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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道:“叔叔,吃飯嗎?”鄭硯正要說不餓,突然想起來食材都在他手里攥著,沒有冰箱,很多東西難以保存,田橙做飯,都是現用現跟他拿。鄭硯從床上跳下來,打開門,田橙站在胡非身后,笑瞇瞇的說:“米面拿來?!?/br>雨雖然停了,但短時間哪里都不能去,想要上路的話,還得等水退下去才可以。涼爽的天堂一樣的一周時間,就這樣過去了。雨剛停,陽光無所畏懼,囂張極了,火辣辣的照耀地面。溫度也急速增高,幾乎能夠感受到氣溫在飆升。本來以為這些水恐怕需要個把月才能完全降下去。然而他們小看了太陽,高估了水源,實際上只用了不到半個月,水就見底了。當能夠確認水下不能埋伏之后,幾人在屋里閑不住了。他們人多,不管是食物還是水,還有晶核的消耗量都很高。一人每天二十枚晶核,四名異能者,每天都要消耗八十枚晶核。田橙之前做賣饅頭的生意,賺了不少晶核。然而下雨的這段期間,基本沒有機會出去打喪尸,晶核是只出不進,十多天下來,七八百枚晶核,就算儲備再多,也經不起這么用啊。今天的水量驟降,只到腿肚,樓底下已然有了好幾只喪尸。周子康和田橙圍在窗戶邊,一人拎著一把槍,在練習槍法。兩人深知子彈寶貴,于是打出一顆子彈都再三權衡……打不中。砰的一聲槍響,子彈飛射而出,擦過喪尸的耳朵,啪嗒射進水里,濺起一層水花。“……”田橙泄氣的垂下腦袋,用力往樓下張望,周子康撥拉一下他,道:“別掉下去!”田橙心疼不已的說:“我都浪費好幾顆子彈了,打進水里的子彈還能用不能?我去撿回來……”周子康:“……”“不能用了,”周子康說:“鄭硯子彈多得是,一顆兩顆不礙事,打就行?!?/br>田橙還是一臉的遺憾,槍管對著喪尸的腦袋比劃……比劃了兩下,田橙唉了一聲,回頭笑道:“那個……誰,霍賢,你槍法不是很準的嗎,方便教教我們嗎,反正你也閑著沒事,好不好?”霍賢抬頭,又看看手上的書,意思在問,你看我像是閑著沒事的樣子?田橙沒看明白他臉上的意思,但那詢問的表情讓她有點臉紅,道:“如果是鄭硯,你就教了,我們跟他差哪兒了啊,偏心眼也不能這樣明顯的?!?/br>鄭硯抬起頭來,啊了一聲,道:“管我什么事?!?/br>霍賢側首看他,微不可尋的嘆息,道:“他不學?!?/br>鄭硯:“……”田橙:“……”這叫什么事啊,想學的不教,想教的不學。胡非現在可以憑借背面,將拼圖拼湊完整,聽見他們說話,興致沖沖的跑過來,大聲道:“霍叔叔好厲害的,能教我打彈弓嗎!”霍賢的彈弓射擊也很厲害。胡非這兩天簡直是翻了天了,沒有人督促,小孩的自制力不強,他的作業已經兩天沒做了。相反老是圍著霍賢轉,大有棄文從武的意思。霍賢將視線投向鄭硯,道:“學嗎?”一時間好幾雙眼睛,齊刷刷的投在他身上。鄭硯登時覺得身上的擔子很重,低頭看了看他們,他現在趁天還沒到最熱的時候,只想坐著、躺著、臥著、趴著……好好休息,就是不想站著。鄭硯頂著巨大的壓力,說:“不、不學,行嗎?”“不行!”田橙大吼一聲,猛奔過來把他從地上拉起,道:“你都快變植物人了!要多活動活動,不然死得早?!?/br>鄭硯:“……”鄭硯不為所動,無比鎮定道:“你胡扯?!?/br>不管是真理還是歪理,鄭硯到底是去打喪尸了。這座村子范圍不大,站在高處輕易將人家攏進眼底,統共一百多戶,拿每戶平均三口人來算,爺爺奶奶孫子,加起來最多也就五百人。五百人,五百只喪尸。下樓之后,雨水不到膝蓋,幾人淌著水就去殺喪尸了?;糍t手里拿著彈弓,其他人則是握著槍。李昀的腳在水里踢了踢,踢起一圈水紋。“還沒多久,水降了將近一半?!崩铌勒f。才走出雜貨店沒多遠,前邊的路上搖搖晃晃的滾過來幾只喪尸,傳來嘩啦啦的淌水聲。鄭硯低頭看腳面,路虎和悍馬的底盤都足夠高,這么深的水,對于別的車來說可能有些困難,但是對于這兩款越野車來說,行駛已經不是問題了。“隨時可以走了?!编嵆幊铌赖?。數了數,前邊有八只喪尸,他們停下腳步,離喪尸有十多米遠,不再前進。霍賢抬手,拉弓,松弦,彈珠咻的飛射出去!擊中喪尸的額頭,石子深深地嵌進喪尸皮膚里。田橙倒吸一口氣,臥槽,這驚人的力氣!田橙道:“姓周的,你不是力量型變異者嗎,你行不行?”周子康有點囧,摸摸鼻子,道:“硬件跟得上,軟件嘛……差點事?!?/br>“什么意思啊你?!碧锍刃Φ溃骸坝性捴闭f,拐彎抹角什么啊?!?/br>鄭硯也轉頭看他,他同樣很好奇力量型異能者和霍賢之間的比量,究竟誰優誰劣。周子康不太自然,道:“單論力氣我們不分伯仲,但是打的這個準頭,我不如……嗯,霍賢?!?/br>田橙拍拍他肩膀,道:“就是整體來說,你稍遜一籌?”周子康天人交戰一會,最終吹牛打敗了誠實,冷笑道:“怎么會,我打遍天下無敵手?!?/br>“……”田橙笑道:“嘿嘿嘿,別不好意思,也別丟人。說實話,你看我們隊伍里邊,有誰能比得上他?”李光明和李昀倒不介意,鄭硯看看同伴,摸了摸頭頂,道:“別地圖炮啊,各有所長?!?/br>田橙愣了一愣,覺得自己剛才說話不太妥當,“哦哦哦,心直口快,我不是故意的,你們別介意?!?/br>田橙趕忙道歉,她還挺是介意,拿出口傷人,當成直爽的這種行為。女孩子總是比較敏感,擔憂的看看幾人。誰知他們隨意笑了笑,話題扯到別處去了,是真的沒放在心上。田橙松了口氣。周子康笑嘻嘻道:“怕什么呀,咱們誰跟誰,我不會生氣的,誰讓你是我哥們兒呢,是吧,田小弟?!?/br>田橙狠狠的擰了他一把。胡非淌著水走,淹沒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