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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的語氣,明顯不是優勝。“我不明白母親為何要讓你參加族會,”燕嘉音目光一沉:“要知道,每年族會,是有給定的死亡名額,只要不超出這個數字范圍,即便當場擊殺對手,裁判也不會出手干預?!?/br>“如果獲勝能有什么好處?”燕嘉音冷哼一聲:“你還是想著怎么先保住自己的小命?!?/br>林尋思索,燕景林究竟知不知道自己要參加族會的事情,一番推敲下,認為知曉的可能性比較大,否則以對方性格,應該早就來找自己的麻煩。正在他琢磨的時候,花房門突然被推開,燕嘉音趕忙起身,語氣有些不自在:“我發誓絕對是在認真地賞花?!?/br>女子并未拆穿他的謊言,而是對林尋道:“有人要見你?!?/br>片刻后,林尋看到的并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是視頻影像。女子道:“如你所見,他還活著?!?/br>淡漠的聲音從視頻中傳來,卻是在和林尋說話:“跟我回去?!?/br>燕嘉音按捺不住好奇心,“他叫你回去做什么?”林尋冷冷道:“做島主夫人?!?/br>燕嘉音:……林尋先是看了看燕嘉音,爾后對視頻里的面具男子道:“我是不會離開我的真愛?!?/br>“真愛?”燕嘉音左右望了望,除了他們三,沒見著還有其他人,突然,他像是明白過來什么,指著自己,表情有些不可置信:“你該不會在說我?”林尋不答,手指狀似無意摸了摸配飾。燕嘉音覺得遲早有點自己會死在他這張嘴上。令他頗感安慰的是,面具男子并未追究此事,像是知道燕嘉音和林尋之間根本沒有發展的可能。林尋其實對燕家并沒有太大的興趣,吸引他留下的是那座神秘的塔樓,他有預感,那座塔樓可以告訴自己一些更重要的東西。“再過幾天便是燕家族會,”女子淡淡道:“往年的請帖哭魂島并沒有接受,今年若有興趣,可來一觀?!?/br>面具男子似乎猜到了什么:“你讓他參加了族會?”女子勾了勾唇。“燕家族會,三十歲以前皆可參加,我記得是有死亡名額的?!?/br>見面具男子視線重新移到自己身上,林尋舔了舔嘴角,看樣子對方似乎有話要對自己說,難不成是要給他寄來幾件保命的物件?哪知,面具男子只是隨意說了句:“看見不順眼的,往死里打就好?!?/br>林尋很是乖巧地應了一聲:“我會的?!?/br>燕嘉音都要憋出內傷,硬是把原本要說出口的臟話吞回肚子里。“族會過后,便跟我回哭魂島?!?/br>林尋依舊點了點頭。“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訴我?!?/br>終于等到了這句話,林尋眼中驟然爆發出亮光,“能不能幫我去山星接一個人上來?”面具男子眼神一凜,“男人?”林尋點頭,“跟我差不多大,一個學校的,叫盛瑞?!?/br>燕嘉音在一旁聽得暗暗搖頭,這究竟是有多大仇,心里不由同情這個素未謀面叫盛瑞的人。“我知道了?!闭f完這四個字,視頻便被主動中斷。這還是自己第一次主動被結束通訊,林尋有些疑惑道:“他心情似乎不是很好?!?/br>燕嘉音發出呵的一聲冷笑,“你心里清楚?!?/br>女子并未多留他們,這讓燕嘉音覺得欣慰不少,不用在花房里耗時間對他來說已經是相當不錯的結果。經歷過演武臺,林尋以為燕家的族會按理說規模和格局應該只大不小,但到了這一天,居然只是在一個小場地,面前還坐了一排人。林尋問:“那是做什么的?”燕嘉音:“評委?!?/br>林尋挑了挑眉,比武他只知道有裁判,但這次族會,不但有裁判,居然還有好幾個評委,令人難以置信的是,長發男子也坐在其中。“評分標準是什么?”林尋道:“精神面貌十分,動作連貫性十分……”燕嘉音撞了他一下,“別胡說,有這功夫不如看看周圍人的眼神?!?/br>不用看也知道,必定不是善意的,四大島都是極為排外,燕家在其中可以居為榜首,林尋的身份怎么看在其中也是不倫不類。他忽然有些能理解紀蓮的惡趣味,要是這些重視血統的人,知道他們引以為傲的少島主居然是個來歷不明的人,不知會作何感想。林尋:“不是說族會會有外島人來觀看?”燕嘉音:“那是指明日的十護衛選拔,族內自己人的比試自是不會向外人泄露?!?/br>他們說話的功夫,評委席上一中年男子站起,洋洋灑灑說了一長篇,最后又說了些比賽規則,林尋覺得這人挺有意思,仿佛常年都睡不醒的樣子,說完后真的開始趴在桌子上睡起來。“這位是誰?”燕嘉音:“我三叔父?!?/br>“很厲害?”燕嘉音重重點頭:“強的可怕?!?/br>他這一睡,只好由另外一人接替他說下去,林尋注意到這老者看著自己的目光隱約有幾分不善。燕嘉音道:“他是我哥的忠實擁護者?!?/br>林尋明悟,“難怪?!?/br>“規則你們都清楚了,族會選撥,優勝略汰,必要時刻死生不論,你們要是后悔了,現在退出還來得及……”老者話還沒說完,林尋舉手道:“棄權?!?/br>場上一片鴉雀無聲。誰都知道,方才老者說的不過是場面話,族會進行到今天,還從未有過不戰而逃的先例。燕景林站在人群中央,沖老者使了個眼色,后者沉聲道:“你身上既然帶了這條鏈子,便是半個燕家人,還是不要辱沒門風好?!?/br>林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同樣的話,燕嘉音的母親也說過,但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卻顯得有些可笑。“您教訓的是,”他笑了笑,重復了一遍:“棄權?!?/br>場下頓時爆發出一陣哄笑,還有些竊竊私語。就在老者有些下不了臺時,一直趴著睡覺的男人動了下身子,頭從臂彎中抬起。他這一醒,喧鬧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燕嘉音在林尋身旁道:“不好,三叔父被吵醒了?!?/br>林尋:“后果很嚴重?!?/br>他話還沒問完,方才笑得最兇的幾個人已經化作一抹流光摔到了場外,被跑來的醫護人員用擔架抬了下去。男人目光環顧一圈,最終停在林尋身上,燕嘉音對他說了句‘自求多?!?,便于他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開場三十分鐘,不能提前離場?!背龊跻饬?,男子就是說了一句,便繼續埋頭深眠。林尋只好放棄棄權的想法,隨著族會正式開始,燕嘉音才再次靠近他。林尋:“你們的族會太不民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