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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中用,厚厚的棉花要保暖太多了。城市中人們冬有暖氣夏有空調,常年嬌滴滴的在室內活動,很少有人預備室外過冬的厚衣服。在末世沒有電沒有空調和暖氣,夏天普遍四十多度的高溫,冬天最冷可以達到零下幾十度,絕對的冰凍三尺。每年都要因為氣溫變化,幸存人類大批死亡。把五樓搜刮一空,六樓就是驢友的天堂。這里集聚著許多戶外探險的裝備,沖鋒衣、尼龍繩、強光手電等等,鄭硯一路走一路收。最后竟意外的找到幾百枚女孩子外出必備的報警器。小小的一枚,掛在鑰匙圈上毫不起眼,但是能發出巨大的尖銳的聲響。喪尸除了視力輕微之外,聽覺能力和嗅覺能力都非常靈敏。末世后,能發出巨大聲響的報警器絕逼是吸引喪尸的利器,鄭硯手一揮,大方的包圓了。七樓都是一些運動用品、健身器材和家具,雖然沒多大用處,也不要白不要的收進空間。此時將近深夜十二點,大功告成,兩個小時時間,辣手摧了七層樓。第17章生死之交整整七層的商品化作囊中之物,鄭硯心情愉快的從員工通道下樓。商場每層都有倉庫,里面堆積著大量商品的存貨,鄭硯逐個走進去。存貨一層壓一層,如同小山一般,十分壯觀。將倉庫里的貨物從七樓到二樓全部收進空間。一樓并沒有倉庫,而是一間巨大的冷藏室,里面儲存著大量的豬rou羊rou牛rou等rou類,還有就是海鮮和麻辣燙等物,以及一些豆芽、金針菇、大白菜等果蔬。將冷庫里滿當當的食物全部收入空間,走出冷藏室,余光看到旁邊有兩扇不起眼的鐵門。推開一看是一間寬敞陰暗的屋子,里面放著數臺商場備用的發電機、旁邊還堆放著幾桶柴油,統統收到空間里。最后一道工程是將收銀臺也直接納入空間,把帥助手從員工休息室抓出來,然后關掉商場的電閘。室內即時一片漆黑,他從空間取出一把手電筒,打開走出商場。鎖好門,沿著臺階往上。雨已經停了,街道上稀稀拉拉的行人漫步經過。涼風徐徐吹來,抬頭看,夜空如洗過一般,繁星點點,綴滿星空。鄭硯隨便找了一家旅館,要了間單人房。單人房單人床,室內非常窄小。鄭硯舉手將旅館的床收進空間,換成自己的床,又在空間取出枕頭的被子,鋪好被窩。然后隨便沖了個澡,趴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天是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叫醒的,鄭硯正要接通電話,帥助手就一爪子把手機踢下桌,嘟嘟囔囔:“煩!”鄭硯敲帥助手一個腦崩,爬下床把手機撿回來,裝好電池,把來電撥過去。接通電話,商場的總經理的聲音顫顫巍巍的傳來:“老板,聽說您昨夜值班……”您、您把自己值倒閉了。鄭硯揉揉眼睛,醒醒神,安撫道:“別慌,不關你的事?!?/br>總經理舒口氣,試探問道:“怎、怎么一夜就空了?”簡直雞犬不留!因為沒有監控,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就趕到了,并且詢問隔壁的店家。那人一臉的迷惑,說沒聽到大的動靜,和平常沒什么不同。眾人均是百思不解,那么這近百噸的貨物,包括大型的家具,是怎么無聲無息的就消失了?鄭硯無視他的嘀咕,問道:“你現在在公司?”總經理按住疑惑,連聲答應。鄭硯一邊起床一邊道:“對面有家香茗茶館,那里等我?!?/br>洗漱完畢,他住的旅館就在商場附近,花了十分鐘步行過去。推開茶館的玻璃門,一個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坐在角落里,沖他揮了揮手。鄭硯點頭表示看到了,走過去坐下,拿出一張卡放在桌上,推過去。總經理不明就里,一臉問號。鄭硯整理整理思緒,說道:“實在很抱歉,給列位添麻煩了。自從父親去世到現在,我考慮很久,我沒有經商的頭腦和決策風云的魄力,決定關掉公司?!?/br>總經理愣了半天,心里咆哮我是不是失業了啊啊???!臉上風平浪靜的點點頭。鄭硯繼續道:“真的很抱歉,為了表示歉意,現在這里有九十萬。今天十三號,但工資按照滿月全額發放,另外每人再補貼一個月的工資。最后里面會有不到十萬的結余,您為公司竭心盡力,是您的獎金?!?/br>總經理愣了愣,連連推辭:“是我分內之事,這錢我不能收?!?/br>鄭硯已經起身準備離開,笑道:“能者多得,您安心收下。而且這錢不是白給的,事發突然,還需要您替我多多安慰員工,鼓勵大家盡快找到新的工作?!?/br>出來茶館,對面的商場入口擠滿了人,全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唉怎么說關門就關門了?”“對啊,聽說衣服鞋子什么的都打折呢,我也太苦命了,剛有空來買就倒閉了?”一個妝容精致的女孩子說。“世道不好啊,這么大的超市說沒就沒了?!币慌缘拇鬆攽?。挎著菜籃的老太太搖搖頭,唉聲嘆氣的說道:“以后買菜又得跑大老遠……”更遠處的員工穿著制服,竊竊私語。“這是內部出事了吧!自從那兩位車禍之后,他們姐弟兩個就沒消停!”梳著發簪的中年婦女說。“劉姐說得對!”隨后有人附和:“昨晚上我還聽見經理給大小姐打電話呢!可也不能一夜之間東西都沒了呀!”劉姐趕緊把幾個人的頭拉過來,小聲的說:“我呀,剛聽經理說,咱附近的店都沒聽見搬貨的動靜呢,莫不是鬧鬼了吧?”這幾人都是沒讀過幾年書,臉色瞬時大變,再看商場大樓時眼中充斥著驚懼。只有一人沒空煩惱那個,她想起家里還有兩個小孩,都是能吃的年齡,不僅滿面愁容,擔憂道:“他倒閉歸倒閉,可會不會連累我們啊,今個才十三號,老板也不來,怎么發工資啊,總不能白給他干活吧!”面對這個現實的問題,眾人注意力均被轉移,誰也沒功夫憂神怕鬼,繼續憂心忡忡起來。鄭硯杵在原地模模糊糊的聽了片刻,背著包,帶著黑眼圈,轉身離開。現在還不到八點,旅館十二點才收回房間。鄭硯正準備睡個回籠覺,手機又急促的響起來。隨手接聽,鄭詩韻刺耳的尖叫聲鉆進耳朵,“你他媽有病吧?!你把公司搬哪去了,張全可都告訴我了,你昨天去公司干嘛了?!”張全是昨天的值班經理。鄭硯低低的笑出來,反譏道:“有病的是你,我自己的東西,我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關你什么事?”鄭詩韻頓時又拔高了幾個音節,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