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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王建云,所以見五表姐吃得幾乎打呃了,忙拉著劉君酌結賬走人。 看著三人走遠,王建云有些愣愣的,她一直想不明白,君酌喜歡的為什么是何亭亭而不是她呢?她到底哪里不如何亭亭了? 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何亭亭,君酌是不是就會喜歡她了? 何亭亭和劉君酌在外婆家又住了兩天,眼見已經八月底了,便挑了個陰天騎車回家。 可惜南方陰天也很熱,而且比晴天更多了股悶熱。 兩人到家之后,也是一身汗,跟從水里撈起來似的。 二奶奶剛好散步經過,見了何亭亭這樣子,一臉的心疼,“怎么這么傻騎車出門?快回家歇著,先別馬上洗澡,先去換一套干衣服,等汗水干了再洗澡。二奶奶回家給你拿冰西瓜和冰哈密瓜,今天一早冰的,正合適?!?/br> 何亭亭一身是汗,也沒有心思多寒暄,答應了便開門進去。 這時李真真大伯母拿著一把蔥經過,見了看著二奶奶離開的背影,忙蹭上來,“亭亭,君酌,你們回來了???” 何亭亭這人大方,經常給她舊衣服,讓她在娘家和meimei家很有臉,所以她見了何亭亭就喜歡上來套近乎。 “嗯,李大伯母,摘蔥呢?!焙瓮ねるS口應一聲,就道,“我一身汗,要回去換衣服,下次再跟您說?!?/br> “別急著回去嘛……”李真真大伯母說著,壓低聲音神秘地說道,“你大堂姐的事,你知道沒有?” 何亭亭皺了皺眉,“什么事?”大堂姐懷孕之后一直不出門,所以她好長時間沒見過她了。 “她生了個女兒,但是沒養活,第三天就沒了?!崩钫嬲娲蟛笁旱吐曇粽f道。 何亭亭睜大了眼睛,吃驚地問,“怎么會這樣?沒有去醫院嗎?” 劉君酌見何亭亭情緒激動,便安撫地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看向李真真的大伯母。 李真真的大伯母原本還想賣關子的,見了劉君酌這目光,心中一怵,再不敢拖延,四處瞟了瞟,壓低聲音神秘地說道, “說是沒養活,其實不是這么回事。你大堂姐的家婆不肯要女兒,想要個大胖兒子,所以逼著你大堂姐把孩子送人,對外就說沒養活?!?/br> 何亭亭震驚,“不可能吧?我大伯二伯春天時幫過他們家,他們怎么敢這樣逼我大姐?” 春天的時候,大堂姐的丈夫及哥哥兩人得罪了人,原先的靠山早在冬天時退休了,沒人幫襯,差點被擼了下來,幸好已經升上去稍微有點人脈的大伯二伯幫忙,才保住了位置。 就因為這件事,原本有點高高在上大堂姐婆家,氣焰低了下去,對大伯母家從開始的居高臨下到隱隱討好。 大堂姐結婚那時候,大伯和二伯還沒升上去,前途很不明朗,而大堂姐的兄長官位不算低,又有人脈,大堂姐的家婆覺得大堂姐配不上他們家,平時沒少指桑罵槐,整治大堂姐。 何亭亭知道這些事,所以沒少感慨,這人的地位啊,真的能決定很多事的。 “怎么不可能?!崩钫嬲娲蟛敢姾瓮ねに坪醪恍?,急了,“我跟你說,要不是你大伯和二伯幫過他家,你大姐得被人掃地出門。就是因為幫過,才肯不要孫女,讓你大姐以后再懷個兒子?!?/br> 何亭亭這回有點信了,不由得想到大堂姐。那么有主意的一個人,被人這樣脅迫,把剛出生的女兒送人,該是怎樣的難受? 劉君酌不愛聽這些瑣碎事,見何亭亭不說話,以為她難受,便低聲道,“我們先回屋吧?” 何亭亭搖搖頭,兀自在想問題。 李真真大伯母見何亭亭不說話,又道, “你們年輕人不知道,現在計劃生育查得不知多緊。你想啊,只能生一個,那大家肯定想要個兒子傳香火啊。生個女兒,到時嫁出去了,家里不是絕戶了嗎?要是過去,那家產都得被叔伯兄弟給搶走,還得被村里笑話和欺負!” 何亭亭回神,“李大伯母,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孩子真的被送人了,而不是病了?” “我騙你干什么?不過這事你知道就行,千萬別說出去,不然你大姐婆家就有難了。好歹你大姐是我們村的,我們肯定得幫忙啊?!崩钫嬲娲蟛刚f道。 這時何玄連從屋里出來,“怎么到家了不進來?快進來,一身的汗水,小心著涼感冒了?!?/br> “沒錯,亭亭還是快點進去吧?!崩钫嬲娲蟛刚f道,她八卦完畢,拿著蔥心滿意足地回去了。 何亭亭和劉君酌推車進屋,何玄連關門。 何亭亭等何玄連關好門,這才問,“三哥,大堂姐真的生了個女兒,又把女兒送人了嗎?” “是這么回事,大堂姐拖著坐月子的身體回來哭,舍不得送走。大伯母也沒辦法,說是總得給人家留個香火?!焙涡B搖著頭說道。 他就在村子里,聽力一流,所以不用打聽,很多秘密都知道。 何亭亭默然,“那大堂姐得多難過啊?!?/br> “可不是,哭得都跪下來了?!焙涡B搖搖頭,“要我說啊,反正大姐夫的職位也不高,不如干脆辭了下海。這樣既能掙錢,又不用受這計劃生育的制約?!?/br> “下海經商,也是要遵守計劃生育的吧?”何亭亭心不在焉地說了句,又想到哭著跪下來求的大堂姐,幽幽地嘆口氣。 359 報完仇心情就是愉快 何玄連撇嘴,“遵守個什么勁,人家生幾個孩子都管,這政策本身就有問題?,F在在職的不敢生,不就怕丟了鐵飯碗么,不要這鐵飯碗,我看還有什么可以要挾人的?!?/br> “就是,亭亭你放心,我們都是做生意的,不怕威脅,將來想生幾個就生幾個,隨你喜歡?!眲⒕命c頭附和道。 何亭亭大怒,跺著腳嗔道,“劉君酌,你胡說什么呢!” 何玄連也馬上警覺地看向他,“你說什么呢,你是不是對我meimei……”他說到這里,看向滿臉羞紅對自己怒目而視的何亭亭,收回即將出口的話,“我告訴你劉君酌,你要敢胡來,老子弄死你!” “你說到哪里去了,我是這樣的人嗎?”劉君酌不快地說道。想起在小島那做的事,畢竟有些心虛,便沒敢看何玄連。 何亭亭臉上發燒,沒好意思再扯這個話題,便道,“你們說得太簡單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