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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快要承受不住。王府管家大概是得了蕭拓的吩咐,開始大事小事都向顧清歌稟告,要他拿主意。蕭拓雖無妾室兒女,可王府也有百來人口,一些事情處理起來就沒完沒了,有時小到花園子里要換種一批什么花,池子里要換養一群什么魚……都要顧清歌拿主意。蕭拓下午若是在王府,顧清歌還要給他送點心。結果常常被蕭拓攬在懷里不讓走,要他陪著看公文。顧清歌腦袋枕在蕭拓肩上,呆愣愣許久,到底抗不住困意睡過去。醒來察覺肩膀一片清涼,是被閑下來的蕭拓扯開了衣襟,露出半片胸膛和赤裸的肩頭,上面猶可見幾處曖昧的桃色印記。顧清歌總是很羞慚在白天看到自己的身體,那么不堪,滿是情欲痕跡。往往舊的未消,又添新色。胸前原先扁平無感的兩個小東西,更是讓他羞惱,不知從何時開始逐漸變化成了兩顆飽滿的紅果,始終挺立在衣料下,再也不復以往模樣。這明明是他的身體,卻被蕭拓給玩成這樣……顧清歌抬手捉住蕭拓的手腕,語氣凝重道:“王爺,快要用晚膳了?!?/br>蕭拓抽手反握住對方的,拉到唇邊輕吻:“嗯,好?!?/br>顧清歌蹙眉:“王爺?!?/br>蕭拓無可奈何,嘆氣:“那就吃完晚飯,這總不算白日宣yin了吧?”“……”顧清歌從他懷里起來,拉攏衣襟,語氣平靜道:“飯后也是有很多事要忙的?!?/br>“什么事?”于是顧清歌零零碎碎給他講了許多府上要忙的事。蕭拓坐在廳中端著飯碗聽到出神。他原先吩咐管家把當家主權逐漸交給顧清歌,是想讓他更有“王妃”的自覺,好把更多的心思放在自己身上。不想卻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把筷子一放,看著顧清歌道:“清歌,家事重要,還是我重要?”顧清歌從善如流:“自然是王爺重要?!?/br>蕭拓聽得窩心:“好,這可是你說的,記住這句話?!?/br>第15章之后沐浴。顧清歌洗到一半,蕭拓忽然推門進來。水霧繚繞的池子,顧清歌半身覆沒站在池子里,略帶驚恐的看著屏風后出現的蕭拓。墨玉似的長發糾纏在他身上,更多的在水中化散搖曳,遮住了腰腹以下的私密風景。這會兒也還不到睡覺的時辰,蕭拓本該是在書房的。此刻卻在此地見著嘴角帶笑,搖著尾巴的大灰狼,顧清歌怎能不略微恐慌?蕭拓自小習武,身強體壯。成年后,一年中大半時候都在外面忙碌,身心不敢輕易放松,就只能把無限的精力都投放到公事中去。到了允許自己放松之時,那他需求其實還挺大的,更何況如今只抱顧清歌一人,頻繁的性事對他來說叫尋歡作樂,對顧清歌來說簡直就是不堪承受。加上顧清歌白日亦有事忙,偶爾抽空休息片刻,只為晚上自己能有精力應付這頭需索無度的大野獸。蕭拓脫衣下水要來拉扯顧清歌,對方僵持著不肯動彈。那強作鎮定的模樣看的蕭拓挑眉一笑:“清歌,晚膳時說的話可還記得?”“……”“你既然承認是我重要,那現在……嗯?”顧清歌簡直想不出詞來反駁這等無賴。便被蕭拓一把拉扯入懷。蕭拓在溫池中抱著顧清歌,從身后自下而上的進入他。顧清歌咬牙忍耐才不至于溢出呻吟,他的身體在無度的歡愛中被浸yin的越來越敏感不堪,蕭拓的手掌所到之處他都很有感覺,更別提在體內肆虐作亂的粗長rou刃了。后`xue吮`吸吞吐著蕭拓的大家伙,任由他來回抽插,欺負的xue口嫩rou翻進翻出,一片媚紅。那自體內深處泛起的層層快感傳入四肢百骸,讓他全身綿軟的倒在身后蕭拓寬闊的胸膛上,仰著頭承受他帶來的一波波洶涌情欲。蕭拓的手臂緊鎖著顧清歌的身軀,手掌在他胸前、腰腹隨意撩撥點火,跟著自己沖撞的節奏,摸到他的私`處,握住被自己cao的挺翹起來的陽莖,用手指更加壞心的戲弄。“呃……嗯……”顧清歌被撞得斷斷續續喘氣,朦朧的水汽蒸濕他的眼眶,視線里一片模糊。卻還是本能的伸手摸到蕭拓作亂的地方,央求:“不……唔、不要……”蕭拓抓著顧清歌的手一起撫慰他前端:“叫我……”“啊……阿拓、阿拓……我受不了了……”他被蕭拓cao的意識一片模糊,敏感的身子承受不久就抑制不住想要射精,這么yin`蕩且令他羞愧的變化讓顧清歌頗受打擊,只想不管不顧先逃脫當下的難堪處境。被蕭拓抓著的手也變得好像不是自己的,只有快感才是真實,在體內如火一般的燃燒,燒的他理智全無,又偏偏無處發泄。蕭拓堵住了顧清歌亟待噴射的欲望,更為兇狠的在他身后沖撞。朦朧氤氳的空間里,水聲潺潺。間或響起幾聲低啞曖昧的呢喃,和顧清歌時隱時沒的壓抑呻吟。蕭拓親著他的頸子調笑:“寶貝,你有沒有發現自己越來越肯叫了?”一句話拉回了顧清歌的神智,刺激的他臉色潮紅,緊緊咬唇。入鬢長眉蹙的不能再緊,可蕭拓知道他的身體是歡愉的。不禁感嘆:也就他的清歌寶貝“表里不一”起來才會如此誘人。誘得他恨不得死在他xue內的溫柔鄉里。蕭拓將此想法下流的說與顧清歌聽,顧清歌聽得眼睛一眨,淚珠被睫毛刷的滾滾而落。后`xue陣陣抽搐鎖緊絞著蕭拓的rou刃,他忙亂的掰開蕭拓握住前端的手,便再也難以堵住自己的嘴,嗚咽著達到了一次精神和rou體的雙高潮。顧清歌被欲望澆灌的神態實在太過誘人,連蹙起的眉頭都帶著一種綺艷的禁欲感??蛇@樣的人卻被蕭拓給欺負的端莊盡失,淚流綿綿。理智再也拉扯不住那條底線,只想把他cao的更為狼狽,更為靡艷。一把將人提出水面,顧清歌無措跪在濕滑的臺面,蕭拓鉗著他的腰身從后插入。在顧清歌還在高潮的余韻中不堪承受時,就是一頓連續的兇狠cao干,撞得顧清歌手肘膝彎都在打顫,全身軟的幾乎要跪趴下去。快感兇狠的在他體內作亂,把他腦子翻攪成了一團漿糊,只會模模糊糊想著自己這樣太不堪……太不堪了……為了那點yin樂就挺著屁股讓人插干的姿態和交媾的野獸有何區別?可又忍不住沉溺于欲海,顛簸逍遙。蕭拓將jingye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