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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躬,“我之前做了錯事,辜負了大家的信任,影響了班集體的聲譽,是我不對,希望大家原諒我?!?/br> 班主任長嘆一口氣,“姚燕同學已經跟大家道歉了,希望大家也相信她,她是我們的同學,是集體中的一員,請大家對她多點寬容,并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br> 何亭亭和班上的許多同學仍然不肯罷休,剛想開口,就聽到門外有人喊班主任。 班主任應了一聲,沖大家擺擺手,便急匆匆地出去了。 看著班主任離開的背影,班上有人叫道,“這叫什么事啊,換班長的事就這樣算了嗎?這樣的大事竟然不嚴肅處理,可真叫人吃驚?!?/br> “就是啊,換班長就一句話的意思。我覺得把副班長推上去就可以了?!?/br> 姚燕一個宿舍的那個長辮子叫道,“班主任已經作出了決定,我覺得我們應該做的是服從!” “要服從你自己服從去!”當下有人不服,就和長辮子掐起來。 何亭亭卻嘆口氣,沒有打嘴仗,一來打不過,二來班主任不在,打了也沒用,只能等下學期開學換班長了。 也有人心里嘀咕,“這學年出了這事,我們班別想拿優秀班級了?!蹦玫絻炐惆嗉?,有獎金獎勵,同時優秀學生的名額也會多一個。 何亭亭看向姚燕,正好看到她帶著得意看過來,便微微一笑。 看到何亭亭沖自己笑,姚燕原本得意的臉蛋瞬間沉了下去,很快又重新帶上了笑容。 傍晚何亭亭去找何玄連一起吃飯,剛背著書包離開圖書館,就被姚燕和她的四個室友攔下了。 “你這次對我做的,我記下了,我們走著瞧?!币ρ鄲汉莺莸囟⒅瓮ねふf道。 因為何亭亭,她在班上再沒有了過去那種一呼百應的號召力,還經常被人指指點點。莫陽師兄和才子朱彬,見了她也是一臉嘲諷,連話也不愿意跟她說了。 這一切一切,都是何亭亭害的! 何亭亭懶洋洋地抬頭看向她,好奇地問,“你們把我攔下來,難道就是為了放狠話的?” “現在只是預告一下,讓你走點心,別摔了?!币ρ啾粶艘幌?,很快又恢復了笑容滿面。 何亭亭瞥了她一眼,背著包施施然地走了。 她走出不遠,王建云和謝青青從圖書館下面的柱子后走了出來。 “你去告訴那個蠢貨,何亭亭已經把她室友的傷情拿去公安局做傷情鑒定了,隨時能告她進大牢,讓她暫時收起小心思,別那么天真!”王建云嘲諷地瞥了一眼姚燕,對謝青青說道。 謝青青愣了愣,“我們為什么要幫她???讓她給何亭亭去鬧,出一口氣,讓何亭亭自顧不暇不好嗎?” “我說你也算是個人物了,怎么這也想不透?如果讓她鬧,也就只能鬧這一次,以后就沒有以后了。但是告訴她,讓她暫時不鬧,她憋著氣,以后肯定會放大招?!蓖踅ㄔ频恼Z氣由蔑視變成胸有成竹。 謝青青一聽,果然是這個道理,便奉承了王建云一句,“建云你簡直是女中諸葛,讓我不得不服?!?/br> 她心高氣傲,即使對王建云也是不愿意臣服的,更不想讓自己像個丫鬟似的跟在王建云身邊,可是想到王建云的家世,她覺得很有必要維護住兩人的友情,為將來做打算。所以雖然不忿,但還是一直和王建云交好。 “你呀,學著點吧?!蓖踅ㄔ票毁澋帽容^舒服,便理了理衣角說道。 謝青青心中不快,但面上不顯,起身去找姚燕說事。 何亭亭此時還沒走遠,將她們的話聽了個一清二楚,心里暗暗給謝青青和王建云都記了一筆。 謝青青走到姚燕跟前時,何亭亭已經穿過教學樓,消失在眾人跟前了。 姚燕看著謝青青走過來,明顯是要找她的,便看著謝青青不說話。 謝青青將王建云的意思表達完畢,便道,“何亭亭可不是個簡單人物,她手段可多了,你呀,沒能力就別蹦達了,免得中了她的jian計,害得自己身敗名裂。雖然吧,現在已經身敗名裂了,但人不能破罐子破摔啊?!?/br> “謝謝你告訴我,但是有沒有能力,就不勞你費心了?!币ρ嗖豢斓卣f道。 她雖然感激謝青青來幫忙,但是一開口就說她沒能力并各種諷刺,真是欺人太甚。 謝青青微微一笑,“我是實話實貨,你別不聽我的。你看看你,交手以來,贏過何亭亭一次嗎?反倒是何亭亭,一次比一次厲害,你呀,以后還是掂量掂量吧?!?/br> 這完全不是她說話的風格,可是為了給何亭亭拉仇恨值,她只能放下身段說得明顯直白一些了。 看著笑吟吟宛如微風中一朵白花一般無害的謝青青,姚燕有一種感覺,這個人比何亭亭還可怕。何亭亭不高興了臉上會表現出來,這個謝青青呢,她也算認識了,但是從來沒有見她發過火。 沒有人可以做到不發火,所以謝青青不發火的原因,肯定是被掩飾了。能將情緒控制得如此緊密,絕對不是普通人。 見姚燕看著自己不說話,謝青青又說了幾句諷刺的話,直到姚燕臉色難看,這才施施然離開。 如果是別人,她還愿意偽裝一下形象,像姚燕這種,在校內已經沒有形象的人,她懶得裝,因為無論如何,都不會有人再信姚燕的話的。 何亭亭和何玄連在食堂吃晚飯,吃得差不多了,何玄連告訴她何亭亭服裝店有兼職的職位,每天下午都需要,周六日也需要。 何亭亭聽了,道,“那這樣吧,我問問我室友愿不愿意做,再問問空閑時間,到時答復你?!?/br> “可以。你今晚就回去問吧,問好了告訴店主丁小姐。我到時還要讓丁小姐出一份招聘啟示,面向荔園所有學生的?!焙涡B說道,“薪水多少,也是由丁小姐跟她談,最后上報到二嬸那里的?!?/br> 何亭亭點頭應了,吃完飯回到宿舍,看到李梅子提著袋子行色匆匆地回來,便將這事跟她說了。 李梅子愣了一下,“真的可以嗎?我馬上給你時間表?!彼F在在外面是做洗盤子之類的工作,每天累個半死,有時端菜出去還有被人調戲的危險,可是掙的錢卻很少。 這兩天身體傷了,何亭亭和方碧荷都勸她休息幾天,等身體好了再去,可是她卻不敢請假,因為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