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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或者私吞文物的事。不過關于這點,我覺得有必要和你們探討一番。私吞文物,那文物好歹是在國內的。但是走私文物到國外,那文物就不在國內了。我作為一個中國人,當然希望文物一直在國內了?!?/br> 關隊長和文科長聽了,相視一眼,知道劉君酌手中估計真的有麟趾金和馬蹄金,但顯然不會交出來。想想劉君酌說得沒錯,東西好歹在國內,而且眼下需要他幫忙,不宜撕破臉,便當做不知道,開始問劉君酌香江那批文物的問題。 何亭亭并不知道劉君酌是這天回來的,所以沒有等劉君酌一起吃飯,而是自己去吃飯,吃完回來繼續打字。 到十一月中旬,何亭亭突然接到曾生的電話,說山竹幫同意讓阿May和她見上一面,見面時間是11月17號下午兩點,也就是后天的下午兩點。 得知這個消息,何亭亭十分高興,忙打電話告知劉君酌,并問他是否有時間陪自己去香江。 “你再等等,等我忙完一起去好不好?”劉君酌在忙,而且正是忙給走私文物的提供消息,并不能輕易離開,但是他又不放心讓何亭亭一個人去,所以希望何亭亭等他。 何亭亭忙道,“那不行啊,王雅梅跟我約定了時間了,我不能拖啊。如果我拖了,她又不愿意見面了,那怎么辦?” “她不見就不見,又不是多了不起?!眲⒕貌桓吲d地說道,“對這種發達了就忘記故友的人,你還理會她做什么?再說了,她一年的收入估計還不及你一個月的收入,在充什么大頭鬼呢!” 最近他和何亭亭、何玄連準備成立影視公司,專門打聽過香江那邊演員和明星的片酬,知道大頭都是被公司或者電視臺拿走,演員能拿到的并不多,是故才說這樣的話。 何亭亭嘆口氣,“她畢竟是我的朋友嘛,而且從來沒有傷害過我。我見她一面,知道她沒有被脅迫,一切都好,以后就不會想見她了?!?/br> 她也不喜歡王雅梅不聯系她和李真真這樣的態度,畢竟“茍富貴,勿相忘”才是她的做人準則??墒峭跹琶肥潜簧街駧土ε醯?,而山竹幫是黑社會,所以她極有可能是被山竹幫控制住了,身不由己。 所以,她希望見上一面,知道王雅梅的情況。 371 一舉兩得 劉君酌知道說服不了何亭亭,便道,“那你找三哥,讓他陪你去。如果他也在忙,你只能自己去的話,記得一定要帶保鏢?!敝劣谡f找李如華和林惜微她們陪著這些話,他壓根沒說。 李如華和林惜微都是嬌滴滴的,跟著去了估計會拖累何亭亭,不如不去。 何亭亭應了,掛了電話馬上打給何玄連。 何玄連那邊信號超級差,顯然不是在大城市。 何亭亭和他對吼了半天才知道,他雖然在大城市,但是是在大城市的山里,所以信號很差。而且他也很忙,一邊視察生意一邊和高校的博士生及專家聯系,尋找適合研究水質的班子。 知道何玄連也沒空,何亭亭便帶著李達和陸維,準備過關去香江。 還沒到口岸,又接到陳生的電話,問她什么時候有空過香江,幫他看看他種的一株蘭草。 何亭亭把自己馬上過香江,兩個小時后會到的消息告訴陳生,并約好去他的金鋪找他,就掛了電話。 李達和陸維都是第一次去香江,因此充滿了期待,過了口岸之后,他們踩著腳下屬于香江的土地,連連叫何亭亭幫他們拍照。 何亭亭并不趕時間,因此笑著拿起相機幫他們拍照。 拍照完畢,何亭亭笑道,“走吧,到了繁華的地方再拍照,我們現在先去搭地鐵?!?/br> 李達和陸維點點頭,激動地跟著何亭亭去乘坐地鐵。 地鐵同樣是他們還沒坐過的,見了很是新奇,但由于四周的香江人很多,他們控制住了自己,只是不著痕跡地打量四周。 到了陳生的金鋪,出來招待的仍舊是何亭亭第一次來的那個女店員,不過她的態度比過去熱絡了不知道多少個級數。 何亭亭和她算不上有仇,所以也就平常對待,不親近不冷淡,如同看到路人一樣。 陳生迎出來,上了茶沒說幾句,就帶何亭亭去看蘭草。 何亭亭認真地觀察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才發現是根部已經爛完了,無論用什么辦法都無能為力了,不由得看向陳生,“怎么會搞到這種程度?你不是一直小心侍弄著的嗎?” 陳生嘆氣,一臉的惋惜和懊悔,“我兒子,有一次不小心倒了燙茶杯的開水進去……我當時就搶救了,之后一直小心翼翼地養著,沒想到還是回天乏力……難得的一株寒蘭??!” “倒開水……倒了開水你再搶救也沒用了?!焙瓮ねu搖頭說道。雖然說她四季仙居里的靈泉或許能令這株寒蘭起死回生,但那樣太冒險了,她不能做。 陳生見了何亭亭的臉色,絕望到了極點,卻還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真的沒有辦法了嗎?如果有辦法,請你一定要幫忙……” 何亭亭搖搖頭,“難啊……你問過其他蘭友沒有?他們怎么說?” “幾乎所有人,一聽我澆了開水,就掛電話了……”陳生一臉的絕望。他認識的種植蘭草的人當中,何亭亭算是大師級人物,連她都說沒辦法,估計是真的沒辦法了。 何亭亭皺著眉頭,圍著蘭草一邊看一邊想辦法。 原本絕望的陳生見了,心里又升起希望來,小心翼翼地等著何亭亭觀察這株蘭草。 又過了約莫二十多分鐘,何亭亭再度看向陳生,搖搖頭,“從種植蘭草的層面上來說,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F在這情況,舊的根是不能要了,但是又沒有新芽,實在無法可想?!?/br> 陳生臉色苦澀,“是啊,如果是春天,或許還有一星半點的希望,可現在這個季節,即使我們這里是南方,這草木能繁盛,但到底比不得春天?!?/br> 說完了,忽然想到何亭亭的話,是從種植蘭草的層面上來說的,不由得期待地看向何亭亭,“何小姐,如果不是從種植蘭草的層面上來說,你有什么辦法嗎?” 何亭亭皺著眉頭,“那也是我的突發奇想,還不知道有沒有用呢。若我說了,養不活這蘭草,豈不是要讓你失望?” “沒關系,但凡有一點希望,我都愿意試試?!标惿辜钡卣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