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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蘸料帶著微酸和香辣,夾帶著芝麻的清香,鄭硯坐在空調邊,熱氣騰騰的吃了半天,沒吃完。蘸料剩下一半,火鍋里的麻辣燙和燙好的青菜都還剩許多,于是連爐帶鍋一同收進空間,等晚上繼續吃。吃完早飯并中飯快十一點了,外邊傳來敲門聲,鄭硯擦擦嘴開門。門外站著幾個工人的模樣的人,見他一愣,往屋里探探頭,奇怪的問:“不是霍賢家嗎?”鄭硯點頭說是,這種主人的感覺讓他心情大好,說:“他不在家?!?/br>那幾人唉了一聲,往他手里塞了幾把鑰匙,說:“老院那邊門開好了,這是鑰匙,給你?!?/br>速度還挺快的,鄭硯笑了笑,接過鑰匙?!敖o過錢了嗎?”“給了給了?!蹦侨藢擂蔚狞c頭,又說:“不過出點小意外,施工的時候軋了一塊玉米地,那老娘們非讓俺賠,三百,能不能給報銷?”鄭硯從屋里拿出三百,那人連聲道謝,喜笑顏開的走了。老院現在開好了門,物資有地方可以寄放,霍賢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鄭硯換身衣服,背上包準備去買米買面。縣城雖然不是很發達,但到底是魚米之鄉,優勢在,大米和棉花產量都很高,縣城不遠就有幾家小型糧油加工廠。鄭硯打聽好地址,直接開車過去。大米和豆油面粉并非都是現成的,由于價格比市價低廉一半多,鄭硯一口氣訂購大米三萬斤,百斤一袋的面粉五千袋,食用油5000桶。這在當地是很大的單子,經理親自來商談,因為訂單大,又讓出百分之五的利潤。放下定金之后,約定五天之內送貨上門。鄭硯很滿意,留下手機號,和老院的地址,正要倒車離去,就發現糧油加工廠旁邊坐落一家養雞場。這種雞蛋都是飼料雞蛋,營養價值并非很高。鄭硯想了想,沒買,直接駕車回家。忙乎一下午,到家天快黑了。將車停進車庫,菜市場的人也已經變得稀少,正要直接回去休息,順便種個地就睡覺。便看見小區對面坐著個中年婦女,頭發上扎著一條圍巾,風塵仆仆的樣子。前邊擺著好幾籠小雞苗,不到巴掌大,嘰嘰喳喳的細聲叫喚。鄭硯站在樓梯口,猶豫幾秒鐘,走到那婦女面前,問:“這雞怎么賣?”中年婦女一看是個年輕男人,眼珠一轉,報了個價格。二十塊錢三只……鄭硯不太清楚價格,看那婦女的表情覺得自己給人訛了,又不太確定,試探問:“五塊錢一只賣不賣,不賣我就走了?!?/br>“俺這都是土雞苗,俺家老母雞孵的小雞,不是市場批發的那種哇。你想買就買,不買拉倒,俺回家燉了五塊錢也不賣,俺這反正是好雞?!?/br>這不是強買強賣嗎?鄭硯招架不住這種農村婦女,下意識敬而遠之,往菜市場里頭一看,還有賣雞苗的。那婦女一看他要走,連忙松口:“賣賣賣,你這下可賺了俺的錢了,要幾只哇!”鄭硯買了二十只雞苗,兩只公的,十八只母的。中年婦女給他數好雞,看他兩手空空,“你怎么拿走哇,你家在哪,拿個紙箱子來!”鄭硯沉默片刻,指著籠子說:“籠子賣嗎?”婦女撲哧一聲笑出來,說:“城里人吧?買雞哪有捎帶著買籠子的,啥都不知道,不吃煙火食的。賣你啦,三十?!?/br>鄭硯付完帳,拎著一籠子精巧可愛的小雞苗回家,到家還沒鎖門,水壺從沙發上一躍而起,像個英雄一樣跳到籠子上,爪子不斷往里扒。鄭硯一邊關門,一邊把她提溜起來,“不是點心??!帥助手你沒喂她嗎!”帥助手攏著爪子看電視,忙的頭也不抬的說:“喂啦?!?/br>喂了怎么會這么拼命的要吃雞?鄭硯懷疑道:“什么時候?”帥助手說:“昨天?!?/br>鄭硯憤怒的把手機搶過來,“在看什么?!甄嬛自傳?你不是看完了?”“復習?!睅浿痔谷坏恼f。鄭硯高高舉起籠子,小雞苗嚇得喳喳亂叫,雞飛貓跳中猛敲帥助手,“快去喂水壺,我數一二三,不然揍死你?!?/br>話脫出口覺得在哪里聽到過……“喂就喂嘛,一直都是我喂她啊,你什么時候管過我們!你知道你是個后爹嗎!你從來都不關心我!”帥助手絮絮叨叨的從柜子里拿出貓糧,回頭懷疑的看他,“你這幾天脾氣好大,我招你惹你了,你不能對我溫柔點嗎!不然我就去找霍賢啦,你心里到底有沒有我!”一想到霍賢他就屁股疼,鄭硯白他一眼,食指戳他的腦門,說:“少看亂七八糟的腦殘劇,不然手機電腦全部沒收?!?/br>帥助手臉色大變,鄭硯沒管它,提著籠子閃進空間,尋摸著在哪搭個雞圈,等雞長大,天天都能有雞蛋吃。但是這段時間,不能放水壺進空間,不然都給她當點心了。帥助手一臉怨念,朝水壺說:“一天三頓的吃,我一天才充一回電呢,我對你多好啊連毛都不給摸,我可是你的衣食父母啊?!?/br>然后試著摸水壺屁股,水壺百忙之中騰出后爪撓它一臉。鄭硯將籠子放在空間角落,出來空間百度怎么喂雞苗,查出答案后拿出一把小米,用一個小碟子倒滿水泡上。二十分鐘后小米泡得發張發軟,拎著帥助手進去空間,吩咐它在里邊守著,每隔五小時喂一次。剛喂完水壺的帥助手望著可愛的小雞苗:“……”“我睡了,晚安帥助手?!?/br>我果然不是親生的,在你家就是個保姆!帥助手憤怒的想,敢怒不敢言,鄭硯一臉風雨欲來分分鐘想削他,能屈能伸的帥助手飛在雞苗頭頂,說:“保證完成任務,晚安?!?/br>鄭硯焦躁不已,滿意的微微一笑,睡覺去了。帥助手打開一部新的電視劇,一起來看雷陣雨,一邊感嘆愛情把人變成神經病,一邊幻想自己是個落難的公主……鄭硯煩躁了一天,靠在沙發上出神。身邊圍繞的都是霍賢強烈的男人氣味,仿佛他就在身邊一樣。和霍賢在一起才沒幾天,好像就難以適應一個人的生活。鄭硯孤單的吃完火鍋,洗刷好碗碟,躺在床上已經九點多了。水壺在屋里喵喵亂叫,在找自己的小伙伴。鄭硯什么也聽不見,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拿出手機翻網頁瀏覽記錄,看那一長排的少兒不宜,心都碎了。真的要做嗎?會不會太快了,兩人都是生手,霍賢尺寸非常,會出人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