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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是現在最有發展前途的鵬城!鵬城你們知道吧?現在是改革開放的窗口,挨近香江,地理位置好得很,以后肯定越來越好??墒钱敃r的鵬城荒涼得啊,走老遠都不見人煙?!?/br> “當時何家選落腳的地方選了很久,我們一直等了好多天。后來地方選好了,我們就白天休息,晚上搬運。有一天夜里,我們把東西都搬進一個很大很大的大宅子里,領了工錢,連夜就下南洋了。何家原本那些護院,也跟著我們走了?!?/br> “你想,當時那么窮的地方,何家竟然都愿意留下來,你說他們家有沒有遠見?” 何亭亭聽到這里,已經確定眼前這個老人口中的何家正是她家了。只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她買個地瓜,竟然就遇上了幾十年前幫她家搬家的人! 這真是太有緣分了! 劉君酌也知道了,他看了看何亭亭,沒有說話。 何亭亭沒有馬上跟老爺子套近乎,而是又問,“老爺爺,那很大很大的宅子,具體有多大呀?” “很大,我們沒走完,具體也說不清。但是就說門前的空地,就十分大,都是石板鋪就的,長長的一大片……哎,我想起來了,那村子的人好像多數姓沈……你們是南方人吧?以后有空去走一遭,就知道房子有多大了?!崩蠣斪踊貞浀?。 他當年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平時吃幾乎都吃不飽,驟然遇上一個萬貫家財的地主,印象十分深刻。此外,幫這個大地主一路搬東西南下,相處了很長的時間,得到地主家的善待,也讓他一直記在心上,后來去南洋的路費,都是地主家給的,他就更加忘不了了。 何亭亭聽完這些話,再無懷疑,她道,“老爺爺,您當年的經歷真是豐富多彩,讓人佩服呀!還有您老烤的地瓜,太好吃了。您能不能給我留個地址,回頭我想吃了就上你家買去?” “那可不是,老頭子可不是蓋的,干一行愛一行……”老爺子被何亭亭贊得十分舒服,一邊笑一邊開始報地址。 何亭亭記下地址,和劉君酌又跟談興正濃的老爺子聊了好一會兒,見天色實在晚了,而且落在肩頭上的雪花有融化的趨勢,這才跟老爺子告別,并又買了幾個地瓜。 “這幾個送你們了,不用給錢?!崩蠣斪雍芫脹]談得這么爽快了,對何亭亭和劉君酌的印象好得很,“你們平時想吃地瓜了,上我給你們的地址那兒去,包管讓你們吃飽?!?/br> 何亭亭再三道謝,又跟老爺子道別,就和劉君酌一起回去了。 回到了旅館前,何亭亭任由劉君酌幫自己拍打身上的雪花,她感受著身上微小的力道,不舍道,“君酌哥,很晚了,你先回去吧,咱們明天見?!彼采岵坏煤退珠_,可是現在夜已經深了。 劉君酌看看天色,現在的確晚了,可他還是舍不得走,便伸手用力地抱了抱何亭亭,說道,“我送你上去,送完就走?!?/br> 能在一起多待一會兒就多待一會兒,畢竟對他來說,每一秒的思念都比一年還長。 何亭亭心中甜蜜,便點點頭,和劉君酌手挽著手一起往樓上走。 上了樓,何亭亭刷卡開門,恰逢何玄連出來看情況。 他見了劉君酌,臉上露出一副受不了的表情,“你這小子怎么還來啊,我告訴你,你不能住這里。別以為我們和何亭亭不是一個房間就什么都不知道,晚點我們隔一會兒就來查房?!?/br> “三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只是送亭亭回來?!眲⒕梦兆『瓮ねご了男∈?,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看向何玄連。 這時聽到聲音出來看動靜的何玄青也走了出來,一臉懷疑地看向他,“剛才是我meimei送你的,你現在又送回來,是不是打算再讓我meimei送你一次,如是再三,直到天亮?或者,趁著我們不在,想做什么壞事?” 讓亭亭送他那么久他就不說了,他竟然還送回來。不過送回來也好,能保證meimei安全。 “沒有的事,像我這樣的正人君子能做那種事嗎?二哥你簡直侮辱人……”劉君酌一臉“你冤枉我了”的表情,心里則暗嘆覺得大舅哥什么的,沒一個是好的。 何亭亭拉著劉君酌的手,不放心地叮囑,“你路上小心點,到了記得通知我……” “我知道,你明天早點回來,我來看你……”劉君酌溫柔地跟何亭亭說完,就在何玄連和何玄青趕人的目光中依依不舍地去按了電梯。 何亭亭舍不得馬上進去,便在門口一直看著劉君酌,直到劉君酌對她做了個手勢又進了電梯,這才進去。 何玄青和何玄連見何亭亭神思不屬的,便相視一眼搖搖頭,叮囑她趕緊洗澡睡覺,便要回自己的房間。 何亭亭見劉君酌走了,便沖何玄青和何玄連揚了揚手中的紙袋子,“二哥三哥,我買了烤地瓜,很香的,你們吃了再睡覺?!?/br> “那我們拿回去吃,你快去洗澡睡覺,很晚了?!焙涡嘟舆^紙袋子,再次叮囑何亭亭。 何亭亭點頭,見時間不早了,便打算明天有空了再說賣地瓜的老爺子的事。 次日,何玄白開著車前來,帶何玄青、何玄連和何亭亭去探望四伯公。 四伯公一家終于搬離了原先那條胡同,搬到了王府井一帶,家里幾個大人如今都是職務在身,職位雖然不高,但都算是吃皇糧的。 何玄白分到的單位雖然不差,為人也能干,手腕亦厲害,畢業的院校更是國內首屈一指的,但到底是年輕的小輩,如今的職位普普通通,并不算高,算起來比四伯公家幾個伯父低了一級。 帶去四伯公家拜年的禮物,是何奶奶吩咐好的,何玄白每年都按照這個份例送,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改過。 車子在一棟洋樓下面停了下來,幾個從屋里出來的大人迎上來,“玄白和玄青來啦……” 何玄白和何玄青兄弟倆由于在京城讀書,每年都會到四伯公家拜年的,所以四伯公家的人一間何玄白的車就喊兩人的名字。 何亭亭和何玄連跟著兩位哥哥下車,紛紛沖長輩打招呼。 何玄連以前也來過京城,對四伯公家的長輩都還記得,所以打招呼時絲毫不含糊。 “亭亭和玄連也來了啊,快進來坐——”四伯公笑瞇瞇的,精光閃閃的目光打量著眼前的兄妹四人,心里閃過嫉妒。 不得不說,這四個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