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3
作為當事人,何亭亭已經決定用四季仙居的茉莉花了,所以并不是很焦急,見劉君酌眉頭緊皺,便安慰他,“我爸爸也幫我打聽了,初步已經有好消息,你不用擔心啦?!?/br> “真的嗎?茉莉花真的有貨?”劉君酌有些不是很相信地問。 何亭亭點點頭,“真的有,不然我肯定急死啦。你看我現在還能保持冷靜,就是因為還有機會嘛?!?/br> 劉君酌信了她這理由,雖然還會讓人幫忙留意茉莉花,但好歹沒有像原先那樣焦急了。 到了周一,何亭亭能夠走路了,便重新開始上學。但是何奶奶怎么也不肯讓她踩單車上學,因此專門囑托劉君酌搭她。 對此,劉君酌求之不得,便早午晚都車何亭亭回校。 又過了幾日,何亭亭和劉君酌傍晚放學回家,忽然聽到何學說茉莉花送來了的消息。 何亭亭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便跟著何學去實驗室,將四季仙居里的茉莉花弄出來。 一次性要了那么多茉莉花,拿東西進出四季仙居的機會驟減,何亭亭一臉的心痛,但是聞著方向撲鼻的鮮花,還是覺得值得。 四季仙居的茉莉花質量很好,這次的茉莉花香精質量一定也會十分好,以此類推,香水的質量應該也會比過去好。 再者說,茉莉花精油足夠,何亭亭就可以放心了,再不用擔心趕不出訂單來了。 為了不浪費茉莉花的香味,何亭亭和何學當晚就讓工人連夜加工提煉香精。 次日一早,茉莉花精油全部提煉完畢,看數量,比去年多了很多,提交完訂單,還能繼續調試別的香水。 由于有足夠的茉莉花精油,這次的香水事件就算過去了。 到了周三晚,何學簡單提了一句,說老大何玄白和何玄青去了一趟魔都,買了房子了。 何亭亭知道自己大哥肯定能辦妥這件事,倒沒好奇多問。 這時,她的腳全好了,可以自己騎車上學了,便像以前那樣,早晚和劉君酌一起上學。 到了此時她才發現,上學路上的小伙伴只有她和劉君酌兩個人了。 李真真每天早上五點多就要起來和她mama到鎮上賣炒粉,比何亭亭早了很多,王雅梅腳傷嚴重,根本沒有去上學,至于謝青青幾個,雖然也去上學,但是何亭亭不想和她同路,所以到最后,就只有她和劉君酌兩個。 原本六個小伙伴,何玄連和沈云飛升高中了,剩下四個,現在再減去兩個,只剩下兩個,何亭亭覺得很是惆悵。 和何亭亭的心情相反,劉君酌心情倍兒愉快,他覺得只有他和何亭亭兩個一起上學放學,實在太幸福了! 少年人初次心動,恨不得時刻和喜歡的少女單獨膩在一起??上⒕冒l現,除了上學和放學,其他時間何亭亭都很忙! 她要學習和調試香水,要澆花,要學習化妝品的知識,要練琴,要看書……每天都忙碌得很,連早上和他跑步的時間都沒有了。 這可急壞了劉君酌,他覺得之前和何亭亭相處的時間就很少了,現在再減少,簡直不能忍。 可是沒辦法啊,何亭亭說李真真那么忙碌,她不能太空閑了,也要跟好朋友看齊。 劉君酌愁啊愁的,就到了周五下午。 放學一起騎車回家時,劉君酌清清嗓子提議,“亭亭啊,天氣越來越熱了,不如我們周末踩單車去你外婆家,到海邊玩玩?” 何亭亭的小臉馬上亮了,就要點頭答應,可是最后在劉君酌期待的目光中,還是搖頭了,“不行,現在很忙,沒空去海邊,等暑假了我們再一起去?!?/br> 等暑假還要很久很久呢! 劉君酌失望得無以言表,他覺得從今天等到明天就很久很久了,結果何亭亭竟然讓他從今天等到暑假! 簡直度日如年! 當晚回到家,何亭亭吃完飯,就回自己的小樓看書去了。 劉君酌窮極無聊,坐在靠近何亭亭那邊的陽臺上,遙望著對面小樓燈影下的何亭亭長吁短嘆。 真希望馬上長大,將何亭亭娶回家,和她永遠在一起,一分一秒也不分開。 嘆了一會兒,劉君酌找出照相機,到陽臺上興趣勃勃地給對面的何亭亭拍照。 第二天是星期六,何亭亭空出時間和劉君酌慢跑,完了去后花園澆花。 澆完花回來,何亭亭換了衣服,和劉君酌一起到飯廳吃早飯。 剛吃完早飯,就聽到外面吱吱喳喳的說話聲,很快何碧云、張丹丹以及何亭亭的大伯母和大堂姐進來了。 “咦,碧云和丹丹也來了啊,來吃早餐?!绷至崃釠_兩人打招呼,完了又叫何亭亭的大伯母和大堂姐,“都過來吃點,我們一邊吃一邊說話?!?/br> 何亭亭雖然討厭張丹丹,但是來者是客,她還是站起來喊人,并拉椅子讓她們坐下。 何碧云坐下來,見何亭亭身材已具少女的婀娜,巴掌大的臉蛋白皙秀美,心里不住地感嘆,真真個美人胚子??催@模樣,比城里人還像城里人了,反倒是自己女兒……她看了看越來越像丈夫的張丹丹,心里直嘆氣。 “我們吃過了,坐下來聊聊就好?!贝蟛感χf完,又四處打量,“阿學呢?今天還去上班嗎?” “他早吃完了,在書房看書呢。說是今天有朋友來,在家待客?!绷至崃嵋贿呎f,一邊去廚房盛早點。 何亭亭覺得這四人一大早上門來很是奇怪,便將目光打量四人,卻發現大堂姐臉頰紅紅的,帶著羞意,不由得問道,“大姐,你的臉紅紅的,是準備要結婚了嗎?” 她這個大堂姐十九歲了,已經到結婚的年齡,之前就聽過要找人幫忙介紹對象了。 轟—— 大堂姐的臉更紅了,目光卻不躲閃,潑辣道,“你一小孩子,怎么說起大人的話了!吃你的早餐去——” 張丹丹馬上扭頭看向何亭亭,做了個口型,“不知羞——”只是目光掃過劉君酌,見他神情兇狠,嚇得忙又調過頭去。 何亭亭不理會張丹丹,而是打量大堂姐,見她那樣子,知道自己猜中了,便看向何奶奶。 何奶奶見了大堂姐這模樣,也知道是結婚的事,不由得笑問道,“看好哪家了嗎?是碧云介紹的嗎?” 畢竟是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