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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收我的錢,一定要送?!?/br>江韶矽撇了撇嘴:“這個我信,誰敢收你江大團長的錢,只怕前腳拿了錢,后腳你就把人給崩了?!?/br>江韶年在弟弟的臉頰上咬了一口:“我有這么惡劣么?!?/br>江韶矽扭頭瞧他:“難說?!?/br>江韶年捧住了江韶矽的臉,在對方的唇上輾轉反側:“你想要的,拿錢就可以買來,你得不到的,我就是忤逆了這個世界也要持槍給你搶回來。我再也給不了你什么了,我就把我自己,送給你吧?!?/br>江韶矽與哥哥深切的唇齒交纏之前,輕聲說道:“恩…你本來就是我的?!?/br>宋佑珉從太太口中得知阮家的荒yin,當即對太太嗤之以鼻:“大驚小怪,我還當是什么新鮮事兒,這種事情多了去了,張家比這還亂呢,我要是說給你聽,只怕你要天崩地裂了呢?!?/br>宋太太十分不滿:“張家的事歸張家的事,我管他們有多亂,咱們靜雅嫁的是阮家,我這個當娘的自然不愿她去受委屈?!?/br>宋佑珉搖了搖頭:“婦人之見。你只想著你那寶貝閨女,怎么就不想想咱們宋家的生意,要不是我這些年苦心經營,多少見一些成績,能和阮家搭上幾句話,只怕人家連正眼瞧都不瞧靜雅呢?!?/br>宋太太不樂意了,拍案而起:“你倒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家威風??!那阮家千好萬好,怎么遇著胡萬七就矮了一截呢,連個屁都不敢放!”宋佑珉眉眼一瞪,與太太爭辯起來:“呵!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問問盧京城里的大戶,當著胡萬七的面,誰敢放屁!就是官員也要禮讓三分,何況我們這些生意人!”宋太太接不上話來,心里又實在憋悶,只得把阮陌臣那點兒事全盤托出:“老爺,那個阮大少爺是個繡花枕頭一草包啊,中看不中用?!?/br>宋佑珉氣暈了頭,頓時說話不經過大腦似的來了一句:“你怎么知道,你用過?”宋太太火了,啪的一巴掌扇在宋佑珉臉上:“你說的什么葷話!”宋佑珉理虧,也不計較這一耳光了,連連詢問:“你從哪兒得來的消息?可不要聽外面的人瞎說啊?!?/br>宋太太剜了宋佑珉一眼,委委屈屈的說道:“咱們的女兒糊涂啊,這門還沒進,就稀里糊涂的把身子給了人家,現在可好,吃了大虧了?!?/br>宋佑珉如同五雷轟頂,癱坐在沙發上。他可不想被人戳脊梁骨,被人說自己女兒不檢點。宋太太絮絮叨叨的規勸他趕緊給女兒退婚,免得日后受了委屈,連個子嗣都生不出來。宋佑珉在房里想了一宿,最終還是決定,這婚,一定要結。宋太太得知,自然一哭二鬧三上吊,宋佑珉耐著性子跟她解釋:“那點兒病能治就治,治不了就當他阮大少爺活該斷后。阮富山那樣的人,會眼睜睜的瞧著阮家后繼無人么,到時候讓靜雅去認養一個,我就不信他還能休了靜雅不成?!?/br>宋太太不依不饒:“你說得輕巧,那阮家只有一個兒子么,那二少爺三少爺都是擺設么。老大生不出,老二老三可未必見得有病,到時候別說阮陌臣當不了繼承人,說不定連同分家產他都要吃虧!”宋佑珉擺了擺手:“阮家那幾個小子我最清楚,老二老三皆是爛泥扶不上墻,老二在學校教書,渾身哪有持家的氣魄,至于老三,怕是人人都知道那是個花天酒地的敗家子,阮富山怎么可能把家業交給那種人。阮陌臣這些年來已經接手大半的家業,阮富山心里清楚著呢,沒了這個老大,家里恐怕要垮?!?/br>宋太太用手指糾纏著帕子,苦兮兮的說道:“我這心里,總不踏實啊?!?/br>三日后,宋佑珉親自登門道歉,阮富山自知兒子也有得罪之處,這心里的小疙瘩便不了了之,當即敲定下個月大婚。6565、【外出】...江韶矽收到婚貼之時,江韶年正在房里睡覺。丁貴轉著個眼珠子不知道在想什么,江韶矽瞇起眼睛狡黠一笑,對丁貴吩咐:“去拿一把水果刀給我?!?/br>丁貴立刻屁顛屁顛的雙手奉上,還不忘討好:“小少爺,您想吃水果就叫下人來弄吧?!?/br>江韶矽用指腹撫摸刀刃,那白森森的刀子閃著光,他對丁貴勾了勾手指:“過來?!?/br>丁貴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可又不敢不從,膽怯怯的走上前去,膝蓋有些抖。江韶矽瞥了他一眼:“舌頭伸出來?!?/br>丁貴戰戰兢兢的伸出舌尖,江韶矽用刀尖對著舌尖碰了碰,很輕,卻足以讓丁貴嚇破了膽。江韶矽唇角泛起一絲笑意:“知道怎么做了么?!?/br>丁貴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額頭上滲出細汗。江韶矽收回刀子,顯得漫不經心:“說說?!?/br>丁貴低眉順眼的答道:“我什么都沒瞧見?!?/br>江韶矽用刀刃拍了拍丁貴的臉,十分滿意:“聰明?!?/br>阮陌臣的婚禮江韶矽沒有一丁點的興趣,那人要怎么樣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只是他惦記著阮富山。阮富山在醫院里對他說的話至今記憶猶新,他可以拒絕阮陌臣,卻無法拒絕阮富山。江韶矽考慮再三,他覺得婚禮那天他必須找一個人來給他當幌子,這個人無疑就是眼前的丁貴。因為,江韶年信任丁貴。想要收買一個人并不難,難的是收買人心。可惜江韶矽并不要人心,他根本不拿丁貴這樣的人當做人,他用過之后,便毫無價值了。他太篤定,也太高估了自己,他手里唯一的籌碼,就是別人對他的愛。不管杜靖棠到底愛不愛他,至少對他是有興趣的,他便可以肆無忌憚的提出要求;阮富山愛他,他就憑此在阮家橫行霸道;江韶年愛他,他就敢用這份愛去賭江韶年絕對舍不得動他。他清楚自身的價值,并樂于揮霍。江韶矽與江韶年最大的區別在于,江韶年除了槍桿子之外肯對人付出義氣,比如李崇慕,比如張副官;而江韶矽則只意識到強權的壓迫可以使一個人懼怕,便濫加利用,卻不懂得一巴掌之后再給一顆棗吃,他更極端一些,壞就壞到底,比如周佟,比如丁貴,好也要好到底,比如司機小趙。倒霉的丁貴被江韶矽威逼之后,戰戰兢兢的答應下來。他暗想,小少爺就出去這一次,玩一玩便回來了,我替他瞞著罷了,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