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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的站著。盡管外表截然不同,渾身散發的氣勢卻如出一轍。看起來像是當過兵的。鄭硯朝霍賢說:“這人是瞎叔嗎?”霍賢看了一眼,目光中帶有懷念,嗯了一聲。“當過兵?”霍賢點頭。鄭硯仔細看,平常的軍人絕不會有如此鋒利的氣勢,他試探問道:“是……特種兵?”霍賢詫異的看他一眼,坐起來說:“是?!?/br>難怪……霍賢接道:“曾在獵人軍校服役,是一名教官?!?/br>鄭硯:“……”第30章大隱隱于世就算對軍事新聞鮮有關注,但作為一個男人,對獵手軍校的鼎鼎威名,還是深覺如雷貫耳。獵手軍校位處委內瑞拉,毗鄰熱帶雨林,是國際上最強的特種兵學校。入學前需簽署生死協議,是死是殘由學員本人負責。在那里沒有姓名,只有代號。每天超出人體極限承受能力的超強度訓練長達二十小時,運動量非??刹?,最慘無人道的是為了訓練學員的韌力和耐受力,一邊保持訓練強度,連續七天不讓睡覺……然后一天只給吃一頓飯……淘汰率高達百分之八十。即便兇名在外,那里卻是所有特種兵心中的圣地,三個月學成歸來,如同脫胎換骨,站在世界巔峰,足以俯視所有同行。鄭硯捏著相片,張嘴結舍,怎么也無法將傳說中的人物和眼前的人結合。如果霍賢所言不假,這將是真正的高人,大隱隱于世。可怎么可能?即便是學員畢業回國,都會在國內掀起巨大的轟動,遭到各方哄搶。作為一名教官,身負絕技手段超常,怎么會隱匿在這小小的鄉村?“獵手學?!坦??”鄭硯三觀碎了一地。這逼格比高富帥還要高出一個檔次。霍賢嗯了一聲,“在外別亂說,沒人知道?!?/br>鄭硯復雜不已,先前覺得詭異的一切都變得這么正常?;糍t能活下來其實很不容易吧,頂尖的退役老兵怎么會讓他輕松的成長?不走尋常路的翻墻翻窗,在滑膩的井壁爬上爬下提水,抓兔子鍛練……所有怪異的現象都變的理所當然起來。就算是有從兵經驗,擁有鋼鐵般意志的軍人都難以忍受獵手軍校里,只是聽說就毛骨悚然的訓練課程。鄭硯百思不得其解,霍賢到底怎么撐過來的,尤其是那樣小的年紀。“真的不是撒謊?”鄭硯還是覺得難以接受:“如果真是退役教官,怎么可能藏在這里,國家需要他??!”霍賢冷漠道:“國家需要的是人才,不是一個孤僻的瞎子瘸子?!?/br>瞎子瘸子?鄭硯看相片中那人的雙腿,才遲鈍的發現不同。那人左腳筆直站立,因為右邊褲腿和左腳齊平,第一眼并沒有看出問題,現在才看出來右腿下面沒有鞋,不知從哪里截過肢。鄭硯哽住,知道此時不該繼續追問,可真的很好奇啊啊啊身體怎么會受傷?還有以瞎叔的經歷,寫本自傳出書都可以賺到錢啊,怎么混的這么慘。而且就算身體不行了,也是技術性人才什么的,不該得到國家贍養嗎?轉念一想,曾在巔峰立足過,這樣的人心氣極高,怎么會靠接濟救助生存?鄭硯心里莫名覺得堵,想必瞎叔下半生很煎熬,怪不得在荒天野地居住,立起這么高寬的院墻,簡直在與世隔絕。霍賢側頭看他,輕易知道他在想什么,淡淡道:“人各有志,是他自己的選擇?!?/br>鄭硯仍覺得不能釋懷,仿佛看到一個孤單的獨腿老人,身姿板正的坐在院里。陽光普照,大地一片金黃,耳邊鳥聲喳喳,他側耳聽著,自己在戰場上的英勇身姿在腦海里浮現,眼前一片漆黑。鄭硯一臉傷感,隨即又想到一個問題,眼睛登時閃爍灼目的光彩?!澳愫吞胤N兵們誰更厲害?”霍賢想了想,說:“沒比過,各有所長,平分秋色?!?/br>“論冷武器和徒手戰斗,我更勝一籌?!被糍t客觀的說:“論熱武器和高科技的使用,我不及他們?!?/br>啊啊啊啊啊啊好崇拜他啊,鄭硯閃著星星眼,那些都是可以鍛煉的玩意兒不要緊的啦!你比他們長得帥你是個英雄你造嗎。鄭硯覺得有點妒忌,酸酸的想,所以他是因為從小就受到嚴苛的訓練才這么厲害?好羨慕啊。“如果早點認識你就好了,說不定還能做個師兄弟?!?/br>霍賢目光沉靜如水,搖頭說:“你不行?!?/br>“……”鄭硯想起那天在工地霍賢說他不自量力,那時候的表情和現在就簡直一模一樣,登然覺得自己給歧視了,呵呵道:“你怎么知道我不行?你又不是瞎叔?!?/br>“我怎么知道?”霍賢說:“我受訓二十年,得他真傳,早已青出于藍,看人比他準?!?/br>“來?!被糍t看看外面的熾烈的日光,說。鄭硯整整衣冠,十分不服氣的和霍賢一同來到院內。上午陰天,下午烏云退散,火辣辣的太陽光直照大地,野草都垂著腦袋無精打采。在日頭下站了不到兩分鐘,鄭硯搓搓曬得guntang的手臂,莫名其妙的說:“干嘛啊,熱死了?!?/br>“嬌生慣養?!被糍t嗤笑道。鄭硯:“……”鄭硯一口悶血涌到嗓眼,覺得自己受到致命一擊。“現在四點鐘,不是正午,熱?”不等鄭硯翻臉,霍賢好整以暇道:“如果在四十多度高溫之下,連續爆曬整個夏天,直到皮rou炸開,你可以么?鄭硯?!?/br>鄭硯默默收回擋在額上遮光的手。“冬天風刀霜劍,滴水成冰,赤裸站在屋外,一桶一桶往身上澆冰水,訓練你的耐寒力,可以嗎?”霍賢溫柔的說。鄭硯:“……”一聽就很變態,鄭硯搖搖頭。霍賢繼續道:“雙腿各綁20公斤沙袋,徒步十公里去縣里打醬……”“……”鄭硯打斷他,真誠的說:“我錯了,大俠饒命!”跑那么遠打醬油還綁著沙袋……真是個神經病??!鄭硯在心里咆哮。“知錯就好?!被糍t一邊說,把他拉到樹底下的石磨坐好。一陣輕風吹來,樹葉搖動,樹影斑駁。鄭硯被打擊的不輕,正想刷手機,男人突然捏住他的后頸。鄭硯汗毛炸起,正要抬頭看他,男人推著他一路后退,直到后背抵住樹干,不等他反應過來,一片陰影迎面罩來,霍賢的嘴唇和他貼合,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