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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相信了,就是想都想不到的事。 既然都有她的重生了,那再有些有著特殊本領的人,又能算得了什么? 而且…… 端王當初差一點就成為正統的太子,他留下來的人,怎么說也不是那等只會胡言的。 不僅徐玉見,安陽郡主也緊緊盯著沈熙。 沈熙于是道:“其實北夷的不太平,這兩年就已經有些征兆了,你們在內宅之中也許沒有聽說過,北夷境內最大的一條淡水河滄瀾河從去年開始水位就一直在下降,到今年已經降了三尺有余,若是再這樣繼續下去,不過三兩年的功夫,北夷就會失去他們賴以生存的水源?!?/br> 徐玉見和安陽郡主對視一眼,都有些驚駭。 水源的重要性自不必說了,不提耕種少不了用水,只說北夷那么多的人口,若是滄瀾河水位繼續下降,能不能養活北夷那么多的人都是個問題。 “不僅如此,”沈熙的話中帶著些沉重,“若是文先生所料不錯,北夷的天災人禍還會經接下來的兩年之內繼續,不僅滄瀾河的水位下降,而且還會發生干旱、暴雪等災害……” 徐玉見驚呼一聲。 “若真是如此,北夷人在生存都無法保證的前提下,只怕會不顧一切的發動對大梁的戰爭,也只有如此才能讓北夷獲得大量的物資,以保證北夷人能活下去!” 就算徐玉見平時并不關心朝事,但這些她也仍能夠想得到。 她忍不住吸了口氣。 一方面,北夷經過了幾十年的休養生息,已經恢復了實力,如今正是兵強馬壯之時。 另一方面,又是北夷接連幾年的可怕天災,若是不往外侵略的話就無法保證北夷人的存活,在這樣的情況下,北夷會如何選擇簡直都不用想。 畢竟,北夷人自會走路起就是在馬背上長大的,可謂全民皆兵,只要能打勝仗,就斷然不會讓自己餓死冷死。 如此一來…… 徐玉見都能想到將來會發生什么殘酷之事了。 沈熙這才回答了安陽郡主先前的那個問題,“母親,我至少也有六成的把握?!?/br> 六成! 安陽郡主面色有些難看。 就算她是穆宗一脈的后人,與如今繼承了皇位的安宗一脈的人并不是那么互相信任,但無論如此,她也是大梁皇室成員,自然不愿意看到大梁再起戰事。 大梁朝可才建立了百余年。 而自穆宗那時,百姓也不過是安穩了幾十年而已。 沈熙又道:“母親,您知道的,我大梁與北夷接壤的邊陲重鎮就是遼城,遼城無論是百姓還是將士,因感當年穆宗之恩,如今可都還家家戶戶都供著穆宗的長生牌位,并不如何買大梁這些年派過去的官員與將領的賬,是以大梁如今對遼城的掌控其實是極為薄弱的……” 聽沈熙說到這里,安陽郡主便突然一驚,就連眼里也現出幾分凜然來,“熙哥兒,你的意思是,皇上很有可能將你派到遼城去?” 第327章 沈熙安慰安陽郡主,“北夷這兩三年應該也不會這么快的起戰事,他們畢竟也是顧忌著大梁的數十萬軍隊的,而且北夷內部也不是所有的當權者都樂意打仗的,總要被逼到窮途末路之時,他們才會拋開一切只為了生存而發動戰事……” 安陽郡主瞬間就明白了沈熙的意思。 事實上,景泰帝并沒有多樂意將沈熙放到遼城去。 以穆宗在遼城的聲望,沈熙這個穆宗唯一的后人去了遼城,只怕都不用沈熙有什么特殊的才能,只憑著他的身份,他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遼城上下一致的擁護,實現大梁的官員將領這么多年來都沒有實現的目標。 對景泰帝來說,這其實并不是什么讓他放心的事。 遼城的地理位置極為重要,沈熙若是能完全掌控住遼城,那就相當于架在大梁咽喉上的一把刀,景泰帝是絕不會愿意看到這種事的。 但若是大梁與北夷起了戰事,那就不一樣了。 大梁對遼城的掌控極弱,這樣的情況下在戰事來臨之時遼城的將士們能發揮出幾成的武力還是個大大的問號,能不能守住北夷的進犯那就更是個未知數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將沈熙放到遼城去,起碼能讓遼城將士的戰斗力提高五成! 這樣的加成是極為可怕的。 就算景泰帝再怎么不放心,他也只有走這一步棋。 所以…… 這兩三年,沈熙是不可能去遼城的。 但安陽郡主并沒有被安慰到。 她神色頓時一厲,“他休想!祖父如今也只剩下熙哥兒你這點血脈了,以前用不著你的時候,他能眼睜睜看著你遭遇殺身之禍,只怕心里還樂于借了他人之手除掉你這個眼中釘,如今沒法子了,倒是想起你的用處來了。不管如何,我絕不會同意你去遼城!” 她口中的“他”,自然是指的景泰帝了。 說完這些,安陽郡主到底還是心中意難平,“祖父當年若不是為了這天下的百姓,又如何會以帝王之尊被俘,不僅因此而失了皇位,還在那樣的尷尬之中早早就駕崩了,就是父親,也染了那莫名其妙的病喪命于壯年之時,穆宗一脈為這天下犧牲得不比任何人少,他要是連你也不放過,就是拼了我這條命,我也總要討個公道來!” 這番話說得擲地有聲。 徐玉見聞言只慶幸沈熙進了屋之后就將所有服侍的人都遣到了院子外面去。 否則…… 這種聽著就有些大不敬的話,若是被人傳了出去,再傳進景泰帝的耳朵里,還不定會發生什么事呢。 徐玉見伸手,在安陽郡主的后背上輕輕撫著以示安慰。 而沈熙,他只等著安陽郡主平復下激動的情緒之后,才又淡聲道:“母親,如今坐了皇位的是安宗一脈,這一點您縱是如何不甘也早就已經成了事實?!?/br> 安陽郡主猛地一頓,然后渾身便又是一松。 就如沈熙所說的那般,她這些年其實一直都心存不甘。 但沈熙一點也沒說錯,她就是再不甘,已成的事實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安陽郡主面上于是便帶了些慘淡。 沈熙繼續道,“母親,兒子現在的處境,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