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7
”江韶矽又欲起身,杜靖棠手上終于使了力,口氣中也添了幾分不悅:“我要是想動你,何必對你這樣客氣!”江韶矽抬起頭來,忽然很是討好的笑了:“杜先生,雖然你曾經對我做過一些事情,可我至今還是不討厭你,也一樣把你當做朋友??赡茉谀阊劾镂腋靖吲什黄鹉?,身份也像個戲子一樣,但我江韶矽確確實實愿意和杜先生做最純粹的朋友?!?/br>杜靖棠的手在江韶矽的肩膀上緊了緊:“就算有朝一日你討厭我,我還是那句話,我杜某,從來都沒有把你當成朋友看待,以后也絕對不會。韶矽,我談不上對你有什么感情,但至少是特別的,我杜靖棠就算把你當成一個小玩意兒養著,你也絕對是這世上最該滿足的?!?/br>說著,杜靖棠低頭抵上了江韶矽的額頭,輕言輕語,仿佛規勸一般:“聽話,他們給你的,我一樣都不缺你。跟我走?!?/br>江韶矽躲避了杜靖棠的目光,低眉垂眼的瞧向別處:“我在某個人的眼里已經十分不堪了,如果杜先生你再像關一只鳥養一只動物一樣把我鎖在杜公館里,那人就真要唾棄我了?!?/br>杜靖棠捏住了江韶矽的下巴,詢問道:“你說的那人,遠在城外吧?!?/br>江韶矽略微驚訝,杜靖棠嗤笑一聲:“那人憑什么笑你,他自己又做著怎樣齷齪的事,恐怕那天你們倆在房里不止談話那么簡單吧?!?/br>江韶矽眼中出現一絲凌厲:“你居然派人盯我,杜先生,當初我在你家里,可是絲毫沒有別的心思?!?/br>杜靖棠用指腹摩挲了江韶矽的下巴,覺得這張皮相真是好極了,他附在對方耳邊說道:“我怎么舍得。不過是碰巧罷了,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韶矽,我不在乎你曾經在誰的身下,我杜靖棠說到做到,你和他的事,我咽到肚子里去。如我這般待你,天地之間能有幾人,你好歹給我一些回應不是?”他在江韶矽的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見對方沒有反抗,正欲加深力度含住吸吮,忽然覺得腹間有硬物抵來,他低頭一瞧,一支白花花的刀子隔著衣服瞬間就可以捅進腹中,驚得倒退三步:“江韶矽!”江韶矽又把刀子扔回了桌上的果盤里,站起身來:“杜先生,你要慶幸,若不是你識相退了幾步,可能我就順著肚子閹了你了?!?/br>杜靖棠面色鐵青,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江韶矽從口袋中拿出帕子擦了耳朵,白色手帕隨手被扔在了地上,他忽而笑了:“我和他之間已經結束了,他很早前就不再是我哥,無論在世人眼里,還是我的眼里,他就是一個丘八,江韶年。杜先生,我姓阮,阮韶矽。你幫過我,我不會忘,我要還,也絕不是我的身體。杜先生,再會?!?/br>江韶矽回到了家,覺得心里實在煩悶,阮陌尋在一旁夸夸其談,炫耀著自己今晚的風流韻事。他被吵得耳膜作響,只得抗議:“三哥,你小聲點兒,要是讓父親知道我們并非是去看電影,恐怕下次我就是說破了嘴皮子也別想出去了?!?/br>阮陌尋忽然湊了過來,神神秘秘的問道:“哎,爸爸養的那個小娘們兒真在你面前脫了啊?!?/br>江韶矽推開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三哥,這事也別提了,行么?!?/br>阮陌尋哈哈大笑:“看你那點出息,送到嘴邊的不吃白不吃,你還把人給攆出去了?!?/br>阮陌楊抱著毯子進來了,聽聞此言厲聲訓斥:“陌尋,你又教他什么?!?/br>阮陌尋見到這陣仗,上下打量對方一番,嘖嘖說道:“又來了又來了,知道的當是你和五弟感情好到鉆一個被窩,不知道的還以為阮家窮得連間多余的空房都不給你?!?/br>阮陌楊一屁股坐在二人中間:“你少貧嘴,夜深了你快回去睡覺,少攪在韶矽這里?!?/br>阮陌尋踢了拖鞋蹦上了床:“二哥你要講講道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容許你攪和,就不容許我來么,我今兒晚上還真就睡在這張床上了?!?/br>阮陌楊扭過身去要把對方拽下來:“哎,我說你怎么就賴在這兒了?!?/br>江韶矽瞧見這二人爭個不休,抱起枕頭就往外走:“二哥三哥晚安,我去睡覺了?!?/br>阮陌楊一把拉住了他:“你上哪兒睡去?!?/br>江韶矽抬手揉了揉眉心:“我累死了,你們又這樣吵,房間讓給你們,我找別的地方?!?/br>阮陌尋對著阮陌楊撇了撇嘴:“瞧瞧,最后還不是便宜了大哥。他沒地方去,肯定是找大哥睡?!?/br>江韶矽渾身一僵,怒從心來,手中的枕頭砸了過去:“你們倆都給我出去!”趕走了二人,江韶矽翻來覆去睡不著,及至半夜,他從床上爬起來找水喝,茶壺是空的,于是想要開門喚來下人。哪知門一開,一個人倒在他的腳下,驚得他連連后退。阮陌楊從地上爬了起來,迷迷糊糊的說道:“你還沒睡啊?!?/br>江韶矽這才松了一口氣,頗為責怪:“二哥你想嚇死人啊?!?/br>阮陌楊又撿起毯子抱在懷里,揉了揉眼睛:“回房里睡不著,老想著你這里,就靠在你房門上瞇一會兒?!?/br>江韶矽很是無奈,給阮陌楊讓出了一條道兒:“進來吧?!?/br>阮陌楊撲倒在床上,無力的招了招手:“你也快些來?!?/br>江韶矽喝完了水,倒是精神了起來,坐在床頭遲遲不肯關掉臺燈。阮陌楊覺得燈光晃眼,十分抱怨:“你把燈關了,不關怎么睡啊?!?/br>江韶矽忽然挽起對方的褲腿,在對方的左腿上敲了敲:“二哥,還疼么?!?/br>阮陌楊嘟囔了一聲:“早好了,怎么現在才想起來問?!?/br>江韶矽搖了搖頭,似是自言自語:“打仗的人肯定要受槍傷,若傷這么一下,可如何是好?!?/br>阮陌楊已經沒了回應,顯然睡著了。江韶矽獨自坐了一會兒覺得很沒意思,便關了燈睡覺。不多時,他又聽到了聲響,覺得房門開了,迷迷瞪瞪的睜開眼睛,忽然一個黑影立在自己面前,江韶矽剛想喊出聲,那黑影俯身下來親住了他的嘴巴,一股酒氣沖進了他的口腔。江韶矽被來人死死按著,發出嗚嗚的聲音,無奈身旁的阮陌楊睡得如同死豬一般。這時,那人的手鉆進了江韶矽的睡衣里,趁這個空當,江韶矽伸出好不容易騰出的一只手啪的一下打開了臺燈。而在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