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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突然變得疑惑不確定起來。他爬起來往門口望了一眼,才想起來什么似的,愣住了。“他們有電?!”孫寧一拍大腿,“我他媽的當時太緊張了沒反應過來,客廳里邊居然亮著燈,到底怎么回事,燒著煤爐有家具也就算了,現在這時候,怎么可能會有電?!”錢長江道:“我說二柱子,你魔怔了吧,怎么會有電?是不是你看錯了?!?/br>王五坐在一邊烤手,悶聲道:“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他們有發電機?!?/br>四個人面面相覷愣了一下,紛紛跳起來,就連悶不吭聲的邱建昌也流露出一分詫然。“不信就自己來看?!睂O寧走到門口,道:“看那邊,是不是有光?”幾人一窩蜂的堆上去,七嘴八舌的叫起來?!斑€真有!”“發電機怎么發電來著,咱們也去弄一個!”“你有油嗎,傻逼!”……拉好了門回來團團坐,王五才道:“你們也不睜眼看看他們給的食物是什么,雞rou、魚、豆腐,還有牛rou,這些人身上奇奇怪怪的地方多了去了?,F在怎么可能會有電?現在沒電就能有魚rou雞鴨了?還都新鮮的?!?/br>空氣中只有火苗啪啪炸響,半晌后,鐵塔道:“這是一件好事?!?/br>鐵塔把被褥在地上鋪開,打好了地鋪,道:“至少現在,除了被喪尸咬死,餓是餓不死人了?!?/br>錢長江長吁一口氣,道:“是啊,比以前好太多了,說到這個,宋文武那四個賤人怎么處理?”鐵塔道:“還能怎么著,在外邊拴著吧,凍一晚上是凍不死人的。至于宋文武和趙二,就看他們造化了?!?/br>家具城中間的火生的很大,木柴噼里啪啦的燒著,上面架著一口鍋,里面大半鍋的水滾著屈指可數的米粒。拿出飯碗來,一人盛了碗米湯驅寒,其樂融融的吃了頓美味的晚飯。——距此數百米外的工廠,李光明和李昀下完了一盤棋,周子康田橙和胡非湊在一起斗地主,胡非沒玩過撲克,他年齡不大,打了一手臭牌,很招人嫌棄。這回叔叔jiejie好不容易愿意跟他玩,胡非打足了精神,專心致志的想反攻。胡非雄心壯志的玩了幾把就輸了幾把,周子康和田橙黑著臉贏的一點成就感也沒有,又不能把胡非踢出局……不然人數不夠了嚶嚶嚶。胡非生無可戀,已經放棄掙扎了,胡亂的出牌,頭一點一點的,想睡覺。李昀不下棋了,李光明點頭,收起棋子。走到胡非身后,幫他出了一張牌,胡非略略打起精神,起身讓位,“李叔叔你來?!?/br>李昀按住他的肩膀,笑道:“我們兩個是一國的,你打就行?!?/br>胡非歡快的哎了一聲。又玩了兩局,都是胡非贏,胡非笑得臉上都能開花了,李昀看他心情好,抽出一張牌打出去,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胡非現在打喪尸怎么樣?”胡非精神大振,這件事他早就想炫耀了,但沒人給他這個機會……胡非快樂的說:“我現在打喪尸好厲害的!就是我不夠高,我長高點就好了?!?/br>“是嗎?”李昀道:“進步很快呀?!?/br>胡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都是霍叔叔教我的?!?/br>李昀哈哈一笑,誘哄道:“霍叔叔怎么教你的,讓我也跟你霍叔叔學學,看能不能像你一樣厲害?!?/br>胡非為難的看著他,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行?!?/br>李昀驚訝道:“為什么?”胡非十分正經的說:“我個子不高,霍叔叔要抱著我才打的,李叔叔也想被霍叔叔抱著嗎?!?/br>李昀:“……”周子康和田橙捧腹大笑,李昀十分艱難的搖了搖頭,語氣肯定的說:“不、不用了,我夠高?!?/br>胡非意猶未盡的說:“我自己數著呢,我打死了兩百多個喪尸,厲害吧!”這回換田橙瞪眼了,“怎么會這么多?”胡非得意的晃了晃腿,說:“我沒有騙人?!?/br>客廳里的人都把牌扣下,耐心的聽他繪聲繪色的說:“在外面的時候,我就騎在霍叔叔脖子上打喪尸……”眾人:“……”霍賢會讓人騎他脖子上?!胡非繼續說:“最過癮就是在學校里啦,霍叔叔堵在門口,我站在桌子上,比喪尸還要高……”胡非說的前后不搭調,意思還算清楚,“霍叔叔原來給我放進來兩個喪尸,后來三個、四個,我最多的時候一個人打了五個喪尸!我開始的時候有點害怕……后來天黑了,我打十個就在手上記住……”周子康和田橙喜不自抑,聽的一愣一愣的。而李光明和李昀的神色越發凝重,霍賢的這個舉動,分明和他們所猜測的一樣。現在已經用不著再向周子康和田橙求證了。他們想的,都是真的。李昀朝李光明使了個眼色,李光明苦笑不已,到了這個地步,心中也始終覺得難以置信。胡非該說的不該說的,三天上了幾次廁所都一五一十的講了。待他喝口水的功夫,李光明手里圓滾滾的象棋棋子轉動著,頭也不抬,狀似不經意的問:“子康田橙,你們兩個有沒有在里面遇見霍賢?”田橙看自己手里的牌,“沒有啊,沒正面遇上,不過應該差點就撞上了,我們還發現他和胡非的腳印來著?!?/br>李光明的心徹底沉了下來。田橙看自己手里的牌,“沒有啊,沒正面遇上,不過應該差點就撞上了,我們還發現他和胡非的腳印來著?!?/br>李光明的心徹底沉了下來。“怎么了?”田橙關心的問:“臉色這么難看?!?/br>第203章XD夜幕低垂,白雪蒼茫,千里冰封,寒氣逼人。當真是逼人,冰涼的寒意無孔不入,穿過衣物鉆進毛孔,從頭到腳從內到外都是冰涼一片。面包車下面蜷縮著兩人,互相貼著偎著取暖。光著腳和赤身站在門外沒有多少分別,身上的棉衣形同虛設,仿佛一絲保暖的作用都沒有,手指和雙腳赤在寒冬臘月的天氣里,早就失去知覺了。最初開始的時候,兩人還能相互試探著看能不能解開綁在身后的繩子,一看才發現,繩子一圈繞著一圈,層層疊疊左穿右插,死得不能再死的死結。解不開就想用牙咬,哼哼半天,嘴里塞的臭襪子長久沒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