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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封。在密云縣期間,賀霖其實又娶了一房妻子,還生了對兒女,如今堪堪學會說話。他的妻室出身平凡,更沒有一個在當內閣閣老的妻弟,女方民戶出身,對自己能夠嫁給名門望族且本身也有官職在身的賀霖感到很滿意,據說夫妻倆感情不錯,不過賀霖去左云縣赴任的時候,因為擔心路途遙遠,兒女年幼,就沒有帶上他們,他的家眷因此逃過一劫。唐泛聽到隋州的評價,微微一嘆:“是啊,死得其所,朝廷打算下旨撫恤追封,一切都按照規章來罷,不過這個消息,我不打算讓jiejie知道?!?/br>隋州想了想,點頭:“也好?!?/br>知道了又能如何?唐瑜也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這兩人真正再無破鏡重圓的可能,除卻那一點過往交集,賀霖這個名字之于唐瑜唐泛來說,也不過是個半熟的陌生人罷了。與其平添惆悵,不如干脆不說。“今天我入宮去給太皇太后請安的時候,她老人家問起我的婚事,催我快些成親?!彼逯菡f起另一件事。唐泛心頭一動,嘴角噙笑:“那你怎么回答的?”隋州覆上他的手背,緩緩摩挲,光明正大吃著豆腐還面無表情裝正經人:“我自然拒絕了,說我早有意中人,反正隋家已經有香火承繼,這輩子也少不了我一個?!?/br>唐泛看了他一眼:“就算不成親,也可以過繼個兒子罷,總歸是得有個繼承香火的,否則日后……”隋州淡淡道:“人死不過枯骨一具,惜取眼前最是要緊,百年之后的事情有誰能說得清,若是那時發生了什么變故,多少香火不也不頂用,姓氏也好,香火也罷,終究只是身外之物?!?/br>唐泛好笑:“你這話大有禪意,反倒是我著相了?!?/br>隋州握緊了他的手,漫不經心道:“本來就是,不必多想?!?/br>唐泛其實也只是隨口一說,見他真沒有那心思,便也不再多提,不過隋州說起太皇太后,倒是讓他想起另外一樁……“其實我覺著,陛下好像已經察覺我們倆的關系了?!?/br>“嗯?”隋州一頓,倒真是被吸引了注意力?!氨菹聦δ阏f什么了?”唐泛輕咳一聲:“那倒沒有,我只是有這樣的感覺罷了?!?/br>隋州道:“若有事,我去與陛下說?!?/br>唐泛笑道:“不必了,等陛下問起再說罷?!?/br>皇帝的確是察覺了。他又不是瞎子聾子,唐泛和隋州縱然再隱蔽,總有些蛛絲馬跡露出來,更何況天子御群臣,角度不同,臣下一舉一動,圣明天子皆明察秋毫……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皇帝就是知道了。但是跟唐泛和隋州料想的不同,皇帝知道之后,并沒有把他們找去談心訓話,而是滿心憂慮地將汪直找過去。“朕聽說,汪內臣與唐相交情不錯罷?”汪直被他沒頭沒腦的這一句話問得愣住了,腦海里霎時腦補出無數陰謀詭計,無非是大臣與宦官結交引得皇帝猜忌,皇帝出言試探云云,便回道:“陛下,唐相與臣因辦案所需,昔年合作過幾回,算是舊識,平日里往來不多?!?/br>皇帝道:“汪內臣不必有所顧慮,朕非是別有用意,只是想問一問,你,你是否知道……”吞吐半天,下面就沒詞了。汪直莫名其妙地看著皇帝反復糾結,忍不住問:“陛下想問臣知道何事?”皇帝輕咳一聲:“就是,嗯,唐相和定安伯的關系……”汪直自然是知道的,但這話不好跟皇帝明說。無論如何,總算不上什么光彩事,這年頭雖然男風蔚然,但唐泛與隋州畢竟身份敏感,若是皇帝猜忌兩人,又或者傳入御史言官耳朵里,到時候也是一場不大不小的風波。依汪直看來,最好的辦法莫過于兩人各自娶妻生子,私底下想怎么玩還怎么玩,兩不耽誤,但既然唐泛與隋州都不愿意這么做,他當然也不會去干涉,別人的謾罵或贊許,對汪直而言都不過是隔靴搔癢,當年西廠風光時,他沒少天天被人在背后扎草人咒罵,如今不也照樣風風光光,像劉吉劉棉花那等左右逢源的投機分子,被滿朝言官一本本彈章彈劾,最后不還善始善終么?可見那些閑人說什么閑話,其實并不重要,也不用去管,重要的是皇帝怎么想。不過眼下皇帝的反應卻是有些奇怪,不像猜忌,不像是反對,更不像欣喜贊同。汪直想了想,斟酌詞句道:“就臣所知,他們兩人的確是莫逆之交,交情甚好?!?/br>皇帝吞吞吐吐:“朕聽了一些風言風語,據說唐相和定安伯并不止是莫逆之交?”汪直裝傻:“恕臣愚鈍,聽不懂陛下所指?!?/br>皇帝欲言又止,看了他好幾眼,最后卻道:“算了,此事就當朕沒問過你罷?!?/br>汪直鬧不清皇帝到底是個什么想法,有心打聽一二,便故作驚異:“陛下的意思,莫非唐相和定安伯是,那什么……?”皇帝忙道:“朕可什么都沒說,不過是問問你罷了,你要是覺得沒有,那就沒有了?!?/br>其實他一開始聽說的時候是震驚萬分兼不敢置信的,后來自己暗暗觀察了一些時日,發現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不過這說到底也是人家的私事,皇帝還不至于昏聵到猜忌唐泛會跟隋州勾結,而且他們在人前也很注意,并沒有留下什么話柄。所謂風言風語,也只是宮中一些捕風捉影的揣測,加上皇帝自己觀察之后的結論罷了。汪直對皇帝了解還是不夠,他覺得皇帝會猜忌,實際上皇帝想的卻完全是另外一件事。“汪內臣?!?/br>“臣在?!?/br>“方才朕和你說的話,你可不要傳于他人,這樣對唐相和定安伯的名聲不好?!?/br>“臣明白?!蓖糁币荒樅诰€,心想我還擔心你會說出去呢!皇帝想想不放心,又道:“朕對這事兒并無想法,不過朕這么想,難保別人也會這么想,你看要不要想個法子,把這事給遮掩過去?”汪直這下真是有些驚奇了:“臣還以為陛下會覺得此事有悖常倫?!?/br>皇帝笑了笑:“若論常倫,先帝與先貴妃,不也有悖常倫么?”汪直沒接茬,這話可不好接。皇帝道:“朕雖長于深宮,見過的事情卻不少,再加上唐相這樁也不甚出奇,唐相與定安伯出生入死,患難與共,若是感情比旁人更深些,倒也不是不能理解的,這不就跟朕和皇后一樣么,朕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