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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間取出一包王中王火腿和一塊面包。等從臥室出來,喊了胡非一聲,小孩從書里抬頭,眼睛唰的亮了,口水淌了一地。目光動也不動,黏在鄭硯的手上,隨著他的手揮動的方向移動眼珠。“想不想吃?”“特別想!”胡非從凳子上站起來說。鄭硯逗他,笑道:“叫叔叔?!?/br>胡非飛奔過來抱大腿,迭聲說:“叔叔叔叔叔叔叔叔……”鄭硯:“……”鄭硯把火腿塞他懷里,繼續下棋,說:“別省著,使勁吃,吃不完不準吃飯?!?/br>胡非抱著火腿點點頭,盤腿坐在沙發上,隔著火腿外皮聞味,聞了一會將火腿腸從包裝袋里掏出來。一包火腿十根,胡非分了分。一共有五個人,胡非公公正正,每人兩根。從沙發上跳下來,胡非懷里捧著火腿,往李叔叔旁邊放了兩根,給霍叔叔兩根,鄭叔叔兩根,自己兩根。還有那個壞伯伯兩根。鄭硯瞧瞧自己面前的火腿腸,詫異道:“也有我們的份?”“對不起鄭叔叔……”胡非有點緊張,不好意思地說:“我不想分你們面包……還是……給你咬一口吧?!?/br>鄭硯往后仰頭,擺擺手道:“聽話,叔叔不吃,叔叔又不是小孩,我們等著吃午飯就成了。來,火腿也給你?!?/br>“謝謝叔叔?!焙峭笠豢s身體,沒接,跑了,拿著自己的火腿在沙發上吃,細細的咬了幾口。嘗到滋味之后,珍而重之的將火腿包好,收起來,開始吃面包。從樓上睡醒下來的王永成,才下樓就鼻子靈的聞到火腿的香味。“這是什么味???”王永成邊下樓,邊說道:“怪香的?!?/br>“伯伯?!焙菑纳嘲l上站起來,不太情愿的走過來,給他兩根火腿,說:“給你火腿?!?/br>“這是怎么啊,有火腿怎么沒人跟成哥說啊,把我當外人???”王永成感覺自個受到了排擠,語氣頗不愉快。胡非跑到霍賢背后,小手擺弄他的褲腰。王永成低頭看看紅色包裝的火腿腸,咬開外皮三兩口吃了,大喇喇坐到沙發上。“那個小孩,”王永成說:“就兩根啊,你們不會藏私貨了吧,這可不厚道??!”胡非從自己兜里摸出來火腿給他看,說:“每個人真的就兩根?!?/br>“就兩根?”王永成狐疑道。鄭硯抓在手里的幾顆棋子啪的掉在桌面上,發出噼啪的聲響。一時間,客廳里安靜至極。鄭硯調轉椅子,回頭看他,皮笑rou不笑道:“你以為呢?”王永成給他問的一愣,還沒反應過來,鄭硯起身,將自己連同霍賢李光明,一共六根火腿,裝進包裝袋還給胡非。“小孩兒玩意,本來就是給你準備的,你的心意叔叔都明白,謝謝非非。只是這當大人的怎么也不該跟你搶,不然我這臉往哪放,還是你留著當零嘴吧?!?/br>說完意有所指,目光不冷不熱的掃過王永成,在他身上停頓一瞬,很快重新看向棋盤。王永成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眼底閃過一絲怨毒。霍賢慢條斯理,將鄭硯打亂的那片棋盤復原,輕淡的看王永成一眼,男人木著個臉,不知在想些什么。作者有話要說:作者心有余力不足,派賣萌小分隊來賣一個:帥助手:“么么噠?!?/br>胡非:“摸摸大?!?/br>水壺:“喵喵噠?!?/br>作者:“汪汪噠?!?/br>帥助手隊形不齊……它三個字……噠……第67章覺醒異能王永成在沙發坐著,久久沒有動作。鄭硯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回頭提醒道:“成哥,十一點多了?!?/br>王永成眼神陰郁,側頭看他。鄭硯拇指和食指捏著白色棋子,漫不經心的一下一下的敲打桌面,毫不閃躲的迎向他的目光。“到中午的飯點了,是不是?”他這句話問得合情合理,但剛剛才含沙射影的諷刺王永成一頓。這是他再開口,就算是無意,也讓王永成覺得被挑釁了。鄭硯也知道這個可能性,偏還故意的一直回頭,看著王永成的反應。如果他沉不住氣,因此跟他們翻臉,那么如他所愿,正好把他給轟出去。道不同不相為謀,你看不慣我我看不慣你,干脆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別在眼前晃悠膈應人。然而出乎鄭硯意料的是,王永成竟然能笑臉相迎,應承道:“哎呦,你這不說我都給忘了,瞧我這記性。您幾位歇著,這大熱的天,我去給你們做飯?!闭f完他扶著腰,慢騰騰地起身。“有勞?!编嵆幍溃骸霸顼埐豁旓?,現在都餓狠了。我們不是還有米有面嗎,勞煩成哥蒸鍋米飯,燉盆雞蛋羹,廚房里有土豆,炒個土豆絲。胡非還在長身體,營養得跟上,麻煩成哥每頓給他煮個雞蛋,辛苦了啊?!?/br>中午本來就熱,守著爐子更熱。王永成臉色難看,低著頭,語氣還算輕松的唉了一聲,快步走進廚房。拳頭在他身側用力握緊,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這人,這人根本就是在故意跟他過意不去……真是個雜種!王永成憤恨的看一眼外面,可是現在又不能把他怎么樣,突然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王永成剛一離開,胡非抱著火腿擔憂地說:“叔叔,天太熱了,坐著都熱,伯伯會不會給熱壞了,生我們的氣呀?”“別瞎cao心,叔叔心里有數?!编嵆幗逃溃骸澳愫八?,他有做人伯伯的自覺嗎。爺爺讓你做一個好人,是讓你有品有德,謙和善良,寬容勇敢。好人難當,好人的標準不是一味的謙讓和退縮,你為他著想,他為你想過嗎。那不是好人,是愚蠢,造嗎?”胡非似懂非懂,看著鄭硯。鄭硯摸摸他腦袋,說:“在其職,謀其事,伯伯是做后勤的,做飯是他的義務。我們在外殺喪尸,他在家里睡覺,尚且沒人說他什么,現在只不過讓他做自己的分內之事,就是刁難他了?”胡非咬著手指,歪著腦袋想了想,搖頭。鄭硯柔道:“聽話,去玩吧?!?/br>胡非其實聽得不太明白,滿臉愁容,一步三回頭的走了。鄭硯邊執子邊想,這種人要不然分道揚鑣,最好江湖不見,誰也別妨礙誰,眼不見為凈??涩F在既然在我眼前,吃我的飯喝我的水,就別尋思我把你當菩薩供著,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