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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的…堅實的…碉堡…?”這次江韶年和韓蘇異口同聲的糾正:“堡壘?!?/br>胡萬七最后一次堅定的點頭:“沒錯!堡壘!你們倆就是我胡萬七最堅實的堡壘!”說完他自己抹了一把臉,恨恨的罵道:“他媽的累死老子了!跟你們倆說個話就這么費勁兒!老子最恨這樣文縐縐的說話!我就看不慣那些讀書人,一句好好的話非要拐個山路幾道彎,哪天老子也學那個秦始皇,他不是干了件很牛的事兒么,說書的是他娘的怎么說來著?”韓蘇最終沒了和江韶年僵持下去的心思,重重嘆了一口氣:“焚書坑儒?!?/br>胡萬七的熊掌拍在韓蘇的肩膀上:“是是,學問人就是不一樣,我一說你就知道,就是那個焚書坑儒?!?/br>韓蘇把胡萬七請進了書房,才正色說道:“司令,昨晚何英谷,關天堯來探望您,?!?/br>胡萬七25、【真話】...心不在焉,他還回味著昨夜與岳如嬌的胡鬧:“那些個生意人,只要他們供應糧餉,你管他們呢,來就來吧?!?/br>韓蘇垂手立在一旁,他的軍裝何時何地都穿得周正倜儻,引得胡萬七也忍不住多看了他幾眼。他知道胡萬七是個沒心沒肺沒大腦的武夫,有些話不說明白了胡萬七是不愿意自己費腦子去想的,于是他開門見山直奔主題:“司令,在盧京城駐扎終究不是一件長久之事,現在的時局容不得我們長樂久安,我們畢竟不是中央軍,沒錢沒糧…”胡萬七最恨別人說他是個土匪出身的雜牌軍,一聽中央軍這三個字就要牙根癢癢,當即敲著桌面吼了起來:“中央軍怎么了!他們有人有槍,咱們也有的是!”韓蘇示意胡萬七稍安勿躁,繼續說道:“司令,以后的打算且先不說,眼下我們養的這些兵,張嘴就要吃飯,伸手就要穿衣,單憑杜靖棠劃分給我們的幾塊地,或者其他人供奉的那一點糧餉,是萬萬不夠的?!?/br>胡萬七這才重視起來,招了招手示意韓蘇坐下說:“你有什么好建議?!?/br>韓蘇意味深長的笑了,俊秀的臉上泛出一絲胸有成竹的自信:“司令,來錢最快的就是軍火和毒品,據我所知,這盧京城里有兩個人的工廠最適合我們做這些動作。沈琴維,阮富山,只要說通他們兩個,經由他們的手,為我們斂財,一來軍餉足夠,二來我們財大氣粗,日后司令您擴充軍隊也是十分有底氣的,等隊伍壯大,我們才真正可以稱之為雄霸一方?!?/br>胡萬七聽得熱血沸騰,禁不住拍手叫好:“等我們有槍有人又有錢,我們就不用考慮他娘的投誠中央軍了!”2626、【送】...阮富山赴宴歸來,周佟急忙遞上一杯碧螺春,他二話不說拿過茶杯便砸,嚇得周佟往后一縮,戰戰兢兢的跪下了:“老爺,我伺候的不周,您消消氣兒?!?/br>周佟在阮家已經成了一只驚弓之鳥,他被江韶矽嚇怕了,連帶著對其他人也有了點草木皆兵的意味。阮富山指著他的鼻子罵道:“滾!”周佟見阮富山再無其他舉動,便松了一口氣千恩萬謝連滾帶爬退出了客廳。阮富山的動靜很快驚動了阮家的少爺小姐們。于是,在這個夜半時分,四位公子一位千金睡眼朦朧裹著睡衣紛紛下了樓。最先出來的是江韶矽,他在阮家的地位是阮富山給他的,權衡利益之后他自然要對其俯首帖耳用上幾分心思,聽聞阮富山發了脾氣,便立刻下樓來勸,力求表現一番。哪知阮富山此刻真是沒心思再與這個養子溫言軟語,黑臉冷面的不做聲。江韶矽瞧見阮富山這般態度,不禁心虛起來,暗想不會是自己那些個事被抖露出來了吧,他小心翼翼的察言觀色,心里猜測著泄密之人是阮陌臣還是周佟。第二個下樓的是阮陌楊,同樣沒有得到一個好臉色,江韶矽這才放下心來,他倒是機靈,瞧見地上茶杯的碎片,心知此刻去端茶倒水,一定要迎來被粹了杯子的下場。于是當阮陌楊要給父親敬茶時,他暗地里拉了一把,示意對方察覺地上的碎片。阮陌楊無奈,只得老老實實與五弟一起立于一旁靜候發落。阮陌婷裹著睡裙下了樓,迷蒙著一雙睡眼抱怨道:“爸爸,大半夜的你發什么瘋?!?/br>阮富山終于開了口:“沒你的事,你上樓睡覺去?!?/br>阮陌婷如得特赦令,轉身歡歡喜喜便回房了。江韶矽和阮陌楊見狀,心生幾分羨慕,可又不敢言說。阮陌臣和阮陌尋一同下樓,三公子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對著大公子說閑話:“這老爺子真是有精力,半夜三更把人折騰起來,他有這工夫不如在柳燕燕的身上多膩一會兒?!?/br>阮陌臣在外累了一天,此時也是疲倦萬分,抬手揉了揉眉心,且不忘教訓弟弟:“你這張嘴收斂一點?!?/br>可惜阮三爺沒有遵從兄長之教導,下樓便一如往常的嚷嚷:“爸爸,你不服老不行啊,在女人的肚皮上撒不了力,便回家來撒氣了。我才剛睡下,爸爸你就把人都驚了起來?!?/br>阮富山臉色陰沉,口氣不悅:“你又干什么去了?!?/br>阮陌尋也不是個楞子,瞧見父親不比往常,心知對方是真生氣了,頓時收斂了幾分,睡意全消,低著頭跟其他幾人站在一側。可阮富山心情不佳,倒追問了起來:“說啊,你今天又干什么去了?!?/br>阮陌尋眼珠子一轉,十分賣乖的答道:“沒干什么啊,就去學校上上課,回來讀讀書啊?!?/br>阮富山的手杖“砰”的一聲戳在地板上:“說實話!”阮陌尋膝蓋一抖,如實匯報:“和張卿光去大富貴喝了幾杯酒跳了一會兒舞,然后同去了花街的煙館…”大富貴乃是盧京城里一家頗為氣派的歌舞廳,而花街的煙館自然就是大煙館。阮富山平日里對阮陌尋縱容,興許還會和兒子討論個一二三,可眼下他心里有事,煩躁不安,一聽老三如此混吃等死,當即火冒三丈,抄起手杖就打了過去:“我供你讀書,你不讀也罷,居然把錢糟蹋到大煙館去了!你抽什么大煙!我讓你給我敗家!我今天就一棍子打死你!”阮陌尋反應不及,身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下,疼得他齜牙咧嘴,見阮富山又舉著手杖要來打,他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