曾生卻卯足了勁一直打。 何亭亭聽著大哥大鍥而不舍的響聲,想想覺得應該跟曾生說清楚,而不是這樣避而不見避而不談,便接通了電話。 “亭亭,你終于肯接我的電話了?!痹穆曇舫錆M了感慨和喜悅。 何亭亭說道,“我認為我們也許是敵人,所以覺得沒必要再聊什么了?!?/br> 曾生聽著,發現何亭亭的聲音像過去一樣,充滿了活力,心情無端就變好了,說道,“這你可冤枉我了,我也是被山竹幫的人騙了?!?/br> “隨便怎么樣吧,反正我以后不打算和山竹幫打交道了?!焙瓮ねげ恢涝牡准?,也不知道上次在香江遇襲的事和曾生有沒有關系,所以話說得模棱兩可。 但是從此遠離曾生的決心,卻是下定了的。 曾生幽幽地道,“看來你是不肯相信我了?!?/br> “我們不是很熟,談信任有些過了?!焙瓮ねの罩蟾绱蠡卮?,同時看著便攜式筆記本電腦晃神,在尋思室內設計接下來的內容和措辭。 曾生被這無心的話擠兌得說不出話來,可是又舍不得掛電話,便道,“我也算在商海浮沉多年,什么陣仗都經歷過了,可是聽到你這話,我這心啊,還是很難過?!?/br> 他說得很傷感,若換了一個年輕女孩子,估計就被他感動了。 可是何亭亭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她有過慘淡而又悲哀的上一輩子,所以對她來說,好好活著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曾生目前有可能是讓她不能好好活下去的罪魁禍首,所以她冷漠起來,一點動搖都沒有,說, “為了不讓你繼續難過,那我們就不談了吧?!?/br> 曾生聽著這樣表面體貼實則無情的話,有些自嘲地笑笑,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這樣虛假的溫柔,向來是他對別人說的——他甚至對何亭亭一直尋找的那個朋友阿May也這樣說過。 他說的時候,從來沒有想到過這樣虛假的溫柔會讓人如何地受傷。 可是在這一刻,在一個讓他求而不得的年輕女孩兒身上,他體驗到了這種說不出口的傷害。 曾生握著電話望著窗外的日光發呆,作為一個南方人,他對南方漫長的夏季一點也不覺得不耐煩,相反,他很喜歡這樣陽光明媚的日子。 夏天炎熱,充滿了熱情,像張力和活力都十足的生命。 而還不到二十歲的何亭亭,無疑是充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