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輔導員懊惱極了,她早就該關門的,現在鬧成這樣,不知道最后會怎樣收場。 這么想著,她看向臉色煞白的姚燕,搖搖頭,希望她不會想不開自殺。 班主任見門窗都關好了,便看向何亭亭,“這件事我們知道了,是姚燕的錯。但是她還是學生,好不容易考上大學,不能就此毀了她。我看這件事不如這樣,讓姚燕她們四個跟你和李梅子道歉,這件事就算了?” 何亭亭看了一眼李梅子,見李梅子點點頭,暗嘆一聲,“可以?!?/br> 李梅子這人,心腸挺軟的,像羅子怡,爭吵過后,她照樣和她做好友,并未老死不相往來。 不過這樣就這樣吧,反正姚燕的名聲從此就臭了,她的目的也達到了,沒必要再進一步。畢竟這事鬧大了,影響的是鵬城大學的聲譽,估計校領導最后會出手干預。 輔導員走到姚燕四個身邊,將處理意見告訴她們,末了勸道, “都是同學,沒有必要鬧得太僵?,F在你們身處其中沒有感覺,等畢業了,年紀上去了,會覺得學生時代最討厭的人都很讓人懷念。因為啊,這里面有你們的青春,人生最美好的歲月?!?/br> 何亭亭在旁聽著,垂下眼瞼。 她覺得,這話應該是安慰她的,安慰姚燕做什么? 姚燕幾人只盼這件事趕快結束,然后回到宿舍躲人,因此聽到何亭亭愿意和解,紛紛點頭答應了。 又過了十分鐘,姚燕幾個道歉完畢,便挨個垂著頭回宿舍,標志著這件事落幕了。 班主任和輔導員覺得這事何亭亭吃了虧,因此又留下來安慰了她好一會兒,說什么知道她的委屈,但是為了學校聲譽,希望她能夠忍讓一次。 何亭亭并不想聽這些,聽了幾句,就表示自己不會懷恨在心,就扶著李梅子回到宿舍了。 回到宿舍,她喊上方碧荷,準備一起去醫院幫李梅子做檢查。 方碧荷應了一聲,埋頭收拾東西。 “不用,我不用去看醫生的?!崩蠲纷舆B忙搖頭,她現在還欠著何亭亭的錢,可舍不得再去醫院花一筆錢了。 羅子怡沒有說話,伸手撩起李梅子的衣衫,驚道,“竟然傷得這么重嗎?” 何亭亭和方碧荷聽見,忙都看過去,并紛紛讓李梅子告訴她們哪里還有傷口。 李梅子沒辦法,只得挨個告訴室友自己哪里傷了。 她是真的傷得挺重的,連牙齒也松動了,估計是被用乒乓球拍狠狠打過的,除此之外,手肘、背部都是硬板子打出來的傷,看著觸目驚心。 何亭亭大怒,深恨當時打姚燕幾個打得不夠用力。 方碧荷眼圈都紅了,“姚燕她們太過分了,竟然下這樣的重手!幸好亭亭當時錄像了,不然這事梅子只能吃啞巴虧?!闭f完又看向李梅子,“亭亭這也是為了你好才先錄像的,并不是不關心你,你別聽姚燕她們離間?!?/br> “我知道,是她們太無恥了?!崩蠲纷狱c頭說道。 羅子怡看向李梅子,“傷成這樣,一定要去看醫生?!?/br> “我覺得不用看,我小時候從山上摔下來,傷得比這個更嚴重了,后來還不是養好了?只要不干特別重的重活,絕對不會有事的?!崩蠲纷訐u著頭說道。 她是農村出來的,有什么事絕對不會想到去醫院的,除非是真的好不了。 何亭亭聽得眉頭皺起來,“這傷不輕,還是去看看吧?!闭f完見李梅子一臉不贊同,似是要反駁,忙道,“去醫院檢查還可以讓醫生給出詳細的傷情報告,到時我們去公安局做傷情鑒定,讓姚燕吃不了兜著走?!?/br> “不是說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嗎?”李梅子有些猶豫。 “你傷得這么重,怎么能到此為止?”羅子怡叫道。 方碧荷也看向李梅子,“你這么這么傻?我告訴你,你這不叫善良,你這叫傻!” 何亭亭抬手示意大家不要說話,然后看向李梅子,“今天我算是把姚燕得罪死了,她以后肯定會找我麻煩的。我們現在先拿個傷情鑒定,以后可以拿捏她。不然,以后估計要經常被她針對了?!?/br> 聽到何亭亭這樣說,李梅子就不再推辭。 因是坐何亭亭的車去的,羅子怡就沒去,只有何亭亭、方碧荷和李梅子三人去。 讓醫生檢查完畢,何亭亭叫方碧荷陪李梅子去拿藥,自己叫醫生把李梅子的傷情給出詳細資料,打算明天一早就去公安局做傷情鑒定。 從醫院出來已經很晚了,第二天又是周六,何亭亭想了想,干脆三人去最近的旅館開房休息。 次日何亭亭先開車去做傷情鑒定報告,提交完材料,才回學校。 回校之后,發現事情好像并沒有發酵,沒多少人討論??墒呛瓮ねひ宦坊厝ヘQ起耳朵聽,就聽到不少的竊竊私語,都是討論昨天的事的。這種事最容易以訛傳訛,到最后變得異??鋸?。 在這件事中,姚燕聲名掃地,不過她心理素質異常強悍,仍然像往常那樣挺直腰板出來上課和吃飯,似乎一點事也沒有。 這讓很多暗地里看笑話的覺得少了樂趣,但是也不得不服她的厚臉皮和堅強的心臟。 下午,班主任找到姚燕,跟她談班長職位的問題,說她現在這樣不適合當班長了,得換一個人。 姚燕抬起發紅的眼眶,“我只是打了個架,又心虛不敢承認,就要這樣對我嗎?我不服!明明當時是李梅子跑來我的宿舍撒潑的,并不是我們主動挑釁。如果我們主動,該由我們到112室去才是?!?/br> “還有,當時何亭亭為什么來得那么快?為什么連相機都準備好,來到馬上頭腦清晰地錄像?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我只知道如果是我,我會馬上去拉架,絕對想不起留下證據。任誰看到自己的同學和人打架,都得急,都顧不得其他??!” 她越說越起勁,伸手抹眼淚,“當時外面傳了她很多事,說她仗著家里的關系,不去上課,還偷偷煮東西,她們肯定認為是我傳的,所以來報復我。昨天那一出,活脫脫就是引君入甕啊,說事先沒有準備老師您信嗎?” “這些都是沒影子的事,你不要胡說?!卑嘀魅窝凵耖W了閃,說道。 姚燕見班主任似乎有些懷疑了,心中更熱切了,便道, “我沒有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