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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沒錯……就是那個,但我沒進去過,不知道里面有沒有危險?!?/br>然而現在也來不及考慮那么多了,雨勢雖然小了許多,但還一直在下,加上夜風刺骨,所有人又累又餓,精神緊張,已經瀕臨體力極限,尤其是杜瑰兒和盧衍,更加需要一處療傷休養的地方。隋州一聲令下,所有人就都一路小跑,越過腳底的坑坑洼洼,進了那個洞xue。一進洞xue,眾人就感覺松了口氣。雖然風雨還不斷得飄進來,但總比繼續待在外頭要舒服許多。順著視線,隋州慢慢地移動手上的火折子,一邊察看地形。腳下有些碎石,還崎嶇不平,不過只是將就一晚,這些都不是問題。杜瑰兒說得沒錯,這個洞xue確實足夠高大寬敞,而且很深,以隋州手上微弱的火光,根本照不到洞xue的盡頭。他往里走了一段,找到一處干燥的地方,讓唐泛和韋山扶著兩名傷員先坐下來。憑著火折子是燃不了多長時間的,而且火光太小,無法取暖。韋山四處看了一下:“大哥,我進去瞧瞧,看里面有沒有生火的樹枝?!?/br>隋州道:“不要走太深,一有不對就示警?!?/br>韋山答應一聲,也從懷里摸出竹筒,抽出里頭的火折子然后點燃,舉著火往里走去。隋州則先走到盧衍身邊蹲下,幫他察看傷勢。盧衍確實傷得很重,他的腰部被人砍了一刀,連骨頭都露出來了,其余地方還有大大小小的傷口,一路急行,韋山也沒法為他包扎,失血過多使得他整張臉都發白了。隋州拿金創藥灑在他的傷口上,盧衍痛得微微一抽搐,似乎想要掙扎,被早有準備的唐泛給按住了。在唐泛的幫助下,隋州撕下衣角簡單給他包扎妥當,又轉而去看杜瑰兒。這姑娘的傷勢雖然比盧衍輕,但她畢竟是個姑娘家,平日里也沒受過什么磋磨,一下子就被擊垮了,看上去比盧衍還要虛弱。唐泛一摸她的額頭,guntangguntang,臉色不由凝重。“先給她吃點藥?!彼逯莸?。“這里也沒水?!碧品耗贸鏊幤?,為難地蹙眉。隋州可沒有他那么溫柔,直接接過藥瓶,倒出幾粒藥,然后掰開杜瑰兒的嘴巴,把藥丸塞進去,又拍打她的雙頰,命令道:“吞下去!”完完全全的簡單粗暴。唐泛:“……”杜瑰兒的臉頰被拍得微微紅腫起來,她困難地吞咽了兩下,好不容易將藥丸吞了下去,卻禁不住嗆咳起來,一下一下,咳得臉蛋越發嫣紅如血。唐泛輕輕給她拍著后背,將人逐漸安撫下來。隋州看著他溫柔的情狀,微微皺了皺眉,但并沒有說什么。眼下自然不是說體己話的好時候。“找到干柴了!”韋山從洞xue那頭興沖沖跑出來,他一手捏著火折子,另外一手則提著一捆樹枝。“哪里來的?”唐泛有點奇怪,洞xue里面怎么會有樹枝?韋山搖搖頭:“不知道,里面有些已經熄滅了的柴火,興許先前有獵戶在這里過過夜罷,我就把沒被用過的都拿出來了!”雖然這個揣測不是特別合理,但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解釋,更不是追根究底的時候,唐泛接過樹枝,幫忙生起火堆。一堆火在某種情況下的作用是無限大的。有了這堆火焰,洞xue里立時亮堂不少,連帶著讓人也感覺到微微的暖意。更重要的是,它吹散了冷風冷雨,以及外面一切帶來威脅的不安,讓人看到了希望。杜瑰兒雖然還在昏睡中,也禁不住往火堆的方向靠了靠。唐泛看見了,將她攙扶起來,挪到火堆旁邊靠坐著。可惜那些薄毯被褥全都落在帳篷那里了,唯一一張還被他們在路上丟棄,眼下除了各人身上穿的衣服之外,誰也沒有多余的衣服可以用來鋪地或蓋在身上。唐泛見杜瑰兒抖得厲害,便想除下自己的外衣,剛動了動,便被一只手按住。“你想得風寒?”隋鎮撫使沉下臉色。“可她冷得厲害啊?!碧品赫A苏Q?,有點不解。“已經升起火了,很快就會暖和?!彼逯萑恿烁鶚渲M去,將火燒得更旺一些。見他不讓,唐泛無奈,只好罷手。除了兩個傷患之外,其余三人也都坐在火堆旁邊烤火,順便烘干衣服。唐泛想起剛剛在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誰也看不見路,又不敢輕易點燃火折子,隋州偏偏卻能精準地找到洞xue所在,便問道:“方才那么黑,你是怎么辨別方向的?”隋州從懷里摸出一個小物件遞過來。唐泛接來一看,不由咦了一聲。這是一個羅盤。出城的時候,出云子手上也帶了個羅盤,但隋州這個卻比出云子那個還要縮小數倍,大約只有一半掌心那么大,而且做得極其精巧。羅盤上刻著八卦方位,中間還有一根擺針輕輕晃動。想必隋州就是用手摸索著擺針和上面刻的字形,從而迅速地辨認出方向的。“這是哪里來的?”唐泛看著有些愛不釋手。“離京前去欽天監要的,你要的話,等回京城,我去幫你要一個?!彼逯莸?。他說得好像跟大白菜似的,要多少有多少,實際上這種細小精致的羅盤十分難制,整個大明也不過才三個,一個進獻給了皇帝,另外兩個在欽天監,結果隋州要了一個過來,如今為了討好唐泛,聽這話意,只怕連僅剩的那個都不給人家留了。唐泛卻搖搖頭:“等回去再說罷,不過今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事,難道那就是出云子說的陰兵過路嗎?”隋州:“是,但也不是?!?/br>唐泛:“怎么說?”隋州:“如果我沒猜錯,從我們到達威寧海子的那一刻起,就已經陷入了對方的陣法,或者說,是陷阱?!?/br>唐泛沒有急著發問,果不其然,隋州頓了頓,又解釋道:“我出了帳篷之后,查看一番未果,本想折返回去找你們,卻發現找不到你們所在的帳篷,不僅如此,連別人的帳篷也找不到了?!?/br>這與唐泛他們遇到的情形是一模一樣的。韋山也插口道:“大哥,我們也是!”隋州頷首:“后來我按照羅盤的方向去找,結果中途就遇上了襲擊?!?/br>唐泛皺眉:“襲擊?”隋州:“不止一個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