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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的冷漠打回。 方睿的這出戲,也不用第二個人配合,稍稍的說了幾句話就達到了自己想要的效果,對此甚是滿意。 忽然,方睿的耳朵動了一下,他似乎聽到了德安的聲音。 “皇兄把沈玉帶進林子里面這么大的事情怎么就不告訴我?!” 容泰:“……公主殿下,這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吧……” “什么叫算不得是大事?!我與你說,只要是有關沈玉的事情,那都是要緊的大事!” 聲音由遠而近,只有聽力好的他聽到了,看了一眼低頭心不在焉的沈玉,露出了略有所思的眼神,隨即嘴角的弧度有一瞬間的勾起。 德安來得可算是時候。 “再看一會這景色就回去了吧,畢竟再往里邊走就不安全了?!?/br> 再美的景色,沈玉也沒有那心思去看,只應了一聲“好”。 方睿聽到腳步聲慢慢接近的時候,視線再次停留在沈玉的發定之上,對沈玉道:“沈愛卿,你別動,你頭上有小青蟲?!?/br> 還在想怎么避開德安公主的沈玉聞言,臉色頓時大變。 沈玉并非是怕蟲子,只是她有輕微的潔癖,像蟲子這種粘糊糊的,她只覺得很臟,別說是碰了,她就是連看都不想看。 “別動,朕給你拿走?!闭f著方睿再次的伸出手,去抓沈玉頭上那所謂的青蟲。 從遠處看過來,就像是方睿寵溺的摸著沈玉的頭發,而沈玉也很溫順的讓方睿順發。 德安:“……” 容泰看了眼前面不遠的陛下和沈大人,再看了一眼,扁著嘴,幾乎欲哭的德安公主,差點脫口而出節哀順變這四個字。 德安看不下去了,抿著嘴巴轉身,聲音帶著細微的哽咽,道:“我們走?!?/br>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遠,方睿拿開了手,淡定的道:“蟲子沒了?!?/br> 沈玉松了一口氣,對方睿道:“臣謝過陛下?!?/br> 方睿笑了笑,微微側過目光看了眼德安離開的背影。 說到底還是有些擔心德安的。 沈玉是他在意之人,德安也是他重要的親人,二者是沒有區別的。 待了好一會之后,方??戳搜厶焐?,隨后道:“差不多過了晨訓了,我們也回去吧,聽說早訓之后,有將士舉行了相撲,正好,沈愛卿你可以去開開眼界?!?/br> 沈玉的淡定從容在聽到“相撲”二字,瞬間破功。 眼睛微微的瞪大,似乎受到了驚嚇一般,困難的咽了咽口水。 “陛下,臣覺得這里的景色挺美的,想要多欣賞一下,就不陪陛下你回去了?!?/br> 沈玉的被驚嚇到的表情比方才聽到方睿要將公主許配給她的時候還要明顯。 方??粗蛴?,略有所思,半響才道:“也罷了,既然景色比相撲還要吸引沈愛卿,那朕也不去看了,陪沈愛卿好好的賞景?!?/br> 方睿暗道:看來,沈玉真的是察覺出不對的地方了,那他往后更要多加小心,以防被懷疑了身份。 作者有話要說: 抓完~ ☆、第42章 溫溫陵 直至中午, 飯點的時辰方睿和沈玉才回來,德安不知道怎么就把手帕給找出來了, 看著回來的方睿和沈玉,咬著牙, 狠狠擰著手中的手帕, 把不得把手帕給擰成碎布。 德安在看別人,卻不知道旁人也在看她,軍中男人都是大老爺們, 有的一年到頭都回不了幾趟家, 就是離金都才半天的行程,可軍中戒備森嚴, 也不能隨便回去, 就算是來個再丑的女人, 在他們的眼里都快能和貂蟬媲美了,可軍營中再丑的女人都沒有。 雖然沒有女人, 可卻偶爾會有白白凈凈的小兵進軍營,白白凈凈的在軍營待多了一個月之后也會變成像他們一樣的糙爺們,原本軍營里面還有一群白凈的公子哥可養眼,可這群公子哥到現在, 個個都黑城碳了,也快和他們一樣那么彪壯了,一點看頭都沒有了! 今日看到一個捏著小手帕,唇紅齒白,白白嫩嫩, 長得比尋常姑娘家都俊的小伙子,這群大老爺們雙眼都快放出綠光了。 可德安卻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在別人的變成了一頭小綿羊。 沈玉回到軍營中,見那群大老爺們都穿上了衣服,心底里面懸著的那口氣終于松了。 午飯比較簡單,青菜饅頭,雖然簡單,但就是管飽,將士們飯量大,要是頓頓吃rou,也沒幾個能吃飽的,所以只有偶爾一次才加菜。 沈玉幾乎不怎么挑食,方睿則是吃過沈玉下的面之后,便覺得隔夜餿了的饅頭都能下咽。 用完午飯,就要進入正題了,即便方睿主要是出宮來避風頭的,但也要做做樣子,讓雷聲大把他那群軍隊的蛀蟲拉出來溜溜,看看這群公子哥到底□□練成了什么樣。 百人走進進那武場的時候,隊列整齊,個個雄赳赳氣昂昂的,倒是有幾分樣子。 坐在簡易的木塔上,方睿兩指敲有節奏的敲著桌面,看著已經精神氣截然不同一百個世家公子哥,方睿也來了興趣,認真的看著武場上面的演練. 演練無非就是排兵布陣。 一百個人氣說多卻也不多,說少的話,古往今來以少勝多的例子比比皆是,不一定少的就是差的。 一百個人在武場之上,有人拿弓,有人拿長矛與盾牌,排成了錐形陣,前鋒如錐,隨著前進錐形陣兩翼逐漸擴大,非常靈活快速的變為了雁形陣。 方睿突然露出了感興趣的一笑,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莫過于是陣法變化自如,而這其中又有六如,分別是疾如風,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動如山,難知如陰,動如雷霆,方睿也想不到,短短一個月,這群不成器的子弟兵竟然能達到這個地步。 視線停留在了層層的重圍中的一點,而后看著底下的隊形,問坐在一旁的沈玉:“可看什么來了?” 沈玉看著拿軍令旗的士兵,道:“指揮的人,是溫陵?!?/br> 方睿的嘴角勾了勾,表情似乎沒有任何的意外:“首商溫家,傳人個個都是經商的奇人,就像是天生就是做商人的材料,精于審時度勢和計算,若溫陵真的是溫家的人,他能為指揮號令的人,也不足為奇?!?/br> “沈愛卿,還記不記得,四年前救了溫陵之后,他贈送給你我的那兩枚玉雕?” 沈玉細想了一下,回道:“記得,只是陛下你突然問起這玉雕是何意?” 方睿敲著桌面的兩指,戛然而止,轉回頭看向沈玉:“那玉雕,是溫家底下天下銀號的玉號?!?/br> “天下銀號的玉號?!”沈玉頗為驚訝,當時還是少年的溫陵說只要是有困難都可以拿著他贈送的玉雕到天下銀號尋求幫助,前提是不能提起他的名號,當時沈玉只是順手救人,并沒有想過得到什么回抱,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