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喝也得付些代價不是,今夜,我可要送你一份大禮?!?/br>說完,一只手便撕扯開了江韶矽的長褲,白生生的雙腿暴露在空氣中,江韶矽感到了莫名的寒意,他掙扎著,推拒著,想要離開這個房間,可阮陌臣用手肘卡在他的脖子上令他呼吸困難,雙手在空中不停的亂抓。阮陌臣把他翻了過去按在窗戶上,他的臉貼著窗簾,布料摩擦著他的臉頰,這時,他感到股間一痛,有什么異物鉆了進去。阮陌臣的手指鉆進了江韶矽的體內,他厭惡江韶矽,忽然覺得對方很臟,嫌棄的把手指抽了回來,在江韶矽的身上擦了幾下,他從西裝口袋里掏出一塊白手帕墊在手下又鉆了進去,布料摩擦著江韶矽的rou壁,干澀的塞進了江韶矽的體內。待到手帕抽出之時,已經染上了斑斑血跡,江韶矽怕痛,他想要呼喊,可阮陌臣抬手揪住他的頭發,順勢把他的下巴抵在窗戶上,迫使他無法發出聲音:“想叫?可以,一會兒讓你叫個夠。不過你給我考慮清楚了,爸爸在樓下,你想讓他上來看看么,看看他的五少爺是個人盡可夫的兔子!”阮陌臣用膝蓋頂開了江韶矽的雙腿,他拉開了自己的褲鏈,狠狠的頂入了江韶矽的體內,幾乎是在一瞬間,江韶矽驚懼的爆睜了雙眼,奮力的張開嘴巴發出沙啞的一聲“啊”,可這聲音很快隱沒在痛苦之中,他痛到發不出聲音了。他覺得身后像是被人強行掰開一般,他的大腦里想起了那日他手持木棍扎進了水青的身體,大抵就是這樣的感覺吧。兩腿之間粘稠的液體流下,血腥味在房內蔓延。他從窗簾縫隙中看到了外面的紅光一閃一滅,那是他的哥哥,江韶年在花園之外抽煙等待。他無力的拍了拍窗子,可根本使不上力氣,那煙頭紅光依然閃亮有序,他的眼淚從眼眶中順流而下,淌到嘴巴里,他哭了,他顫抖著喚道:“哥…”可是沒有任何反應,他的身體因著沖撞而晃動,他的腦袋被人攥在手中,他的身體就像案板上接受屠宰的魚。阮陌臣持續許久大約是覺得夠了,他對于這樣的身體始終厭惡與嫌惡,他就是想要狠狠的踐踏眼前這個人,無論是用什么樣的方式。他松開了江韶矽,抽身而退,欣賞對方在自己腳下癱成了一灘爛泥。江韶矽已經站不起來了,他雙腿發軟,后身疼痛難忍,阮陌臣拽著領子又把他提了起來,用眼神示意窗外:“要跟他打個招呼么,恩?”身體不由自主的下滑,卻又被狠狠的拉了回來,他的身體被人破壞了,破壞他的,不是他最愛的那個人,他們只有一窗之隔,卻似乎遠在天涯。窗外的煙頭依然明明滅滅,江韶矽模糊了眼簾,他這樣的身軀如何去見那人。扶著窗臺努力支撐起來,他抹了一把臉擦干眼淚,單手整了整衣領,緩緩推開了窗子。江韶年察覺到頭頂的動靜,他抬頭瞧見弟弟就站在窗口,把煙踩在腳下熄掉,他招了招手示意江韶矽下來。可他映著房內的微弱燈光看到了江韶矽冷漠倨傲的神情,在黑夜中清晰而堅定的吐出三個字:“你走吧?!?/br>爾后那扇窗“啪”的一聲關上了,如同閉合了整個世界。這一次,是我沒有等到你,對么。他這樣想著。2121、【傷害】...阮陌臣摟著穿戴整齊的江韶矽下樓,阮家人還在院子里熱熱鬧鬧的討論方才那場煙火。見這二人歸來,阮富山好奇的問道:“你大哥送了你什么禮物?”阮陌楊也在一旁追問:“是啊,你們去了這么久,我也想知道大哥會送什么?!?/br>江韶矽腿間淋淋瀝瀝的不干凈,因著疼而瑟瑟發抖,膝蓋勉強支撐著站立,他張了張嘴,并未說出話來。阮陌臣把手搭在江韶矽的肩膀上緊了緊,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樣:“不過是說了些掏心掏肺的話,我對這個五弟可要刮目相看了?!?/br>江韶矽的手悄悄探到了后面,他摸到自己的褲子濕透了,不用仔細去瞧,抬起手掌一定是滿眼血紅。幸而是在黑夜,幸而穿了一條深色的褲子,幸而,他還能努力的咧開嘴笑給阮家人來看。迫使嘴角最大限度的向上揚著,盡管帶著戰栗與顫抖,他要笑出來,必須笑出來。他聽到自己的心臟像一顆彈球,結結實實的砸下,又高高的彈起,每一下都帶著毀滅般的沉重與痛楚,花園之外那人早已離去,這次,是他主動不要他。眾人再次道賀著生日快樂,他的記憶飛回了五月巷,那是他們最美好的,彼此陪伴,守著對方成長的時光。每一年的生日,沒有人對他們說生日快樂,他們也不會彼此恭賀,只是在某一個午夜夢回,擁著對方的體溫去感受這個世界,在那張小小的床上,他體味到的,是純真的幸福。是什么時候,他就這樣長大了,他發覺他愛他,離不開他,那些小小的煩惱演變成了大大的災難,如果只是簡簡單單的縮在他的懷里,發一個小脾氣,被他罵一句“滾”,亦或被他開著不著邊際的玩笑,在某一個瞬間感受某一種心跳,心里默念著“哥,我喜歡你”。就這樣單純下去,該有多好。江韶矽環視四周,身后是奢華的洋房,腳下踩著柔軟的草坪,他的身邊站著曾經夢想過的富貴的家人,他們喚著自己“韶矽,少爺”,他們擁有一切,并把這一切與自己分享,可是他為什么要哭呢。他笑著笑著眼淚就流了下來,難看的咧著嘴,像一個丟失了珍寶的孩子。他緊緊握住阮富山的手,涕淚橫流:“生日快樂…生日快樂…”說給自己聽,也說給轉身離去的那人聽。面對江韶矽的異常,阮富山只當他是感動的無以復加,笑呵呵的順勢把江韶矽摟進了懷里:“你不要哭,爸爸可要心疼了,你要是喜歡,我們年年都這么辦,好不好?”阮陌婷悄聲對身旁的二哥阮陌楊嘀嘀咕咕:“窮小孩是不是都這么容易感動?這也實在算不上什么呀?!?/br>阮陌楊瞪了meimei一眼:“你懂什么,以前沒人對他好,現在我們給他一點點的溫暖他就足夠歡喜了?!?/br>眼見著江韶矽痛哭流涕,平日里與五弟親近的阮陌尋站不住了,他頂頂不喜歡這種故作溫馨的場面,就自以為是的想要打破僵局,隨口來了一句:“五弟,你哭成這樣,難不成剛才大哥占了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