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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和他的疊在一起收回盒子里,表情坦然的不能更自然。鄭硯:“……”我的身份證??!將證件放回臥室,再出來的時候男人給他一把鑰匙,鄭硯更加糊涂了,忍不住問:“我身份證……這是什么?”霍賢說:“鑰匙?!?/br>我當然認識這是鑰匙,問題是……“你給我鑰匙干嘛?”聞言男人臉色立時陰沉下來,反問道:“你不是喜歡我么?”鄭硯斯巴達了,喜歡你身份證就得交公?臥槽我是不是失憶了,中間遺忘了什么?鄭硯轉著鑰匙圈,試探著問:“你給我你家鑰匙?”男人嗯了一聲。鄭硯更加百思不解,他什么意思???繼續問:“那你不攆我走了?”男人看他一眼,沒有否認。我做了什么……怎么突然就……鄭硯神志不清,他是怎么打動霍賢,成功抱上大腿的???畢竟男人在末世大名鼎鼎,連見他一面都不易。這根大腿的保質期是一生,他早就做好了跟他拉鋸戰的準備,總之是絕對不會退縮放棄??伤娜f丈雄心還沒前進一寸,大腿就給抱上了?鄭硯握拳,我肯定是失憶了!隨后又得寸進尺的想,為了收集食物、醫藥和武器,l縣是不會久待的。真是一波將平一波又起,他要怎么說服霍賢跟他離開l縣???太燒腦了,鄭硯痛苦不已,偷偷的看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男人,特別想直接把他撲倒干翻,這樣就能把他裝進空間帶走了!鄭硯計算一下兩人的武力值,想起男人兩指就將白毛青年腕骨捏得變形,武力值相差實在懸殊,無聲的打消念頭。霍賢天生話少,不愛交際,一個人待著好幾天也不嫌寂寞。鄭硯屬于話多的,正要找話題跟男人套近乎,手機叮叮咚咚的響起來。撥開手機一看,是賣鞋的老太太的電話。鄭硯拍拍額頭,想起來今天和那家人約好去看布料。鄭硯接通電話,連聲道歉,并說現在就去和他們會面。霍賢方才還穩如泰山,聞言眼風如刀,他一掛斷手機便問道:“誰的電話?”他們這才剛剛確定關系,他就急著往外跑?鄭硯隨手拿起鑰匙,一邊出門一邊道:“我有事出去一下?!?/br>霍賢沉下臉說:“把鑰匙留下?!?/br>鄭硯:“……”不、是、吧!這么快就反悔了???是不是有點太陰晴不定!鄭硯小聲說:“不留會怎么樣?”霍賢坦率道:“會搶過來?!?/br>鄭硯:“……”臥槽這個人和我想象中的一點都不一樣!不能因為能打就這么欺負人啊,而且這么理直氣壯真的好嗎!鄭硯迂回道:“我回來給你不成嘛?!?/br>等他一下樓就去配一百把備用!鑰匙圈套在青年手指上,兩人隔著三四米,霍賢豁然起身,三兩步就沖到他面前。鄭硯呆了幾秒,他都沒看清他怎樣動作……男人貼近青年,呼吸吹在他后頸,手掌掐住他的腰,推著他往后倒退數步,鄭硯被他壓在沙發上。鄭硯徹底愣了。如果之前發現男人勃起是他的錯覺,那么這一次,這種切切實實的,熱燙的觸覺絕對不是作偽。抵在他小腹上的那根東西,又粗又長……硬度、熱度和一突一突的跳動。忽然就想起他剛說的那句——我怕把你cao死……男人真的是有一說一,沒有夸大其詞。趁他怔愣的功夫,霍賢手掌握住他的,輕松摘下他手指上的鑰匙。鄭硯也反應過來,用力把他推開。霍賢順勢離開青年,眼睛盯住他的脖頸,臉上一派平靜。無視還高高隆起的襠部,男人坐到沙發上。“鑰匙在我這里,等你到八點,再晚就不留門了?!?/br>掌心肌rou堅硬的觸感還在,鄭硯臉紅耳赤,壓根沒聽清他說什么,呆呆看著男人的褲襠。心里大吼他怎么能這么冷靜?!不難受嗎嗎嗎!霍賢見狀,問:“想看?”“……”他也會開玩笑?詫異的看向男人,居然驚奇的發現他一、臉、認、真!鄭硯心咕咚咕咚狂跳,重重的否認:“不稀罕,我又不是沒有?!?/br>實在無法再跟他共處,鄭硯握住手機,轉身跑了。一路上都心神難定,初識時不覺得,相處這幾個小時,才感到他攻擊性太強了,鋒芒逼人。最讓他意外的是,按照末世從人們口耳相傳中,勾勒出他的形象,明明就是浩然正氣的救世英雄!果然傳說可信度不高。趕到老太太家才收起雜亂的思緒,這家人已經將自家的棉花全部拾掇出來,在院子里晾曬,雪白的棉花鋪滿整個院子。老太太的幾個兒媳連夜趕制出一床棉被樣品,雖然時間趕得急,功夫還是非常到家。被子大概有大半個手掌那么厚,里面塞滿棉花,鄭硯摸了摸,并非單純的綿軟,用手將棉花壓實也有兩節手指的厚度。滿意的點點頭,鄭硯囑咐道:“薄點不要緊,一定要夠厚?!?/br>小兒媳二十七八歲,聽到這里終于忍不住問:“要這么多棉被干嘛呀?”不愿過多透露,鄭硯含蓄的提醒:“未來幾年乍冷乍熱,冬天極冷,夏天極熱,你們也多做準備?!?/br>“你怎么知道?這幾年氣溫很正常的啊?!?/br>鄭硯笑了笑,“防患于未然,棉花多放一年也不會虧多少?!?/br>女人呵呵一笑,充滿質疑,不再說話。老太太家有摩托三輪車,得知鄭硯五萬塊做棉被,今天老太太的三個兒子都沒去上班,留在家幫忙。鄭硯坐上三輪車,跟著大兒子去布店買布。在末世沒功夫窮講究好看不好看,只要結實耐穿耐臟。鄭硯挑了幾匹麻紡布,這種布顏色大都不美觀,穿上舒適度也不高,但是優點是不容易損壞,非常耐用,選擇的顏色也是深色系不容易臟的。將布料搬到三輪車上,鄭硯沒再去老太太家,取出三千塊交給大兒子,如果布料不夠可以自己來買,不必特意等他。大兒子四十多歲了,是個憨厚樸實的男人,將鄭硯的要求記在一個小本上,態度很認真。鄭硯笑了笑,對老太太家又增添幾分好感。忙活幾個小時,天色微微擦黑,和他道別之后,就準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