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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的地挨在一塊,謝臨風家的地呢,就在我的地旁邊吧……” 說完了,皺皺眉,覺得這樣分配還是不合適。 他的打算是把謝臨風和何亭亭隔開,所以自己在中間,讓何家、謝家在自己家一左一右??墒寝D念一想,等亭亭嫁給了他,那亭亭豈不是又和謝臨風毗鄰而居了嗎? 何亭亭不知道劉君酌的彎彎腸子,當下就點頭,“行,就這么定了?!?/br> 何玄連皺皺眉,他覺得不用懷疑了,劉君酌這小子肯定對自己meimei有企圖。不然為什么說起謝臨風,這小子的臉就沉下來? 這么想著,從后視鏡看了看何亭亭,見自己meimei面露訝異,并不像知道什么的樣子,又暗暗松了口氣。 任憑他劉君酌怎么想,只要meimei不知道就沒關系。 車子駛上了泥土地,逐漸變得顛簸起來。 何亭亭再不敢說話,而是抓緊了,生怕被拋得左右顛倒。 221 能夠買下多大就多大吧 車子又行駛了一會兒,就在一棟熱火朝天地施工的大樓跟前停了下來。 何亭亭下車,跟在何玄連、劉君酌身后往前走。 機器的轟鳴聲,建筑工人的交流聲,組成了一曲蕩氣回腸的建設之歌。 何亭亭的心飛揚起來,忍不住四處打量。 炎夏的陽光灑落在大地上,灑落在渾身汗水的建筑工人上,灼熱燦爛得如同這個新生的城市。 一切都是熱烈的、燦爛的、向上的,充滿了蓬勃之氣,它不需要婉約,不需要柔和,只有大踏步的成長和強勢崛起,只有向前向前再向前,如同這個南國城市每年的暴雨、陽光和鮮花。 和其他城市不同,這個新生的漁村城市即使是雨水,也是干脆利落和氣勢磅礴的,夾著臺風倏忽而至,酣暢淋漓之后星馳電走地退去。更不要說長達九個月的陽光和盛夏,還有四季常青的蓬勃綠意以及開足一整年的鮮花。 這里有無盡的新生的、蓬勃的生命力! “亭亭,那塊地就是即將興建錦繡中華的地方了?!眲⒕靡姾瓮ねに奶幋蛄?,便開口指點道。 何亭亭回過神來,看向不遠處的大地,真的是很大很大的一片地皮,上面的小土丘上有荒草以及裸|露出來的泥土,帶著落后漁村未曾完全退去的破敗。 看著這樣的景象,真的很難想到,十年后、二十年后,這里會變成李真真口中那種鮮花著錦的繁華。 “真的很大一塊地,如果我們的錢足夠,也能買下一塊這么大的地就好了?!焙涡B也駐足細看,年輕的面容及嗓音里,都是遮掩不住的意氣風發。 79年,他和meimei何亭亭隨父親進城,曾經看著街上罕見的四只輪出神,充滿了憧憬和向往。如今,六年過去了,他賺到的錢,足可以買下不止十輛四只輪的小轎車。 曾經的追逐已經到手,然后變成了一個標志。這個標志告訴他,在這個正在發展的蓬勃城市,一切都是新鮮的、充滿機遇和希望的,只要努力,只要有眼光,只要有能力,曾經艷羨的東西,都可以拿到手上,據為己有! 何亭亭點點頭,又想起劉君酌在車上說的話,不由得問道,“君酌哥,你不是說你的工程隊正在那里施工嗎?我看著怎么沒人???” “咳咳咳……”劉君酌有些尷尬地伸出手指一指,指的正是錦繡中華方向,接著稍微一偏,指向了一棟正在施工的建筑,若無其事道, “就是那里啊,就在那一帶,也是錦繡中華所屬的,還沒開始興建錦繡中華呢。不過我們已經簽了合約了,到時真正興建,還是我和你三哥的工程隊?!?/br> 雖然只是興建的工程隊之一,但是也算是我們幫忙興建的。劉君酌在心里補充道。 何亭亭順著他手指所指的方向,果然看到有建筑工人在施工,還有機器轟鳴,便點點頭,“我們要去那里嗎?” “不用,負責人是不用一直守在那里的,只是偶爾去看一看就夠了?!眲⒕谜f完,又仔細辨認,很快指著前方的建筑,“我們去那里,走——” 他雖然很長時間不來這里,但是卻還是管事的,對負責人在哪里,工程進度如何都一清二楚。 何玄連因為上高中了,所以并沒有多少時間處理這些事,故幾乎不清楚,聽了就決定跟著劉君酌一起走。 何亭亭毫無二話,跟在劉君酌身后。 三人很快來到一棟建筑前,并且一路直入,找到了一個簡陋的辦公室里。 辦公室里有兩男一女,此時正在低頭寫寫畫畫,看到何亭亭三人進來,都抬起頭看過來。 “劉先生,是你啊。大駕光臨,是有什么事嗎?”當中最為年長的一人看到何亭亭三人,先是滿目驚艷,繼而詫異,最后視線停留在劉君酌身上,并站起來打招呼。 這位劉先生雖然只是少年,但是行事能力并不差。歷來的歌舞廳都是打架斗毆的高發場所,讓當地派出所頭痛不已,偏偏這位小劉先生的歌舞廳,并沒有多少人敢在那打。 在目睹了一次這位小劉先生對付打架斗毆的手段之后,李全福下意識就將稱呼改為了“劉先生”,再不敢欺他年少,加個“小”字。 何亭亭見了眼前人恭敬的態度,不由得也看向劉君酌。 只見劉君酌臉上笑意恰到好處,動作自然,舉手投足之間一點也不像在自己身邊低聲下氣的無賴少年模樣,不由得有些訝異。 難道他在外面一直是這樣的?和在自己跟前完全不同? 只聽劉君酌語氣溫和地說道,“李先生坐,不用客氣?!闭f完又風度翩翩地介紹,“這位是何玄連先生,這位是何亭亭小姐?!?/br> “何先生你好,何小姐你好?!崩钊R宦牭健昂巍毙?,馬上打起精神,并將視線看向早就驚艷過自己的何亭亭和何玄連。 想不到,這么年輕的兩個少年男女,竟然也是來頭不小。 作為負責人,他知道工程隊有兩個老板,一個是眼前這位劉先生,還有一位就叫何玄連。想來,那個何玄連就是眼前這位少年人了。 李全福打量著何亭亭和何玄連,心里先是很不是滋味,接著又充滿忌諱。 年紀這么小就敢成立工程隊,敢開歌舞廳,且外表出色,衣衫華貴,行事有禮,這絕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