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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將人逮到了,站在廚房門口得意道,“君酌哥,你可被我逮到了,說吧,你到底怎么了?” “我沒事……”劉君酌面紅耳赤,低垂著頭,并不敢看何亭亭。 陽光從窗臺照進來,讓得廚房一半明亮一半黑暗,劉君酌正好站在明暗之間。 何亭亭看不清他的表情,便道,“既然沒事,你為什么躲著我?你說,你是不是做了虧心事,不敢面對我?” “沒有,我、我只是有事……”劉君酌結結巴巴地說道。 何亭亭見他躲了自己一早上,此時還說沒事,不由得也有氣,“哼,你之前還說你要比郭靖還厲害,可是你看你,多膽小啊,一點都不厲害?!?/br> “我才不膽小,我一點也不膽小,你怎么可以說我膽小的?”劉君酌恨不得做少女心目中最偉大的大英雄,此時聽她說自己是膽小鬼,分明小看了自己,頓時覺得世界都灰暗了。 “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躲著我?”何亭亭見他生氣了,忙放緩了語氣問道。 劉君酌心中又是心虛又是委屈又是憤懣又是絕望,端著飯菜什么也不說,沉著臉走出來,專門繞開何亭亭往外走。 何亭亭連忙追上去,伸開雙手攔住人,“不許走,你先跟我說清楚才準走,不然就是膽小鬼?!?/br> “我偏要走,你憑什么管我?我是沒有郭靖厲害,可你喜歡郭靖又怎樣,你又不是蓉兒?!眲⒕抿湴恋卣f完,挺直背脊,仰著頭,捧著碗繞開何亭亭繼續往前走。 他想,他縱然沒有郭靖厲害,可也比郭靖聰明啊,她怎么能小看他呢。 何亭亭一聽這話,頓時委屈了,一跺腳,嘟起小嘴叫道,“劉君酌,你、你說什么呢!” 她明明只是關心他,他憑什么這樣說她呀! 劉君酌話說出口了,才知道自己說重了,聽了何亭亭的控訴,他停住腳步,想說點什么解釋一二,可是在少女委屈和控訴的盈盈大眼中,腦子成了漿糊,什么也說不出來,只有一顆心在一抽一抽地痛。 何亭亭見劉君酌停住腳步了,以為他要道歉,便看著他,等著他道歉。 哪里知道,她等了好一會兒,還是只看到少年沉著的臉,便跺著腳,含淚道,“好,好,是我多管閑事,我以后可不敢管你劉大公子的事了?!?/br> 說完,轉身跑了。 劉君酌見何亭亭跑了,忙捧著飯碗去追,可是追了幾步,卻又停下來,頹然地坐了下來。 暗處拿著相機的劉從言一臉滿足地低頭看向自己手中的錄好的一小段視頻,慨嘆道,“哎,可真精彩,如果拍成電視劇,應該會有很多人喜歡看吧?!?/br> 感嘆完,他又摸了摸自己急促地跳著的心臟,陷入了回憶。 他過去可沒有這樣美好的年華,那時他偷偷地喜歡著一個女孩,卻從來不敢光明正大地說話,有時甚至表現出幾分討厭來。 可是那樣的感覺,仍然美好得讓人想哭。 何亭亭等了一天,都沒等到劉君酌來道歉,到了晚飯的時候,她決定即使他來道歉,她也不要理他了。 晚飯時,何學、林玲玲都回來了,劉君酌沒有缺席。他端坐在自己的飯桌上,一直低著頭,一句話也沒有說。 何亭亭卻故意大聲說話,不住地跟何學、林玲玲、何奶奶甚至劉從言說話,單是不理會劉君酌。 一個一言不發,一個故意沒話找話,就算是最遲鈍的林玲玲也察覺到不對勁了,不由得將視線看向一直在家的何奶奶。 何奶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卻也明白,準時兩小孩鬧別扭了,便沖林玲玲笑笑,表示沒事。 何學卻若有所思,偶爾瞥見劉君酌偷瞄何亭亭的目光,看到女兒沒話找話也不時偷瞄劉君酌的視線,心中止不住地嘆息。 他想,他何學有一天竟然引狼入室,可真是蠢到了極致。 之后幾日陽光都很好,何亭亭心情卻很不好。 她和劉君酌吵架了,也不能說是吵架,簡單來說,就是互相不理睬了。 由于這樣,她心情差到了極致,即使眼看著茉莉花就要盛開,即將迎來豐收,心情也不見絲毫的好轉。 這天傍晚放學了,她騎著車和車流簇擁著離開校園,往家里踩,有些無精打采地跟李真真和王雅梅說話,“后天我家要開始摘茉莉花了,你們要去掃墓,都沒空吧?” “嗯,我們那天沒空,不過第二天可以?!崩钫嬲骓憫?。 何亭亭點點頭,快速蹬幾下車,再假裝回頭和后面的李真真和王雅梅說話,“那我看看情況,如果第一天沒能收完,到時通知你們,讓你們第二天來幫忙……” 她看見了劉君酌,他還是像過去幾天一樣,緊緊地跟在自己的身后,卻一直沒有騎上來。 李真真連忙蹬車,追上何亭亭,壓低聲音問道,“亭亭,你告訴我,你和劉君酌是不是吵架了?” 193 你是獨一無二的自己 “哼,才沒有了,我才不跟小氣鬼吵架呢?!焙瓮ねふf完,加快了速度蹬車。 明明是他先莫名其妙地躲著自己,她追問他不說,她就說了他一句膽小鬼,他竟然生氣這么多天,太小氣了,她以后再也不要和他玩了。 王雅梅騎車車子追上了何亭亭,也低聲道,“那你們怎么不說話呢?我記得過去你們騎車是并排著騎的,能說一路,到學校了還意猶未盡,劉君酌還偷偷找你說話的?!?/br> 過去兩人簡直是連體人,走到哪里都是一塊的,即使去廁所,兩人也是同路的,只是最終一個去了女廁一個去了男廁。從廁所出來,劉君酌也會等在外面,見何亭亭出來了才走。 要不是因為兩人極少說話,一旦說了也帶上班干部的革命友誼,所有人都要說兩人偷偷談對象了。畢竟學校這樣的人可不少,他們總是偷偷去樹蔭下拉拉手說說話,黏糊得很。 “別說啦,我以后都不理他了?!焙瓮ねふf著,飛快地蹬車。 李真真和王雅梅相視一眼,嘆口氣,看了一眼也加快車速始終跟在何亭亭身后的劉君酌,也加快了速度,和何亭亭并排。 路兩邊隔不遠就是一個村子,學生們陸陸續續饒進村子里,公路上的學生逐漸變少了。 “亭亭啊,你準備找哪些人幫忙摘茉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