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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落花流水?!编嵆幇l表完感言,鼓舞完士氣,起身道:“點餐時間,你們想吃什么?我們有很多好吃的……火鍋不行,太熱了……有涼菜,面皮,還有冰淇淋……點吧?!?/br>霍賢不置可否道:“都行?!?/br>李光明道:“涼菜,不要辣?!?/br>胡非擦擦眼淚,歡呼道:“我要吃好多好多冰淇淋!鄭叔叔!”田橙:“……”第90章想不出小標題天熱得人心浮氣躁,片刻難安,確實不太合適吃熱菜。等其他人都報完菜單,鄭硯低頭看她,腳尖踢了踢她的小腿,笑道:“醒醒?!?/br>田橙才恍恍惚惚的報了幾道菜,麻醬拌豆角、拍黃瓜和香辣味涼拌手撕雞絲。鄭硯記下菜譜,搖頭道:“三種?你吃得完嗎?給你個拌豆角和雞絲吧,不然剩下浪費?!?/br>“還有鈴鈴的?!碧锍忍嵝训?。鄭硯聞言拍了拍腦袋,轉身走進臥室,低聲道:“是我疏忽了?!?/br>田橙還有點回不過神來,鄭硯關上臥室門,從空間將食物一一取出,伴同霍賢一起端到客廳里。田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門口,咔嚓一聲響,瓷白的碗里飄著久違的菜香,悠悠的縈繞在她身邊。她本來心里還抱有極大的疑惑,這下一來,事實勝于雄辯。可怎么可能呢?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太離譜,難道世上真有鬼怪,或者鄭硯是個外星人,有特異功能?田橙亂七八糟的想,這幾天沒吃好沒喝好,面前擺著幾碟她以為自己再也無緣見一面的食物……一時半刻,竟然不敢動筷。這是真的嗎?她這是在做夢吧?等她終于建設好足夠的心理準備,顫顫悠悠的執起筷子,鄭硯就敲敲碗沿,道:“去喊鈴鈴?!?/br>田橙如夢初醒,放下筷子去喊鈴鈴。天色漸黑,既然已經決定跟趙傳剛一拍兩散,他也不遮遮掩掩了。在室內點燃兩根蠟燭,溫暖柔和的燈光映亮房間,充滿令人安心的歸屬感。聽過槍,吃過食物,田橙對此已經見怪不怪了。田橙有充分的心理預備,讓人詫異之極的是鈴鈴的反應。她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不在狀態,有一口沒一口的吃飯,田橙已經編好了鈴鈴問起來,如何回答的借口。然而她一直沒問,木木呆呆的。田橙已經習慣了她這個樣子,不問她就不答,沒有察覺不來不妥。鄭硯夾了幾筷子菜,按捺不住疑問,擔憂道:“鈴鈴,想什么呢?你還好嗎?”鈴鈴愣了片刻,慢三拍的搖搖頭??曜釉谕肜锎亮藥紫?,一臉的不感興趣,隨后放下筷子,起身走了。目送她回到臥室,鄭硯咬咬筷子,問道:“一直都這樣?”田橙狼吞虎咽的吃完了自己碗里的飯,看鈴鈴的食物還剩下大半,也不嫌棄的端過來就吃。吃了幾口,聽見鄭硯問話,才道:“一直都這樣?!?/br>鄭硯很憂心她的精神問題,蹙起眉頭。田橙道:“只是今天尤其厲害,可能下午的時候受到刺激,才變本加厲,昨天要好一點?!?/br>她幾乎是時時刻刻的和鈴鈴待在一起,少女臉色陰郁,最喜歡對著窗外發呆,看起來很不好接觸。最初她還怕鈴鈴想不開,從窗戶跳下去。嘗試跟鈴鈴交流,然而效果并不太顯著,好在并沒有發現她有自殺的跡象,但是并不能排除這個可能。同是女人,田橙能理解她年少喪父的痛心??慈丝吹靡菜惚M職盡責,唯恐出現意外。鄭硯搖搖頭,太平日子沒有多久。等幾天下完雨,溫度將會持續增高,這里離最近的水源有挺長的一段距離,且位屬南方,只會更熱。他們早晚要趁天氣涼爽,離開這里。到時候往北遷徙的路上險阻重重,鈴鈴一直這么消極,不叫個事。然而現在大戰一觸即發,迫在眉睫,開導鈴鈴的事只能押后再議。眾人吃飽飯,碗碟也都干干凈凈,一點油腥沒有剩下。田橙擔當起照顧幾人的角色,自覺的將碗筷叉起來,準備去洗碗。他們的水都是趙傳剛分配的,每周去城外的農田深井打一回水,資源非常有限。平時吃喝還行,將將夠用,如果再加上洗碗洗衣,水就顯得很緊俏了。田橙走進廚房,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們的水桶見底了。而且因為是桶底的水,水質也很污濁,比前幾天的還要臟上幾分。她正愁眉不展,突然聽見什么,心臟撲通亂跳。田橙放下碗,從廚房跑出來,樓下凌亂而且紛雜的腳步聲清晰分明的傳來,看樣子,人數還不少!田橙緊張的說:“來、來了?!?/br>胡非仰著小臉,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他也知道大事不好。識趣的沒有問,咬著手指躲在霍賢身后。霍賢隨手把胡非提溜起來,往田橙懷里一塞,命令道:“躲起來?!?/br>田橙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保持鎮定,把胡非帶進臥室,囑咐他別亂跑亂叫。隨后自己則出來客廳,一言不發的站在幾個男人身后。李光明皺眉道:“你出來干嘛?”田橙微微一笑,當然是……同進共退!鄭硯讀出她眼里的訊息,沒有阻攔,每人分了一把槍。李光明只好簡單的朝田橙解釋槍的使用方法,幫她填充子彈,掛檔,上膛……田橙接過來道:“最后是扣動扳機?我會?!?/br>趙家村人不可能以卵擊石,在明明知道沒有可能贏的情況下,還勇敢的用胸膛堵子彈。射槍他們三人會用就差不多了,她的安全足以保障,拿槍也是起一個震懾的作用。幾人將槍插在后腰,用衣服遮蓋起來。果然沒兩分鐘,腳步聲由遠及近,門板咚咚的被人大力的敲響。鄭硯正要走過去,霍賢抬手止住,搖了搖頭。果不其然,幾乎是下一秒,只聽見一聲巨響!門板應聲而裂,從中間被人砸出來一個大窟窿。兩名力量型異能者手持鐵錘,三下五除二把門敲成一塊一塊的。敲門只是個形式,砸門才是重頭戲,上來就給他們一個下馬威。門被人卸下來,哐當甩在一邊。矮個男人趙文利打頭,最先進來。緊隨在后的則是穿著大短褲的熟人,雙手插兜,踢了踢地上的門板碎塊,抬頭看向幾人,小人得志不可一世。鄭硯眼睛危險的瞇起來,得來全不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