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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家宏條件反射的接過了,捏在手里,是個細長的紙制包裝的盒子,還帶著藥店特有的淡淡藥香。季家宏沒有反應過來,有點發愣。王浩抽出門卡,插好,打開燈。房間瞬間大亮,季家宏在明晃晃的燈光下茫然的看著王浩,又看看手里的藥膏,心里忽然說不上啥感覺。王浩問:“會用不?”季家宏點點頭,又搖搖頭。那藥膏名熟的很,不過從來沒用在自己身上過。王浩攏攏頭發,發出一聲帶著煩躁尾音的長嘆,走過來,伸手:“拿來?!?/br>季家宏往后一縮:“啥?”王浩奪過季家宏手里的藥膏,打開盒子,大概掃了幾眼說明書,抽出鋁制藥管:“趴下,屁股撅起來?!?/br>季家宏下意識的捂住屁股,伸手去拿那藥管:“我自己來?!?/br>“你不說你不會嗎?!”因為極度的不耐煩,王浩的聲音已經帶了一絲怒意。“這不就抹……”季家宏說,“抹進去么……”“那你來!”王浩把藥管扔給他,抱著胳膊坐在一旁看著。季家宏看他一眼,再看他一眼,接著又看他一眼。那人完全沒有走開的意思。他不是要看著自己上藥吧?季家宏拿著那管藥膏呆在原地。“你快點!”王浩說,“磨嘰啥,我還有事呢?!?/br>你有事你就先走??!季家宏不甘的想著,面對著王浩哆哆嗦嗦的解了范思哲的褲子,手上沾了點藥膏,慢慢的探進內褲里。“有你這么涂的嗎?不全弄褲子上了!”王浩看不過去他那慢騰騰的動作,嘖了一聲,過來揪著季家宏胳膊把他摁在床上,三下兩下扒拉掉那人褲子,手指上抹了藥膏,開始涂藥。就算涂了藥膏,這樣直接戳進來也會疼啊,季家宏啊啊呼呼的叫著不要了不要了我自己來,身子卻被王浩摁的很緊,動也動不了。王浩確實沒有季家宏那么小氣,很實在的用了半管藥膏,季家宏覺得那里黏糊糊的,王浩的手指進進出出,倒是從里到外全涂滿了。似乎終于明白那里不能太折騰,那人出乎意料的涂的很小心,手指進出的動作帶著莫名的yin蕩感,插入和離開時偶爾會有濕膩的聲音響起,異常的煽情。季家宏端著一顆心,總覺得王浩下一個動作就是脫了褲子把他那東西插進來。如果是自己的話,恐怕早就忍不住了。當然,理智上能明白這時候他要那么做是合情的,但是他要是這次真的做了,就算、就算把他手腳全綁住了,自己也要反抗。至少……季家宏有點自甘墮落的想,至少能把他夾疼,或者,放個P崩他。季家宏偷偷的側過臉去看王浩,那人一臉的正直,就像在男澡堂看人裸體一樣正常,臉上看不出什么特別的欲望。“好了?!蓖鹾普酒饋?,用衛生紙擦著手,一副公事公辦的表情。“好了?”季家宏轉過頭,問,“好了?”“要不然你還想怎么樣?給你縫幾針,打上石膏用繃帶纏起來?”王浩皺眉,“得了吧你,就算你想現在也沒那技術?!?/br>季家宏再次發愣,他覺得王浩的思維好像和他的思維有點不一樣。王浩洗完手出來:“剩下你自己看著辦吧,要是疼就再涂涂,我走了?!?/br>季家宏坐在床上,點點頭。有點茫茫然的,等關門的聲音響起才反應過來。人真是犯賤啊,光著屁股坐在床上的季家宏想。那一瞬間竟然有點莫名的感動。多少人跟著自己屁股后面奉承拍馬,自愿獻身,更有的卑微的恨不得把家底全奉上來換一個主角的通告。被人簇擁著不覺得感動,從小就被這人欺負,現在又被這家伙惡狠狠的上了,不過買了個藥膏給涂,自己竟然就感動了。季家宏拖著褲子挪到窗戶口往外看,住的酒店樓層不高,路燈下,能看到王浩那家伙雙手插著兜,嘴里叼了根煙,慢悠悠的往公共汽車站走。季家宏心里的情緒一陣一陣的翻滾。人啊……還真是有點犯賤!十二季家宏又在N市呆了幾天,每天轉轉景點逛逛街,手機24小時不間斷的開著,時不時的拿出來看看。潛意識里期待的電話沒來,倒是公司受不了他在外面晃蕩,每天一個電話催促他回去。臨走時季家宏照了照鏡子,臉上腫已經消得差不多,下面也沒有原來那么疼了。可是一想到要離開N市,季家宏在松口氣的同時,又有點糾結。那天以后,王浩再沒有來過。季家宏莫名的有點失落。要說被強上,心里沒有一點陰影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季家宏心里沒什么貞cao觀。呆的圈子本身就亂,亂七八糟的事情也見的多了,身邊有不少人還就喜歡做0號,有時候見到身下人很沉迷陶醉的模樣自己也會好奇那是不是很爽。盡管如此,就算要被人上也應該是自己采取主動,找個品相好顏色漂亮尺寸合適的,做完了甩一疊錢說小子你技術不錯我很滿意,或者摟著他肩膀說那個通告你放心好了絕對沒問題,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心里總憋著一股悶氣,別人丟了管十幾塊錢的藥膏就可憐巴拉的開始感動。知道季家宏要回去,周亮他們開了車來送。季家宏坐車上,想了想,對司機說:“從XX路繞過去吧?!?/br>司機很詫異的‘???’了一聲,副駕駛的周亮拿胳膊碰了一下那司機,司機才打了個掉頭,往XX路開。季家宏往車窗外看,心里有點后悔讓司機換路。你以為拍電視劇呢,開著車從那路上就能偶遇王浩在路邊走,然后自己下車跟他說真巧,正好今天我回B市。正這么想著,一沒留神車已經開過N大門口,季家宏一急,大吼了一聲:“停車!”司機嚇了一跳,來了個急剎車,前座兩人齊刷刷的轉頭望著季家宏,季家宏說:“等一會兒?!本痛髶u大擺的下車了。N大校園門口擺了兩張桌子,桌子上放著刷的粉白的箱子,后面掛著條幅,寫著募捐什么的。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側坐在桌子上和人說話的那家伙,季家宏一眼就認出來了——那人不講究衛生,穿的還是3天前的衣服。那邊王浩正和人聊的開心,忽然覺得有人過來,扭過頭,臉色就變了。季家宏心里有點別扭,這臉色變的也太快了。見有人來了,后面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