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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是換衣服,他們的衣服都被淋濕了,這時候在屋里忙活了一會,又沾滿了臭汗和灰塵,幾個人都是臟乎乎的。田橙躲進臥室,用水盆接了一盆雨水,在臥室里擦擦洗洗,沖澡。幾個男人包括胡非就沒那么扭扭捏捏,扒了衣服便跑下樓。外面可就有天成地就的洗澡池。站在樓底下,雨水從他們身上沖刷泥水,順便互相搓搓背,幾分鐘后,一起神清氣爽的走上來。上樓之后,田橙早就換好了衣服,女孩子穿著短袖熱褲,露出纖細……黝黑的小長腿,在廚房打煤氣罐。聽見動靜,田橙回頭道:“洗干凈了?這家的煤氣還能用,鄭硯,我餃子呢?”鄭硯鉆進空間,將餃子給她運出來,順便提出來一桶泉水,還有他們常用的鍋。田橙坐上鍋,因為人多,加了大半鍋的水,又放了小半勺的鹽……這樣一來,餃子不容易被煮散。不得不說,有個女孩子在隊伍里面,要比之前方便和快活了很多。田橙做飯很好吃,為人也不矯情做作,做飯洗碗這類的家務,都是她搶著做的。男人本來就不擅長這些,如此一來,他們正好撒手不管。不過為了表示公平,他們也不會真的把所有事情都交給田橙,平時掃地啊打喪尸,都是男人沖在前面。這么多天來,難得的涼快的天氣。二樓的客廳架著燈光,亮如白晝,四周只有嘩啦啦的雨聲,寧靜而愜意。周子康幾人無聊,不知從哪里翻出來兩重撲克牌。這兩重撲克牌哪一副,牌都不全。周子康數了數,一副四十七張,一副三十九張。撲克牌不完整,索性將兩副牌合成一副,八十多張撲克牌。周子康雙手靈活,洗牌都洗出花樣來,在空中翻滾甩動,沒有一張牌飛出來。胡非雙眼充滿崇拜的看著他,周子康得意的翹尾巴,“厲害吧?”胡非拍手道:“嗯!”洗好牌,周子康看了看身邊的幾個人,田橙在忙,胡非太小,李昀……都排除。周子康眼珠一轉,朝鄭硯道:“鄭硯,打牌嗎?斗地主?!?/br>鄭硯擺擺手,道:“我很忙?!?/br>周子康再看霍賢,霍賢一點來打牌的意愿都沒有,手里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三顆臺球,在手掌里轉動,不斷有咔噠咔噠的響聲。周子康看向李光明,李光明道:“我玩,算我一個?!?/br>一共只有七個人,田橙和胡非都退場,鄭硯和霍賢不玩,只剩下他和李光明,以及李昀三個人。周子康看向李昀,李昀望著窗外,神色漫不經心。周子康不情不愿的道:“你玩嗎!”李昀側轉過頭,抿唇笑道:“這是求人的態度嗎?!?/br>求你麻痹!周子康起來踹了他一腳。霍賢聽見這句話,眼神閃出異樣的光彩,摸摸下巴,不懷好意的看從空間里邊不斷往外搬東西的鄭硯。鄭硯忙得很,他守著他的空間,不斷的往外邊搬東西,先拿出來兩頭蒜。接著是老干媽醬,醋以及麻醬,還有香油、辣椒油等等。這都是他的餃子武器,無敵蘸料。鄭硯朝霍賢遞了一頭蒜,頭也不抬的道:“幫我一下?!?/br>霍賢下意識想接過來,想了想又收回手,坐得離他近了點,含蓄道:“求我?!?/br>鄭硯:“……”臥槽!剝個蒜皮而已!又不是啪啪啪,求什么求??!鄭硯面無表情道:“求你了?!?/br>霍賢接過蒜,覺得哪里不太對,也沒有意料之中的爽感,有點郁悶的去剝蒜了。鄭硯鼻子哼了一聲,成天胡思亂想。靠著沙發,周子康和李昀、李光明三人圍在一起,開始斗地主。另一邊田橙在等水開,煮餃子。霍賢將蒜剝好,又將蒜瓣搗成蒜末,交給鄭硯。鄭硯將蒜末挖出來,放進瓷白的大海碗里,開始放醋。繼而是老干媽醬、麻醬、辣油,最后滴了幾滴香油,頓時滿屋飄香。周子康的牌很好,兩張王,一溜順子,這時候嗅嗅鼻子,詫異道:“這是什么味?”鄭硯示意他看看自己的蘸料,因為加進麻醬,呈現微微的淡褐色,白碗的邊沿浮著一層鮮紅的辣油。周子康打了一張牌,無語道:“吃個餃子而已?!?/br>這么大動干戈,果然是閑著沒事干,還不如來打斗地主呢。廚房里冒出騰騰的白氣,田橙站在鍋前,用笊籬攪了攪鍋底,把鼓鼓的餃子撈了出來,在廚房喊了一聲。這下外邊的人什么也顧不上了,扔下手中的活,跑過來領飯。人多,田橙用的是大鍋,一鍋就煮出來四五個人的。比較著急的先吃,性格稍能等的在后,周子康和鄭硯帶著胡非,一人端了一碗去吃了。鄭硯蘸料準備的麻煩,但是吃起來是真的好吃,酸酸辣辣,帶著蒜香和辣椒的香氣。醋是米醋,酸而不苦,又有老干媽的醬香加持,好吃的讓人心醉了。霍賢幾個人等第二鍋,田橙自己端著碗,守在爐子邊用手捏著往嘴里送??此缘眉?,李光明看不過眼了,洗了洗手,接了田橙的班。田橙感激的笑了一下,端著碗撤了。餃子不多不少,男人三碗,女人兩碗,小孩一碗,正好夠吃,都吃的心滿意足,肚子微鼓。面前擺著一堆碗筷,田橙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舒服極了,道:“早吃好、中吃多,晚吃少,這都要睡覺了我吃這么多,又要胖了?!?/br>鄭硯的碗里還有幾個,奄奄一息的蘸醋吃了,才道:“這個年代啊,就是瘦身減肥的年代,想瘦容易,想胖難?!?/br>吃不飽穿不暖的,想胖?想得美。田橙嘆息道:“如果沒有喪尸,對于我們女性來說,這是多么好的一個福利啊?!?/br>室內沉靜,只有輕淺的呼吸聲,還有窗外嘩啦啦的下雨的聲音。吃完飯,空氣轉通的差不多,二十三四度的氣溫,穿的還很單薄,竟然覺得有點冷。幾個人除了懶得不想去關窗之外,還有一層原因,熱得太難受了就算現在涼快的有點冷,也覺得舒服的到了極致。連續多日的忙碌,現在才算稍稍穩下來。在沙發上和地板上歪歪扭扭躺著的人,歇了好長時間才爬起來收拾碗筷,田橙去沙發洗碗,胡非已經睡著了。兩室一廳,房間不多,更不好分配。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