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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br>這話為時尚早,不多時,又換了一張新面孔。這樣新人換舊人的把戲來來回回居然維持了十幾次,阮陌尋的下巴簡直要掉到長白山去:“大哥居然夜御數男!金槍不倒!大哥威武!”阮陌楊抱著頭一臉痛苦之色,這世界都怎么了,他可愛的韶矽逛窯子混賭場,他為人正派的大哥縱欲無度,他真真是要苦惱死了。門外的阮三爺滿心的羨慕佩服,而苦衷只有房內的阮大爺自己知道,他真是不行。這已經是第十五個了,無論這些清秀少年如何賣力的伺候,他就是投入不了。身下的少年哼哼唧唧的吞吐,誘惑的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瞧他,他若有所思的閉起雙目,想借由黑暗來刺激感官。腹部確實起了一股火,卻無論如何都沒心思發泄。他無奈的把人推開了,癱坐在床上,面對滿臉疑惑的少年,他想,他這是病了,是男人最羞于啟齒的病。當他穿戴好衣服回家之時,瞧見二弟三弟還在門外等著,頓時心生不悅,仿佛自己不齒的隱疾被人瞧了去:“你們兩個怎么還沒走!待了多長時間!”阮陌尋不知死活的湊過去嬉皮笑臉:“大哥你行啊,十多個啊,你別不是吃了什么藥吧,小心多了傷身。張卿光能弄來一些特別補的藥品,改天我拿給大哥嘗嘗?”阮陌臣心里窩著一股火,可又不好在外面把自己弟弟罵個狗血淋頭,只得惡狠狠的瞪了對方一眼,一雙甩手走了。第二天一早,阮富山起了床就對著二兒子三兒子興師問罪,阮陌楊紅著一張臉簡直想找一個地縫鉆進去,要是讓父親知道他去逛窯子,他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阮陌尋倒是滿臉無所謂,這又不是頭一回,他每晚去的地方,老爺子心知肚明,他也懶得解釋,就等發落。哪知這事兒還沒問個水落石出,阮陌臣居然給扛了去:“昨晚我和二弟三弟一起回來的,他們去戲院聽了戲,恰好王老板的飯局請在那里,我和他們倆遇著了,就一道聽了戲?!?/br>阮富山對阮陌臣在外應酬一向是縱容的,反正這個兒子一心撲在生意上,鬧不出什么出格的事。阮陌臣倒不是好心要幫這兩個弟弟,他也鮮少去管家里的那些閑散事。今日的破例不過是心虛罷了,他頂頂不愿老三那張破嘴說出驚世駭俗的話來。阮二爺和阮三爺挺受用,心照不宣的默認了,誰也不會傻到去揭穿。吃過了飯,阮富山坐在沙發上讀報紙,阮陌臣正要準備出門,周佟上前來通報:“老爺,大少爺,宋太太來了?!?/br>阮富山的腦袋從報紙后面伸了出來:“誰?”周佟低著頭清晰的匯報:“宋太太。宋佑珉宋老爺的…”不等周佟說完,阮富山把頭轉向了阮陌臣:“你丈母娘來干什么?”阮陌臣同樣滿心疑惑,他對這個宋太太印象不佳,故而十分冷淡。可人已經來了,兩家又聯了姻,面子總要給上幾分,阮富山和兒子立馬換上交際面孔。先是阮富山一馬當先起身迎接:“稀客稀客,宋太太快請。周佟,上茶?!?/br>阮陌臣很是禮貌的頷首示意:“宋夫人?!?/br>話說這宋太太此刻的心情可謂兩重天,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怪異起來,瞧著這個未來女婿高大英俊,這樣一個儀表不凡的貴公子怎么就患了隱疾呢,若換了旁人,她定要暗自笑話一番,可這人畢竟是她女兒的夫君,她無論如何都勾不起一個笑容,一見著人心里就犯愁。二少爺三少爺四小姐出于禮貌,紛紛出來見客,一時間客廳熱鬧了起來。宋太太拉著阮陌婷的手不住寒暄,夸完了漂亮夸伶俐,又是可人又是懂事,見了誰家小姐都要說上一句的女大十八變此刻熟門熟路的脫口而出,美得跟天仙一樣,比天仙還天仙??傊前讶罡簧竭@個寶貝女兒夸得天上有地下無,就跟天下獨這一枝花似的。聽得阮富山自己都別扭了,心想,我知道陌婷漂亮,可也禁不住你這樣夸吧,越夸越假。宋太太是來辦正事的,這所謂的正事不能有阮陌婷這樣待字閨中的少女在場,于是她口風一轉,極為客氣的說道:“陌婷啊,伯母今天來給你帶了幾樣禮物,有一個紅色的大盒子里裝的是套洋裝,現在最流行的款式,就在車上呢,我叫人送你房里去,你去試試,要是腰身不合適,我讓人拿去給你換?!?/br>阮陌婷早想脫身了,她決計不想被一個臉皮抹了幾層厚粉的女人拉著手閑話家常,于是滿心歡喜的謝過,當真去試洋裝了。唯一的女性一走,就剩一屋子大男人了,宋太太呵呵一笑,拐彎抹角的暗示阮富山把閑雜人等遣散了去。阮陌尋覺著氣氛詭異,胳膊肘子碰了碰阮陌楊:“二哥,這宋太太不會是看上咱家老爺子了吧,那眼睛擠的,我都看不過去了?!?/br>阮陌楊一肘子撞了回去:“你正經一點,不要拿誰都隨便開玩笑,宋太太和爸爸是長輩?!?/br>倆人十分好奇這個宋太太的來意,于是躲在小廳里偷聽。宋太太把話在內心斟酌再斟酌,換了個最委婉的說法,末了,還是不好意思的捂了嘴假笑。阮富山頗為尷尬和震驚,而阮陌臣一張臉鐵青,這宋太太今日是替女兒來的,宋靜雅一個姑娘家自然不能開口,宋老爺又不知情,她就頂著這老臉來勸阮陌臣看病。氣氛僵持,宋太太咳了一聲:“陌臣啊,我可是把你當自家人看待了,不然今兒個決計不會張這個嘴,實不相瞞,我認識一個頂好的大夫,你的情況我已經跟他說了,他愿意隨時給你會診,這是地址,你也別不好意思,我覺得吧,只要你肯配合,這病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總能治好。以后的路還長著呢,我可是盼著你和靜雅好呢?!?/br>說著,寫有地址的紙張便攤在了桌上。阮陌臣如同被揭了傷疤,滿身血流不止,他也顧不上什么風度了,眉頭皺成了“川”字,一副提拳揍人的模樣。阮富山結結巴巴的問道:“這…宋太太,冒昧問一句,你是從哪兒知道的…”宋太太作勢嘆了一口氣:“哎呀,這說起來總算做是不好聽的,可陌臣和靜雅有婚約,兩個人感情又這樣的好,情投意合之下難免把持不住自己。不過我們家靜雅可不是個隨便的姑娘,她是瞧著婚約已定才以身相許的,這可不算是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