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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的,迫不得已才說話。 “總之你不要說就行了。就算是我們村里的男孩子,在學校的時候,你也不要和他們說?!蓖跹琶放潞瓮ねげ恢垒p重,直接給她限定好。 何亭亭只好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遠處幾個女孩子一邊低聲說著什么一邊不時偷偷打量何亭亭,打量了一會兒,齊齊跑了。 王雅梅盯著那些女孩子的背影臉色有些難看,皺起眉頭,“她們回去估計會說亭亭的壞話?!?/br> “不怕她們說,我們會幫亭亭作證的?!崩钫嬲纥c著頭說道。 回到教室,何亭亭看過去,滿目都是陌生的同學,此外,課桌很舊,散發著歲月的落魄和衰敗感。 而班上的同學們見了何亭亭都露出害怕、厭惡的目光,當那目光落在何亭亭漂亮的小裙子上時,又是說不盡的驚艷,看得都忘了眨眼了。 這時,一個女同學忽然大聲說道,“不是說何亭亭變成傻子了嗎?為什么還穿這么漂亮的裙子?” “你才是傻子,你全家都是傻子?!蓖跹琶飞锨皝?,氣沖沖地說道。 那女同學被罵了很生氣,又有些委屈,一指旁邊看好戲的幾個女同學,“又不是我說的,是她們說的。她們說何亭亭摔傷了腦袋,什么都不記得了,也不認識我們了。什么都不記得,不就是傻子嗎?” 王雅梅還要再反駁,何亭亭扯了扯她的衣服,走上前來,“誰說我什么都不記得了?我記得我爸爸mama,我記得李真真,也記得王雅梅。你們說不記得了一些事就是傻子,那你們每次考試有一些字不記得了,也是傻子嗎?” “那、那怎么一樣……我們只是一時忘記了,很快就能重新記好?!蹦莻€說話的女同學一時語塞,結結巴巴地說道。 何亭亭昂起小下巴,“有什么不一樣的,我也只是一時忘記了,很快就能重新記得你們?!?/br> “那就是不一樣?!毕惹澳侨号⒆又械囊粋€走出來,重重地跺著腳,“你何亭亭就是傻子!” 何亭亭“哼”了一聲,“你們說不過我就胡攪蠻纏,是野蠻人!” 幾個女同學還待再吵,這時一個身穿藍布衫的女老師來了,敲敲門框,“吵什么呢?趕緊回座位上坐著?!?/br> 老師的威力很大,原本還圍在一處的同學們頓時一窩蜂散了,乖乖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何亭亭坐下來,從書包里翻出自己的書和作業本,整齊地放在桌子上。 女老師走到何亭亭身邊,低聲問了幾句何亭亭的近況,知道她沒事,便摸摸她的腦袋走了。 看到女老師走了,王雅梅看了看窗外確定女老師走遠了,就得意地跟自己身邊的同學說道,“看到沒有?張老師都摸亭亭了,誰還敢說亭亭是傻子?” 老師在這群小學生的心目中地位事很崇高的,那些眼神躲閃不敢看何亭亭的同學都信了,目光開始頻頻打量何亭亭的紅裙子。 這樣一條紅色的小紗裙實在太漂亮了,比畫報上看到的都要漂亮! 第一節課是語文課,張老師拿著一張紙來給大家上課。 “這節課我們本來要學第35課的,但是教委又下了通知,要求廢止二簡字,所以這節課我們就先把過去學的二簡字都改回來?!睆埨蠋熍呐氖?,開始在黑板上寫字。 何亭亭這時讀二年級,用的是去年的教材。但是去年的教材改了好幾版,尤其是第一冊,當時用的教材是二簡字的,但課本刊印出來不過一個月又宣布廢除二簡字,幾個月內接連改版,很是混亂。 現在張老師說要改的,就是這些二簡字了。第二冊時已經改過一次了,現在再講,是鞏固成果。 可是班上好多學生去年都記住了那些二簡字,這時再改記起來就有些混亂。 062 二簡字聽寫 何亭亭作為一個昏迷了三十多年的人,已經沒有了過去的記憶,一切字等于重頭再學,所以并沒有為去年學過的二簡字煩惱和混亂,相反,她記得很快。 張老師教了大家半節課,就讓大家死記硬背一會。 到了下半節課,張老師清清嗓子,叫同學們上黑板聽寫,第一輪就叫到何亭亭和兩個男同學一個女同學。 四人一起站到黑板前,拿著粉筆豎起耳朵準備聽寫。 這時候學生多數害羞,除了何亭亭,站在黑板前的三個同學臉紅得跟血一樣,小身體還不住地顫抖。 至于何亭亭,她在短短時間內經歷第三次聽寫了,心理素質已經變得很是過硬,此時站在講臺上便十分鎮定。 開始聽寫的時候,何亭亭凝神聽著,捏著粉筆,把聽到的每個字都一筆一劃地寫了出來。 另外三個同學一開始也會寫,可是共聽寫15個字,到了第5個之后,慢慢就開始出錯了。 15個字對何亭亭來說小菜一碟,她很快寫好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而另外三個同學,拿著筆在空著那里不住地寫著,寫上了又用手抹掉,接著又寫,可是寫來寫去都覺得不是,最后也沒辦法,隨便寫了一個會寫的字上去。 “好了,下去吧?!睆埨蠋熆吹饺齻€小同學著實寫不出來,便開口。 三個同學聞言松了口氣,濕著手心紅著臉回到座位上。 “我們先來看看,聽寫的四位同學寫得對不對?!睆埨蠋熣驹谥v臺上,看著下面的學生說道。 同學們靜靜地聽著,沒有人敢應答。 張老師也不在意,這些學生都害羞,上課了基本上不敢主動說話和回答問題的。 “我們先看第一個……”張老師開始逐個修改和點評。 就這樣,叫四個同學上去聽寫,寫完了再修改點評,如是再三,很快40個同學都輪了個遍。 這時,有老師拿著個搖鈴站在教室外不住地搖,清脆的鈴聲把下課的消息告訴所有上課的師生。 何亭亭班上的學生卻不敢動,仍舊坐在座位上。 張老師站在講臺上,“大家都知道自己沒記好吧?講了那么多次,就是不愿意記,怎么耳朵就不會忘了帶?” “因為耳朵一直掛在身上啊……”何亭亭心道,卻不敢說出來。 張老師現在應該挺生氣的,因為下半節課聽寫下來,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