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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韶矽好看啊,不對,是英俊?!?/br>接著她在江韶矽的頭上摸了摸,像撫摸一只小動物一般:“韶矽,他可比你好看,你再也不是我見到的最好看的人了,有人取代你了?!?/br>江韶矽撥開阮陌婷的手,起身對阮陌楊說道:“我吃飽了,二哥,我們去學校吧?!?/br>阮陌婷見江韶矽要跑,便追在后面繼續她的項鏈計劃:“哎,五弟,你就跟爸爸說說嘛,我是真想要那條項鏈的?!?/br>江韶年毫不客氣的坐在沙發上,雙腳翹上了茶幾,流氓相十足。周佟猶猶豫豫的把茶杯放在其腳邊。阮富山瞧著這一張與江韶矽相似的臉,心里有萬千疑惑,可眼下必須待客,剛想開口,只見江韶年一腳踹飛了茶杯。茶水灑在地毯上,杯蓋滾了出老遠。緊接著,江韶年把配槍上了膛“啪”的一聲拍在桌上,開門見山直奔主題:“阮老板,我們司令可沒閑工夫跟你耗,你他媽最好給我識相點兒,愿意合作的話盡快回話,我們好派人進駐工廠,不然這槍里的子彈給你們家留著?!?/br>爾后他環視四周縮在角落里的下人,十分玩味的自語:“要是用機槍掃射,用不了一梭子子彈阮家就沒了吧?!?/br>阮富山一哆嗦,他瞧著這位白凈英俊的副官,心想這人一表人才,怎么說起話來跟個土匪似的。派江韶年來催,胡萬七是有些考慮的,若要韓蘇親自出馬,那一定是雙方平等談判,文明至極,搞不好阮富山還要講講價錢開開條件。這事兒只能交給江韶年才辦得穩妥,流氓耍得熟門熟路,簡直手到擒來。阮富山急忙賠笑,對方雖說是個小小的副官,可瞧著這囂張的模樣,看似也惹不起,只得忍著怒火好言好語:“江副官,有勞您回去帶個話了,阮某早就決心幫助胡司令完成大業,別說借地,借錢借人我阮某只要有,在所不惜。本打算今晚給司令回話呢,結果又特地讓您跑了一趟,您多擔待啊?!?/br>接著他給周佟使了個眼色,對方心領神會,不消片刻便拿了幾張票子來,阮富山往前一推:“江副官,小小意思,不成敬意,以后阮家還要仰仗您呢?!?/br>江韶年冷冷的掃了阮富山一眼,他看到這樣的嘴臉就覺得厭惡至極,姑母去世的時候阮家人用錢買通了警局,并未將兇手緝拿歸案,這些人自以為有錢就可以手眼通天,胡作非為。阮富山見對方無動于衷,以為是嫌錢少,剛想開口,江韶矽和阮陌楊出來了。他立刻起身介紹:“江副官,這是犬子,阮陌楊,阮韶矽?!?/br>爾后他又自以為幽默的開起了玩笑,企圖緩和氣氛,拉近關系:“說起來,犬子韶矽倒是和江副官您有些相似之處,這算不算緣分呢?!?/br>雙方都沒有動靜,阮富山尷尬的招呼兩個兒子:“站著干什么,叫人啊?!?/br>阮陌楊一馬當先,十分熱情的要跟江韶年握手:“江副官,你好?!?/br>江韶年依舊靠坐沙發,雙腳翹在茶幾上,頭也不抬,一派漠然。阮陌楊訕訕的收回手,江韶矽也伸出手來,淡淡一笑,禮貌至極:“江副官?!?/br>同樣沒有回應,江韶矽對阮富山一頷首:“父親,我們去學校了?!?/br>他與阮陌楊剛走出幾步,只見江韶年抄起桌上的槍抬起手來沖著二人腳下便開了槍,子彈擦著江韶矽的鞋邊而過,槍彈的熱度居然在地毯上擦出了黑乎乎的一抹印跡。這一聲槍響驚動了阮家所有的人,下人們抱頭驚叫,阮富山也慌了神,以為這是要搞大屠殺,大吼道:“江副官,我們已經同意合作了!您這是什么意思!有事沖著我阮富山一個人就好,不要動我的家人!”阮陌楊撲倒在地上,只有江韶矽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他沒有動,也沒有回頭。阮陌楊抬起臉來發覺五弟居然沒有一絲的慌亂,平靜如水。江韶年把玩著手槍,對著阮富山假意瞄準:“這不過是個警告?!?/br>爾后他起身又肆意說道:“阮老板,限你一天時間,明天我帶人進廠?!?/br>他繞過江韶矽,拍了拍剛剛爬起來的阮陌楊,眼睛瞧著阮富山:“你現在可以和你的家人,這些大少爺們好好的團聚一下?!?/br>江韶年帶著人轉身吊兒郎當的離去,只有他和江韶矽知道,方才那番話究竟是說給誰聽。待人一走,阮富山腿腳一軟癱坐在沙發上,他無力的招了招手:“陌楊,韶矽,你們沒傷著吧?!?/br>阮陌楊想要扶江韶矽坐到沙發上,哪知江韶矽自己走的十分平穩,很是鎮定的在阮富山身旁坐下:“父親,您沒事吧?!?/br>接著他親自給阮富山倒了一杯茶:“父親,喝口水壓壓驚?!?/br>阮富山接過茶杯,對上了江韶矽的臉,猛然一哆嗦,他恍惚間以為是江韶年還在自己眼前,他定了定神,才顫巍巍的問道:“韶矽,你認識他么?!?/br>江韶矽搖了搖頭:“怎么可能,我是個孤兒啊?!?/br>阮富山茫然的點了點頭,江韶矽心里沉重了幾分,他的大腦在快速運轉,阮富山極有可能向煤場的溫世梵求證,當務之急,就是他跟杜靖棠的計劃迅速進入軌道,讓對方無暇顧及自己,爾后他就有機會慢慢處理溫世梵的事情。哪知事情來的比他想象的要快。當晚阮富山阮陌臣江韶矽三人對質在書房,阮富山從心底不愿懷疑江韶矽,可事實擺在眼前,他又不是個傻子,事上哪有這樣多的巧合之說。江韶矽規規矩矩坐著,任憑阮富山一個人猜測,阮陌臣疲累了一天,沒工夫陪父親在這里猜謎,直接撥通了煤場的電話:“爸爸,給溫世梵打一通電話就真相大白了?!?/br>他等著看江韶矽的笑話,但他卻不能保證父親的反應,阮富山太喜歡江韶矽,結果是他不能預料的。而江韶矽佯裝鎮定,心里早已忐忑不安,他恨極了阮陌臣,這個人不會親自拆穿他,而是要借他人之口揭自己老底,陰險至極。結局出乎所有人意料,溫世梵聲稱不知,煤場從來沒有江韶年這個人。阮陌臣頓時沉不住氣了,搶過父親手中的電話:“溫經理,你們煤場可有一個工人叫做水青,他親口告訴我確實有這么個人?!?/br>溫世梵溫水一般的聲音流進他的耳朵:“對不起,阮先生,這個摔傷的工人品行不端說謊成性,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