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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光明更不想理他了。霍賢和鄭硯從樓上下來,鄭硯上下打量田橙一眼,兩人不約而同都想起來之前吵過一句嘴。田橙不太好意思道:“帥嗎?”鄭硯笑道:“非常帥?!?/br>他想了幾秒,從空間拿出一個墨鏡,遞給她道:“試試看?!?/br>田橙隨手接過來戴上,在門玻璃上照了照,鄭硯道:“很適合你,更帥了!”兩人相視一笑,好友沒有隔夜仇,這就算化干戈為玉帛了。所有人整裝待發,此番去探虛實敵友,沒有開悍馬路虎,而是撿了一輛平凡的面包車。面包車前前后后三排座位,坐下他們六大一小綽綽有余,霍賢開車,往城里駛去。在車站邊的一條街經過,田橙瞥見路邊的一具尸體,驚詫道:“啊,好可憐啊?!?/br>“什么?”鄭硯幾人往窗外看去。正好路過一架慘白的人骨,身上已經沒有血rou了,被喪尸啃得干干凈凈。他四肢不自然的彎曲,臉上一點rou也沒有,眼眶空空。面包車迅速向前,很快將人骨撇在身后。霍賢從后視鏡看著尸體,直到看不見,才道:“那具人骨很新鮮,死不到一周?!?/br>“是嗎?”鄭硯皺起眉頭。◇◆◇宋文武安于現狀,唯恐被其他隊伍威脅地位,影響他的權威。將大鵬送上西天,趕盡殺絕斬草除根。這幾天沒有意外發生,沒有陌生人的造訪,日子照常的過,他懸著的一顆心慢慢放心來,過了幾天安生日子。手下的人對大鵬的過世并非沒有感到難過,但末世以來,死傷都很平常,大多都練就了一副鐵石心腸,哀悼了兩天就已經很給他面子。很快大鵬被人拋在腦后。這天宋文武帶著人手照常尋找食物。如今的天氣已經不是單純的熱,而是近乎于燙手。本是穿少清爽,可如今他們卻需要穿長袖長褲,盡量將裸露的皮膚遮擋住,否則很容易被曬傷。今天的戰果不錯,找到了兩袋面粉,還有一些大米。食糧不多,但是栓子找到了更珍貴的東西,居然在一戶人家里面,找出來多半袋火腿腸,還有兩片干面包。將東西孝敬給宋文武,面包硬得能磨牙?;鹜人挝奈淦崎_嘗了嘗,撲鼻的rou香。一口氣吃下半根,才品出來其中夾著一點不太明顯的餿臭氣。第162章擺威風餿了臭了也是難見的美食。宋文武將剩下的半根小心的包起來,裝進口袋里。“眼力不錯?!彼挝奈湔f了一句,轉身走出門外。栓子目瞪口呆看他,小聲道:“就沒點別的表示嗎,是我找到的?!?/br>鐵塔路過他身邊,嗤笑道:“你第一天認識他?”栓子看他揚長而去。天色將晚,打道回府,宋文武和一系列異能者說說笑笑走在前面,鐵塔作為宋文武眼前的紅人,拖拖踏踏的走在最后。宋文武不斷回頭看他,最后特意放慢腳步,道:“王勇?!笔疽馑^來。鐵塔假裝看不懂似的說:“宋哥有什么事?”宋文武碰了個釘子,冷冷的看他。所有人都知道他跟猴子玩得來,關系比較好。打前的一人笑著說:“宋哥給你臉,看得起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br>宋文武淡淡的瞟向那人,看不出是喜是怒。鐵塔在后面聽見這話,看向說話的人,十分干脆的問道:“有話說話,別跟我來這套。拐彎抹角沒意思,你想說什么,娘們兒?”那人兩眼一瞪,控制不住要上去跟他打,離他最近的人忙把他抱住道:“他這樣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走吧?!?/br>“不成器的東西!”那人罵道。宋文武隱含警告的掃過鐵塔,徑自往前走,其他人忙跟上來。看他們走遠之后,栓子才湊過來,語氣里夾著崇拜的說:“勇哥,也就你敢跟宋哥這么說話了,他那群狗腿子,我看見就來氣?!?/br>鐵塔沒說話,悶著頭不理他。栓子熱情的說:“勇哥勇哥,有件事我悶在心里好幾天了,這事兒我覺得蹊蹺,跟你打聽打聽?!?/br>他不等鐵塔拒絕,便道:“您知道大鵬吧,我覺得……他的死很不正常?!?/br>栓子道:“我記得那天晚上聽見一陣什么動靜,早上起來的時候,碰見大鵬,他說不是做夢,也不是鞭炮聲,我正問他呢,宋哥救過來了。大鵬嚇得跟見了鬼似的,屁都沒敢放一個,他指定有事情瞞著我們?!?/br>他邊說邊走,冷不防臉撞上一堵墻,被迫停下來,栓子抬頭道:“唉,你怎么不走……”撞上鐵塔的眼神,他聲音漸漸弱下來。栓子小聲道:“你怎么了?!?/br>鐵塔冷冷道:“你想說什么?”栓子想了想,說:“我覺得,大鵬不是被喪尸咬死的,肯定是宋文武從中作鬼,害死了大鵬?!?/br>鐵塔瞇著眼睛看他,道:“管好你的嘴?!?/br>“那你是承認了?”鐵塔快步向前走,栓子在后面亦步亦趨的跟著,快速道:“太奇怪了,宋哥根本看不上大鵬,那天晚上,他怎么會突然帶大鵬去打喪尸……”鐵塔猛然頓下腳步,栓子眼明手快的往后一跳,這回沒再撞他身上。鐵塔道:“你別忘了,那天不止有宋文武和大鵬,還有我?!?/br>栓子道:“我知道,你知道真相我才來問你,你跟宋文武不是一類人,你不會告發我?!?/br>鐵塔愣了三秒。栓子向來跟他只是點頭之交,挺熱情活潑的年輕小伙子,跟他根本不是一種類型。兩人交集不深,此時竟然聽到他這一句話,飽含信任的語氣,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鐵塔冷漠的說:“你錯了?!?/br>說完鐵塔腳步飛快的走了,栓子還想跟上去,就看到他刻意避開他,緊緊跟在宋文武后面。栓子抓了抓頭發,滿臉郁悶。鐵塔跟在他身后,宋文武暗道王勇還算識相。他們正在走的這條路,走過數不清多少遍,路上的喪尸基本上全都被清繳得干干凈凈。地上只偶爾路過幾具尸體。除開他們的腳步聲外,安安靜靜。鐵塔沉步往前,身邊不時有一個人瞄一瞄他,就在快到住處的時候,那人才鼓起勇氣過來。那人正是之前和鐵塔拌過嘴的人,不懷好意的湊過來,道:“你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