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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只能勤點跑團長、政委的路線了。 因著他已經結婚了,章善妮的資料都是有根有底的,先輩又有革命烈士可尋,可以說她的成分極好,政審很容易就通過了。 如今只等分配房下來,章善妮就可以隨軍。 他的結婚報告交上去審核過后,大約要二、三個月的時間來分配婚房。 這一天,他照常下班飯后去鄭團長處報告,卻被告知,上級下達任命,部隊立馬就要整裝出發參加戰役…… 謝景宸聽了,心下一愣,而后立馬整肅神情,莊重的點頭。 這半個月以來,因為自身體能上升而上漲的騰脹心態,象是被一針刺破的皮球,立馬癟了下來。 同時,他摒棄了心里對于小妻子即將到來的急迫感,而是靜下心來請教上司的作戰部屬、配合的軍事咨詢,兩個人激烈地討論了半夜…… ☆、第115章 是誰代收了信件[520票 ] 親們~~然然愛你們,加更送上~~求月票~ —————— 章善妮按照自家男票上次去療養院的步驟,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才順利進去。為什么男票只要二十分鐘,她卻要花上一個小時呢…… 很簡單,男票不是第一次去,再者,男票有個得用的‘軍官證’,而她不過是個白身,通報要一層接一層的。 且她是一點多才去的,這個時間段,老首長正在午睡呢,誰敢打憂他老人家休息。 幸好章善妮最后還記得補個‘王立行’這個警衛員的名字,否則,她真的在大院門口站姿二個小時了! 真心不容易……心塞! 章善妮這一次看看望老首長,只拿了一點南瓜餅和一點自家產的綠豆做出來的綠豆餅,就這么兩樣小點,還是針對老人家的身體狀況來做的。 且這餅都是提前一晚做成的,還是咸甜各半,放個二三天還是行的。 劉老爺子睡醒后,看到章善妮提了自作的小點心來探望他,可是高興的不行,一直拉著章善妮下了幾盤象棋,然后再細聊了一下生活上的小細節,最后還令王立行給她辦了個家屬探望證,下次她來時,只要通報一聲,人就能先進來了。 不過這證,一個星期也就只能用三次。 主要是療養院里實行的是封閉式的,不可能讓家屬天天來打憂病人,因此一個星期三次的探望次數不算少了。 哄好了老爺子,陪了他兩個小時,趁空隙喂了他一滴靈核水,待到下午三點半,章善妮就離開了療養院。 之后,她也沒有時間再去李家了,原先她沒有想到療養院少了男票的陪伴,手續是如此麻煩滴~~ 事先服過暈車藥的章善妮,陪著婆母安然回到家,只是一回到村口,正好撞上郵差員,章善妮立馬沖上前兩步,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喊道:“這位同志,請等一下~” “這位女同志,有什么事情嗎?”郵差同志騎著自行車立馬停下來,摸了下頭對著章善妮露出了個羞澀的笑容。 只是臉上黑的、讓人忍俊不住。 郵差同志年紀看起來也不大,大約是二十歲左右,因著長期在外跑送郵件,臉黑的跟章善妮差不多??吹揭粋€十七八歲的女同志攔住自己,郵差同志有些不好意思,害臊了。 “同志,請問有沒有青峰村謝鐵生的信件?” “謝鐵生?不好意思,這幾天都沒有姓謝的信件……我想想,上個星期倒是有姓謝的,不過我已經交給了你們村的干事了,你等等,我查一下……”說著,郵差同志還拿出隨身帶著的收錄本,里對記錄著他上工時分發的信件地址和名字,收了信件的人都要簽名字。 “好,你慢慢查……別急?!闭律颇萋牭竭@么個模糊的答案,心里一緊,杏眼就跟著他的動作緊緊地盯著他手中的那個小本子翻轉…… “小妮子,怎么了?”周秀花這才反應過來,疑惑地問向三兒媳婦。 “娘,宸哥說去了部隊就馬上寄信回來,這都半個月了,我擔心?!闭律颇萋院诘男∧槺黄拍复蛉さ难凵穸⒅?,臉蛋不好意思的泛起了紅潮,小聲的解釋道。 “嘿咧,還真的是!”周秀花雙手對拍,“啪”地一聲,這才想起,三兒的報平安信還沒有到,以往不用十天就能到的信件,此時都過了半個月了!“娘這些天就憂心你二姐家的那些破事兒,還真沒有想到三兒呢!” “娘,你別急,讓郵差同志慢慢查?!闭律颇菘磭樀狡拍噶?,忙提高聲間勸到,“沒事的,娘,剛郵差同志都說了,之前有信件到,讓他好好查一查?!?/br> “噯,大娘,你們一說部隊,我就記起來了,就五天前,有封發自xx市的部隊信件就到了,嗯,我記得是你們村干部里的一個女同志收的?!?/br> “女同志?多大的?”周秀花臉一黑,整個青峰村里,就她一個婦女算是村干部,這是誰代收了信件還扣起來了? “喏,找到了,就這個,叫周秀花同志?!闭?,郵差同志已經翻到那一頁上,那纖細的字體上,明明擺擺地寫著‘周秀花’三個字。 不單只周秀花看到了,就連章善妮也看清楚了??墒?,那字體完全不對! 她是看過婆母寫過的字體,婆母寫字是一筆一畫,且很大個,但是不管是整體還是筆畫,其實都沒有寫好,只是字體深,又盡量寫得清晰,還是能看出字意來。 跟此時本子上的那個‘周秀花’三個字,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寫的。如果說周秀花寫的字是憨厚粗糙的,那此時本子上的字,就是纖細柔美的。 這么明顯的兩個字,章善妮一下子就明白了,肯定是有心人私下扣了謝景宸的信,又聰明的寫上了婆母的名字,但是卻留下了一個隱患漏洞,沒想到她們會從郵差身上查問信件! “這!這字不是我寫的!”周秀花一看,就知道這字真不是她寫的。 “啥?”郵差同學被周秀花的話弄懵了,“大娘,這當然不是你寫的,我記得那女同志才十幾二十歲吧,挺白凈的?!?/br> 想到那天遇上的那個女同志,長得真的好看,比眼前這小村姑好看多了!跟她一對比,那女同志還真的長得挺白凈的,最主要的是,那天她穿著一件大紅裙子,露出來的小腿真的好白! 想到這,郵差同學臉有點熱,微仰著頭,就怕丟臉地流出鼻血來。 “什么!同志,你認識她嗎?!知道她是誰?哪個天殺的敢冒……”周秀花激動的拽住郵差同志,聲音大的三里內都聽得到。因著她的動氣,話音一提再提,同樣,激動的情緒,使得她頭錯發昏,臉瞬間由白轉青—— “大娘,你急啥?都說那個女同志就叫‘周秀花’了,這不是明擺著的嘛~”郵差同志還不明白怎么了,但他一個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