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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到后頭跟其他孩子玩鬧去了。對于他們這些不愛聽戲的人來說,熱鬧的玩鬧才是他們來聽戲的最主要目的。 “看看也挺好看的?!蓖跹琶钒V迷地看著臺上,說道。 她雖然聽不懂,但是覺得在臺上的女人實在太好看了,每一個都被所有人用目光注視著,像在發光一樣。這讓她忍不住想起自己在臺上跳舞的時候,燈光照耀著自己,所有人都看著自己,自己就是世界的中心! “那你自己在這里看,幫我們打掩護好了?!焙涡B叫道。 王雅梅點點頭,“行?!?/br> 這是他們這幫人去看戲的習慣,這時也不消多說什么。 何亭亭幾個又坐了一陣,便紛紛起身,到后面和鄰村過來的人玩耍去了。 第二日早上,何亭亭澆花,看到村里不少人眼冒綠光地盯著自己看,不由得有些詫異。略一想,猜到這些人是想看自己怎么給蓮瓣蘭澆水的,便任由他們看。 到了上午十點多時,村子里大人小孩大部分去山上砍柴擔草,村里沒剩多少人,劉君酌便教何亭亭騎自行車。 何亭亭身上穿的是背帶褲,踩起車來倒是輕松,不過她怕摔跤,騎起來總是心驚膽顫的,一定要劉君酌扶著。 何奶奶和二奶奶坐在邊上圍觀,見劉君酌扶著何亭亭的單車,跑出一頭的汗,還臉紅氣喘的,知道少年累,便回去找擔草的長桿以及繩索。 廣場上就剩下何亭亭和劉君酌,兩人一個踩單車一個扶著車尾架,倒也默契。 又騎了一陣,何亭亭覺得即使劉君酌放手,自己也能騎了,便讓劉君酌放開,自己騎了一小段。 劉君酌并不敢放松,一直跟在后面,手虛扶著車尾架,準備一旦有情況,馬上就拉住車尾架。 何亭亭忐忑地騎了一段,高興道,“君酌哥,我會啦……” “嗯,亭亭真厲害,不過還是要小心……”劉君酌忙鼓勵道。 何亭亭高興地點點頭,繼續騎。 騎著騎著到了荷塘邊,何亭亭剛想扭轉車頭拐彎,驚變陡生! 地上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顆石子,車輪碾過石子時一滑,車頭頓時轉向了另一邊,向著荷塘就沖了出去。 “松腳,亭亭松腳,別踩——”劉君酌大驚,一邊出聲指揮一邊拉住車子往后拽。由于擔心何亭亭真的摔下去了,他用盡了力氣,把臉都憋紅了。 車頭還未探出青石板,他往后一拖,就將單車拖了回去??墒沁@么一來,何亭亭再也控制不住車子的平衡了,連人帶車,就要往左手方向的地上摔下去。 “右邊,身體側向右邊,伸腳出來準備撐著地……”劉君酌滿頭大汗,喊出的口號卻無比精確,自己手下也用力將車子掰向右邊。 何亭亭驚慌不已,但是高度緊張的大腦卻準確依照劉君酌的指令,讓身體右傾,并且伸出右腳準備撐著地上。 車子如愿扭向右側,有了準備的何亭亭右腳撐在了地上,避免了摔跤的下場。 “君酌哥,沒摔跤——”何亭亭仿佛劫后余生一般,歡喜地叫道,可叫到一般,就又驚呼起來,“君酌哥——” 嘭—— 劉君酌整個人就在何亭亭的驚叫聲中,隨著原先的慣性沖向荷塘,仿佛主動跳水一般跳了下去。 “君酌哥——”何亭亭嚇得將車子推倒在地上,沖到荷塘邊,“君酌哥——君酌哥——你怎么了?” 接連叫喚了兩聲都沒聽到回答,她急得團團轉,連忙坐在邊上,雙手撐在兩側,就要跳下荷塘。 180 香水生意起步 何亭亭正要跳下去,身后傳來何奶奶和二奶奶的呼喝,“亭亭,別下去——” “君酌哥掉下去了,我要救他……”何亭亭的臉白得嚇人,眼睛瞬間盈滿了淚水,說完話之后,馬上就要跳下去。 這時荷塘中密密麻麻的荷葉和幾朵花苞動了動,一人從一臉泥巴地站起來,一邊抹臉上的泥巴一邊甕聲道,“亭亭,我沒事,你別下來……” 丟臉丟大發了,他簡直不敢見何亭亭了。 “君酌哥,你怎么樣?有沒有摔著哪里了?腦袋痛不痛?有沒有流血?”何亭亭見了劉君酌,沒原先那么緊張害怕了,但是卻也不敢放松。 她過去摔過,摔成了植物人,她害怕這種從高處往下摔的意外。 劉君酌分開層層疊疊的荷葉走過來,有些尷尬地咧嘴笑道,“沒事,荷塘里都是水和泥巴,一點都不痛?!?/br> 原本想教何亭亭學騎車,沒想到自己摔進了荷塘里,真是丟臉死人了。 何亭亭見他笑出一口白牙,小臉也不由得帶上了笑意,不過并不敢放松,伸出手來說道,“你一臉都是泥,自己看不出有沒有受傷的,你來,我幫你檢查檢查?!?/br> 傷了別的地方還好,就怕傷了腦袋。 劉君酌見何亭亭小臉刷白,目中含淚,心下情不自禁地發緊,便湊到荷塘邊,“我真的沒事,不騙你?,F在天氣惹熱了,下來還涼快些?!?/br> 何亭亭不說話,伸出白瑩瑩的小手,也不顧劉君酌一臉的泥巴和水,仔細地摸了他的腦袋,摸完了又摸臉,額頭、眉骨、鼻子、臉頰、薄唇、下巴,每一處都摸得異常仔細。 感受著溫軟的小手摸在自己臉上,劉君酌心跳馬上加快了很多,怦怦怦,似乎要從胸口跳出來。整個人也進入了發燒到冒煙的狀態,似乎瞬間就把身上的泥水給蒸光了。 他握緊了拳頭,整個身體都僵直了不敢動彈。 何亭亭卻沒多想,都摸過一遍了發現劉君酌頭上沒有傷口,便破涕為笑,“幸好,真的沒事?!?/br> 劉君酌在荷塘中聽到何亭亭的笑聲,便暈乎乎地抬頭看上去。他在低處,何亭亭在高處,看的時候就變成了仰望。 他眼中的何亭亭臉蛋發白,眸中猶帶著淚水,正專注而關心地看著自己。她的臉上笑出兩粒梨渦,猶如清晨春花初綻,帶著芬芳的露珠。 劉君酌不由得看呆了。 這時何奶奶和二奶奶來到了跟前,焦急地問,“君酌怎么摔跤了?有沒有傷著哪里?” 兩人一面說,一面伸手要拽劉君酌上來。 劉君酌回過神來,摸摸發燒的耳朵,沖兩人擺擺手,“我、我自己爬上來,奶奶和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