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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睿只是知道這玉號而已,前世未登基的時候,認識沈玉就是因為玉號,那年他出游,遇上被追殺的少年,他和容泰那會還年輕,都有一腔的熱血,自然就是救了這個看起來只有十三四歲的少年。 武功再高,雙拳也難敵四手,拉著少年就跑,恰好那時候沈玉岸邊有船,也正好要出江,見他們被黑衣人追殺,二話不說就讓他們上船了,所以他們才因此得救。 他后來也問過沈玉,這么輕易的讓他們上船,就不怕他們是壞人嗎,結果沈玉說,大白天穿黑衣蒙面的,還那么大的一群人追著你們這三個,你見過有這么兇神惡煞的好人? 那時沈玉還不知道她懟的這個就是當今太子,再加上年輕,當真是那個時候什么都敢說。 后來那個少年感激他與沈玉救了他,也送了兩枚一樣大小,可紋案卻不一樣的玉雕給他們,說這是天下銀號的玉號,若是有困難,大可拿著這東西去天下銀號的任何一家分號去尋求幫助,可當時他貴為太子,哪里會有什么困難,就把這玉雕當做小玩意收藏了。 “朕只是見過這玉號,并未知道它有什么大作用?!?/br> 陳池把玉號遞給方睿,一旁的容泰接過,陳池解釋道:“天下銀號是大啟最大的銀號,因當年成帝陛下義舉造反的時候,溫家先祖溫顧源作為財政后援,才能推翻了荒yin無道的同仁帝,所以銀號有朝廷庇護,越做越大,直至今日富可敵國無人敢得罪,而這玉號,是天下銀號特別制做的,因為雕工特別而且每一枚不一樣,每一枚都相對應的暗語,所以是沒有人能仿造,而且還會替有著玉號的人保密?!?/br> 聞言,方睿從容泰手上拿過那一小枚玉號,細細查看后,抬眸看向陳池:“那你按照你的意思,這玉號只有貴客才能擁有,可不知道你是存了多少?!?/br> 陳池心中有愧,低下了頭,如實道:“草民這些年來所貪的,一分沒動,全都存在這天下銀號中,希望能幫得上陛下你,而這其中的暗語是臥虎藏龍?!?/br> 陳池雖說不能再踏進大啟一步,可是這么大的一筆財富,就是讓人回來取也是可能的,但全都交到了方睿的手中。 陳池突的抬起了頭,認真的看向方睿,道:“陛下,草莽最后說一句真話?!?/br> 方睿應了一聲“嗯”。 陳池道:“陛下你是一個好皇帝,現在是,將來也是?!?/br> 這是陳池和方睿說的最后一句話。 容泰吩咐了兩名暗衛把陳池一家三口護送出關后,與方睿一同看著那漸行漸遠的馬車。 方睿把玉號交給容泰,道:“讓可信的人去看看陳池在天下銀號存了多少?!?/br> 容泰應了一聲“是”,隨后面上露出了難色,問著身前的方睿:“陛下,現在事情也已經過去了,你是今日回宮嗎?” 方睿轉身看向容泰,搖了搖頭:“和沈玉一同回去,明天沈玉也該回京復命了?!?/br> 容泰表情古怪的道:“陛下,你明天可一定要回宮了,奴才只怕擋不住了?!?/br> 看著容泰,方睿頗為好奇的問道:“怎么就擋不住了?” 容泰露出微許的苦態:“陛下你不在的這幾日,后宮的那三位娘娘可一天三趟來紫宸殿說要見陛下你,就是太后娘娘也來了兩回?!?/br> 在他病重的時候都還能這么積極的來找他,他不用想也知道那三個女人想做什么,不過就是怕他熬不過這一回,都卯足了勁,趁著在他神志不清的時候使用渾身解數來勾引他,最好是一次性就能懷上子嗣,畢竟皇后的位置只有一個,誰不想做。 只是…… 她們大概也只能想想了,這位置當初他空了八年都沒有立后,那是因為他完全沒有想到沈玉是個女的,就是因為不知道,這史上也沒有男皇后這種例子在,加上就算他愿意立男皇后,沈玉大概打死也不從,與其鬧得不歡快,還不如讓這個位置空出來,可現在不一樣了,這位置的除了沈玉之外,也沒別人能坐,要是這位置以后不是沈玉坐,那就是他也不在帝位之上了。 容泰表情更加的難為,繼續道:“德安公主也回來了,吵著說要見陛下你,奴才差點攔不住?!?/br> 聽到德安的時候,方睿微微一怔,德安和他都不是先皇后親生的,但都是養在先皇后的名下,德安是因為她母妃在生她的時候難產死了,最后才抱給皇后養的。 德安比他小五歲,性子也鬼靈精,自小就和湛王兩個跟在他屁股后面,兩顆小rou球天天屁顛屁顛跟在他的身后的喊著太子哥哥,為了在他的面前爭寵,這兩rou球還沒少打架。 回想起來,這也是一段很好的回憶,只是時光荏苒,長大了之后湛王和他越走越遠,德安也在十八歲那年讓太后說媒,嫁到了大理,從那時候起,他就再也沒有見過德安,德安過得好不好,他也不知道,只記得當初德安出嫁的時候哭著鬧著不肯嫁。 這輩子,就不讓德安嫁那么遠了,就讓她在金都自己挑一個滿意的再嫁。 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嘆了一口氣。 抬起手,又在容泰的肩膀上拍了拍:“容泰,朕一直都很看好你?!?/br> 容泰:“……” “陛下,奴才現在可以告老還鄉嗎?” 方睿嘖了聲,調侃道:“容泰你年紀輕輕的,就告老還鄉,莫不是嫌朕煩?” “奴才怎敢?!彼趺锤?,要是敢的話,在陛下身邊的這十幾年來,他老早就拍桌子了。 有誰家的主子會覺得自家的下人無所不能,會覺得什么事情都能解決的?! 有!就他家的陛下。 就不說太久遠的事情,就從陛下十七歲那年開始出宮說起吧,就陛下他自己一個人滿腔熱血,還非得拉著他一起熱血,但凡看到點麻煩事都要摻上一腳。 他受點傷無所謂,就怕這太子爺那受了傷。 最后方睿還語重心長的對容泰說:“好好干,等時局穩定了下來,朕允你安個家在宮外?!?/br> 聞言容泰一怔,半響才搖了搖頭:“奴才這輩子會一直在宮中追隨陛下?!?/br> 方??粗萏?,揶揄道:“你是怕在宮外安了個家之后,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告老還鄉了吧?” 容泰:……還真的有那么點。 簡單交代了容泰,說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不在宮中,一旦走漏了風聲,他這裝病也暴露了,太后大概也會猜到,他已經知道了補湯之中有慢性毒藥。 趕回大理寺的時候已經是日落時分,回皇城收集證據的衙役也尚未回來,崔顥也做足了樣子,派人在盧尚青的府邸附近監視,以防盧尚青逃跑。 而方?;氐阶詡€的小房間的時候,差點以為自己走錯了地,一開門就看到幾乎沾上了灰塵的桌子不知道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干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