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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鬧劇一直持續到了傍晚, 那兩人誰看誰都不順眼, 所謂的游玩金都, 到了梅璇璣這,幾乎都是在擠兌方睿。 趁著梅璇璣上去買小玩意的空隙, 方睿在沈玉的身旁, 壓低了聲音提醒:“小心梅璇璣,不怕別的, 就怕他察覺出來你的身份?!?/br> 沈玉看了眼梅璇璣的身影, 點了點頭:“我會小心的?!?/br> 沈玉確實夠小心行事了,可卻還是低估了梅璇璣的本事, 梅璇璣的人已經在調查了。 夜幕降下,方睿還是回宮去了,但加派了在太保府的中隱藏的錦衣衛, 防的不是別人,防的正是在太保府作客的梅璇璣。 梅璇璣就是一只黃鼠狼,而沈玉就是那小肥雞,梅璇璣就是要瞅準了機會, 逮住那只小肥雞,所以無論如何,方睿都不能讓這只黃鼠狼有機可乘。 方?;貙m之后,崔內侍便到了他的身后, 跟隨著方睿的腳步,神色嚴肅道:“陛下,從今早開始, 各宮中的人員換動比較大,特別是安懿宮的人,安插在安懿宮的人幾乎都被換走了?!?/br> 對于安懿宮的人會被換走,方睿沒有半點的意外,若是按兵不動,那才出乎他的意料,如今已經到了撕破臉的地步,太后怎么可能再忍下去,定會及早行動。 “除此之外呢?” “湛王殿下下午的時候進宮了,去了安懿宮,不過只是待了小半個時辰就出來了,聽人說,湛王殿下的臉色不大好?!?/br> 方睿的腳步頓了一下,繼而往前走,想起今日在市集之上,看到顧家姑娘和方湛一前一后從胭脂鋪子中出來的那一幕。 今日與沈玉還有梅璇璣逛金都城的時候,他先是見到了顧家姑娘從胭脂鋪中出來,半響之后,方湛也從中出來了,視線一直跟隨著前面的顧家姑娘。 這顧家姑娘不是別人,正是方湛上一輩子的正妃,也是唯一的一個妃子。 顧家姑娘,叫顧纖纖,為顧家嫡女,今年年僅十三歲,卻出落得亭亭玉立,就是一個小美人坯子,大抵是因為是嫡女,又是最年幼的,所以自小就被顧家人捧在手心上,性子也被養壞了,刁鉆任性不講理,凡事自己開心就好,也不顧他人死活。 而顧纖纖的父親顧城良為朝中太尉,倒是個老狐貍,審時度勢,在顧纖纖還沒嫁給方湛的時候,誰都不選,但當自家女兒成了湛王妃之后,自然是站到了太后的那邊。 方湛昨日在大元殿說的那番話,說自個的王妃尚未及笄,還要再過兩年,就已經說明了方湛還是要娶顧纖纖為湛王妃。 還要娶顧纖纖為王妃…… 感情的事情,方睿也阻止不了,只是顧太尉這邊,實在讓他不得不顧及,好在顧纖纖還有兩年才及笄。 在紫宸殿外停了腳步,與身后的崔內侍道:“明日下朝之后,讓湛王到大元殿?!?/br> “是?!?/br> 且說方睿留宿沈玉在大元殿過夜這一事發酵得極快,朝中官員聽聞消息之后,想法不一,王氏家族這邊,多為不齒,而更多的卻是聰明的選擇了聽過即忘,什么都未曾聽到過,清官尚且都難斷家務事,而帝王家的家務事,他們更是碰都不敢碰一下。 而方湛得知此事,卻是笑著搖頭:“皇兄呀,你上輩子到底是忍得多憋屈,這輩子竟然這般猴急了?!?/br> 方湛上輩子活了五十多年,可依然都不知道沈玉是女兒身的事情,不能說一個兩個都眼太瞎,只能說沈玉這扮男人扮得太出神入化了,更何況上輩子還納了兩房妾侍,誰又會突然沒事會懷疑沈玉的性別。 早朝過后,方湛到了大元殿,才邁進大元殿中,發現殿中已經準備好了酒菜。 已經邁了進去的腳,又慢慢的收回來,方睿抬眼,看向門口的方湛,勾了勾嘴角,涼涼的道:“阿湛,你沒看錯,這就是一出鴻門宴,你是要進來,還是就要在門口站著?” “皇兄……你這么直接,真的好嗎?”方湛聽聞真的是一場鴻門宴,腳下更是一動不動了。 既然皇兄說是鴻門宴,那就一定是,不會有半點的水份。 宮人往方睿面前的酒杯中倒滿了酒,端起抿了一口之后,嘴角兩邊的笑意更深,但一雙眼睛帶著的笑意卻是讓人膽顫心驚。 “啪”的一聲,酒杯往桌面上一拍,朝著殿門口的方湛喝道:“給朕進來!” “能不進來嗎?”方湛站在殿門口,和自個的皇兄打著商量。 方睿陰惻惻的看著方湛:“你說呢?” 看著表情,聽這語氣就是不行了。 方湛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走進了大元殿,在方睿的對面坐下了,一旁的宮人也往方湛面前的杯子中倒入醇香的酒。 方湛看那徐徐流進的酒,再看一眼微瞇眼眸的方睿,暗自猜測方睿是像要了解上輩子的事情,還是說要了解自己的事情。 但看方睿這等表情,不像是為了更加了解上輩子的事情,反倒更像是要了解他的事情。 宮人倒好了酒,站到了一旁,方湛呼了一口氣,問:“皇兄這是像要問臣弟些什么?” 方睿揮了揮手,殿中的宮人和內侍都退了出去。 方睿面無表情的看著方湛,似乎帶著點慍怒:“顧家姑娘,你是怎么想的?” 聽到顧家姑娘的時候,方湛已經知道方睿想說什么了,喝了一口酒,穩了穩自己的心情,正直的看著自己曾今虧欠過的皇兄,道:“纖纖她雖然性子不好,可是上輩子卻陪臣弟走了三十多載,相濡以沫三十載,為臣弟生兒育女,臣弟怎么可能放得下,再說,性子不好可以改,她現在不過才是十三歲,還是個半大的孩子,性子什么的還是可以慢慢改的?!?/br> 聽了方湛的這話,方睿已經知道了,方湛是不可能放棄顧家姑娘的,不放棄也是正常,如他所言,三十幾年的感情若是都能放棄了,還有什么不可以放棄的。 嘆了一口氣,舉起酒杯,示意方湛喝酒,隨后道:“可是,顧家姑娘現在才十三歲,你不覺得你現在有些禽獸?!?/br> 酒才進喉嚨的方湛被方睿的這一句話瞬間被嗆到,連連咳了還幾下,緩過勁來才看向方睿:“皇兄,你覺得你說這種話合適嗎?昨個夜里皇兄你做了什么,皇兄你比誰都清楚?!?/br> 方睿倒是很淡定從容的繼續喝酒,而后道:“沈玉是女子?!?/br> 方湛嗤笑了一聲,拿起筷子夾菜,一副不相信的表情,菜正要入口,方睿又重復的說了一遍:“沈玉真的是女子?!?/br> 還未入口的丸子“咚”的一聲掉落在了桌面上,方湛張著嘴巴一臉震驚的看向表情沒有一絲作假的方睿。 半響闔起嘴巴,咽了咽口水,依然懷疑的道,問:“皇兄,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方睿依然是一派的認真:“曾幾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