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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平時特意裝出來中性嗓音,多了分軟糯的聲音,便覺得百聽不厭。 看了半響之后,方睿道:“你想知道我是誰嗎?”沈玉找他出來喝酒,一半是為了借酒消愁,一半大概是想想要探探他的底。 聽到方睿這么說,沈玉眸看降他,眼中的多了分清明。 方睿端起酒碗,一飲而盡碗中的酒,放下酒碗。 長吁了一口氣:“你想知道,但就現在而言,我還不能給你知道,知道了我是誰,對你來說并沒有什么好處,對于我來說更是百害無一利,所以我是不可能讓你知道的,就算要告訴你,也是之后的事情,起碼現在還不可以?!?/br> 原本還有那么點期待的,在聽完這段話之后,沈玉直接就對著他翻了個白眼。 端起酒碗,把碗中最后那口酒給喝了,半迷糊半清醒的看這方睿,肯定道:“不管你說與不說,我都知道,你肯定是我所認識那些人里面的其中一個?!?/br> 方睿笑了笑,沈玉的直覺有時候也是挺準的。 沈玉伸出了手紙,指著方睿,眼中出現了重影,手指也開始的晃著,說道:“說句實話,你真正圖的是什么?” 話一落,沈玉就“啪”的一聲,趴在了桌子上面。 方??粗吭谧雷由厦娴纳蛴?,小聲的重復了一遍方才色沈玉說的話:“圖的是什么呀……” 搖頭苦笑,他還能圖什么? 要財有財,有權有權,還能圖什么?!圖的是你這個人呀!你個傻子。 在桌面上放了銀子,把趴在桌子上面的沈玉調到自己背上,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出小巷子。 他一個皇帝,竟然得用些下三濫的招數才能接近自己心愛的人,還被嫌棄,想來也覺得悲催。 走在巷子,兩旁無人,方睿才出聲的回答沈玉剛剛的那個問題:“你覺得你有什么可給我圖的,除了你這個人,也沒有別值錢的了?!?/br> 像是能聽到方睿說的話一樣,沈玉環著方睿脖子的手狠狠一嘞,睡夢中撂下狠話:“賈明,有本事你就一輩子帶著面具!” 聽到沈玉的這話,方睿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可不想一輩子都只能夜會沈玉,面始終是要露的,但前提是朝中先穩定下來了再說,他不想讓別人拿沈玉是女子的事情來說話,特別是那些想要沈玉死的人。 因夜已深,宮門已閉,方睿把沈玉送回了府中,并沒有著急走。 把沈玉放回到了床上,蓋好了被子,就坐在床邊看了良久。 比起君臣相處的模式,方睿還是最喜歡現在和沈玉相處的模式,一如初識的時候,他也挺怕沈玉知道了自己就是她敬重的皇上,一旦知道了,就是咫尺天涯了,人在,心卻相隔天涯海角,且也回不到這種相處的模式。 緩緩的低下頭,在沈玉光潔的額頭之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用會自己的聲音,道:“晚安,阿玉?!?/br> 作者有話要說: 掉馬需要個過程――――――這么長的過程。 晚上就不二更,每周休息幾天,周四開始吧,一周日更六千。 ☆、第51章 波濤洶涌 方睿去了面具,套回原來的外袍, 尋了個正要打烊的客棧過了一夜, 一早便起來, 往與容泰相約的地方趕去。 方睿與容泰說過,若是他當晚趕不回來,就在上回出宮約了沈玉喝茶的茶樓后, 那里的小竹林會面。 與容泰碰了面, 便去慎刑司。 慎刑司這些年來, 烏煙瘴氣, 宋杰暗中出來了哪些罪犯, 這些罪犯所犯下的罪, 卷宗上多記載的是罪證確鑿, 可只要一細查,便可查出諸多端倪。 證據早已經掌握, 此番不過讓他人覺得是胥吏在查閱卷宗之時從中發現了疑點,才稟告陛下的, 然后方睿也順著桿子讓人徹查。 即使王中元已經派人暗中阻止了,也誤導那些調查的人,可王中元卻不知道, 證據早已經掌握在方睿的手中,這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所以王中元怎么想都想不明白,方睿怎么就那么順利,那么快速的收集到了齊全的證據。 宋杰濫用職權,草菅人命的事情也曝光在朗朗乾坤之下。 方睿親自開堂審宋杰之前, 沈玉就先來到了慎刑司。 侍衛領入偏堂,通報了一聲之后,沈玉卻突然在偏堂的門口停了下來,鼻子微微一動,聞著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酒味,眼中露出了些許的疑惑。 侍衛停在門口,見沈玉也停在了門邊上不進去,便壓低聲音喊道:“沈大人?沈大人?” 沈玉一瞬回神,看了眼侍衛,侍衛往偏堂做出請的手勢:“陛下就在里邊?!?/br> 沈玉點了點頭,揮去心底的疑惑,抬腳走進偏殿。 方睿正換好了衣服,從簾子后走出來,沈玉就進來了。 “臣參見陛下?!鄙蛴駨澭笆肿饕境筋P卸Y。 出于習慣,方睿上前扶起沈玉,但卻在方??拷蛴竦臅r候,沈玉的眉微微一擰。 酒味比方才濃了一些。 扶起沈玉之后,沈玉面帶疑惑的問:“陛下,你飲酒了?” 方睿剛放下的手在袖子底下略微的一僵,隨即笑道:“早上為宋杰的事情煩躁,就喝了兩杯醒神?!?/br> 昨晚投宿客棧的時候,因太晚了,怕吵到其他住宿的人,也就沒有去洗澡,今早又匆匆的趕出門,到了慎刑司才換了一身衣服,也沒來得及梳洗,他自身的味道也沒有細聞,要是沈玉不說,他也沒有察覺到。 “陛下,早上飲酒,對身體不好?!鄙蛴耠m是這么說,可還是疑惑不解,昨晚她記得自己醉到睡了過去,但是中途的時候醒了一會,知道自己是趴在“賈明”的背上,非常近的距離,隱隱約約也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而陛下身上的這酒味,與昨晚“賈明”身上的酒味重合,越聞越覺得相似。 許是一樣的酒。 沈玉在心底說服了自己,也不再多想,便問:“陛下,臣有一事要問?!?/br> 方睿走到了桌案前落坐,距離沈玉遠一些,以免她聞出端倪。 坐定后,因為沈玉說他身上有酒味,渾身覺得不自在,把手放到了桌底下,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手指心焦慮交換在自己的腿上亂點著,這是典型的做賊心虛,怕被發現的癥狀。 抬起眼簾,望向沈玉,問:“沈愛卿有什么事要問?”可千萬別是問陛下你昨晚去了哪這種問題,他真擔心自己會露出馬腳。 沈玉躊躇了半響,才上前一步,問:“如今兵部,吏部,慎刑司的官員都出了問題,這其中……是不是有臣不知曉的事情?” 原本沈玉不想問的,但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是從自己從嗍州回來發生的,當初吏部尚書陳池就是在彈劾她的那天落獄,陳池再后是兵部盧尚青,現在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