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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又擔心我和周將軍不在娘子身邊,娘子要遇到意外,那我跟周將軍就辜負了相爺所托了?!卑⑹磳Φ?。 謝妙容:“別說你不放心,本身我也不愿意留在農洞,我很想早點看到三郎……” “那,我們到底該怎么分配人手?”周坦看向謝妙容問。 不等謝妙容說話,賀牛已經插話了:“我看,不管怎么分配人手,我們都需要龍溪土人做向導,阿石那邊不可能不需要向導,畢竟他們可是一點兒當地的土語都不會,若是娘子要分成三隊人,就還需要兩個向導。這樣遇到什么事情,隊伍里面有個會當地土語的人要好得多。要是找不到合適的人做向導,那我們還可以全部裝扮成龍溪人,可這樣難度又太大,我猜想當地陸洞土人進入村寨以前,也有類似于農洞哨樹一樣的哨兵,我們不熟悉陸洞人怎么應付哨兵的監視和盤問,很容易在第一關就被攔住。除非,我們是外地的商隊,那樣我們不懂他們的哨兵的暗語,才說得過去?!?/br> “說來說去,還是需要以商隊的身份進入陸洞嗎?”阿豆問。 賀牛點點頭。 謝妙容抿唇,停了停她說:“我們來農洞,唯一認識的當地的人就是農十一了,況且他把我們當做救命恩人,我看不如請他做向導。咱們分成兩隊人,假裝不認識,分成前后進入陸洞,這樣人數少點兒也不容易被懷疑,彼此也能互相照應?!?/br> 賀牛:“這樣也好。只不過,農十一新死了阿父,他家還在辦喪事,要請他做向導,恐怕還需要多等兩日,娘子若能等,我就去與他說上一說,可他愿不愿意。要是愿意,娘子你可以后日由農十一當向導,來陸洞。我可以帶著周坦以及其他幾個兄弟明日先出發去陸洞?!?/br> “好,我們分成兩撥人,分先后進入陸洞。你們先一日去陸洞打聽消息,留一人在進入陸洞的村寨門口守著,等我們來好跟我們會和?!敝x妙容贊同道。 “那我們這就分配下人手,我,賀牛,牧七,再帶上三四個兄弟,明日一早就出發去陸洞。娘子留在農洞,還可以再賣一日貨,順便等著農十一辦完其父的喪事,然后就由阿石護著娘子一行人到陸洞?!?/br> 賀??匆谎叟d沖沖地說話的周坦,道:“且等等,我這就去找農十一,要是他愿意當娘子的向導,再這么分配好了?!?/br> 周坦一揮手:“那你快去!” 賀牛說走就走,便見他站起來,蹬蹬蹬地下樓去了。 謝妙容等人在火塘邊坐著等了賀牛約莫半個多時辰,就見他臉上帶笑的回來了,沒等他說話呢,周坦已經猜測:“是不是成了?” 賀牛點點頭,笑道:“比我一開始想得還好些,農十一答應了,其母聽說了,說她有一個jiejie嫁到了陸洞,她為了報答我們救了他兒子的恩情,愿意帶著我們去陸洞,她說她對陸洞人的山哨很了解,而且她說進了陸洞后,我們也可以去她jiejie和姐夫家投宿。陸洞和農洞一樣,都是沒有專門的客棧的,像是商隊去做買賣,一般都是在山寨里的寨民家里投宿。她說等到后日一早把她丈夫葬在村寨里的招魂樹下,就可以帶著娘子一行人去陸洞了?!?/br> “那么,賀牛,你能夠保證順利帶著周將軍他們一行人,明日出發去了陸洞,進到陸洞里面去嗎?”謝妙容問賀牛。他想要是他不能夠,也可以晚上一天再出發,由農十一和他母親帶著進到陸洞。 “能吧,方才我問了問農十一關于那山哨的事情,他對我說了,也給了一個竹哨,并教我怎么吹那陸洞的山哨?!辟R牛一邊說一邊從懷里摸出個竹哨,吹起來。 謝妙容聽得出來,這個哨音跟他們一行人進入農洞的哨音不一樣,但是具體是哪里不一樣,她也分不清楚。 賀牛笑著吹了一會兒,完了,他又拿出一張軟皮,給謝妙容等人看:“你們看,這是農十一的阿母給我的一張陸洞的山哨圖。她說這張圖是她jiejie嫁到陸洞后,回娘家給她的,她憑借此圖,還有jiejie教的哨音,不至于迷路和被哨兵盤問?!?/br> 眾人都湊過來仔細看那張圖,只見圖上畫了許多曲曲折折的線,在一些分岔口會有一個箭頭表示,示意往哪邊走才是正確的路。 謝妙容邊看邊問:“難道那陸洞是在群山之中嗎?不然也不會有這么山路的分岔?!?/br> 賀牛答:“娘子猜對了,的確陸洞是修建在一座大山上,要到陸洞里去,就要走過許多迷宮一樣的山路。我也是問過農十一的阿母才知道的。幸好我方才去問了農十一可否做向導,不然沒有這張山哨圖,還有教給我怎么吹陸洞的山哨,明日我要帶著周坦等人去可就要無功而返了,甚至在山上迷路?!?/br> “幸好,幸好??墒沁@樣一來,農十一和其母難道沒有問我們為何不一起走呢?”謝妙容繼續問。 賀牛:“我說,你們還要在這里再賣兩日貨,我們并不是一個東家,只是路上遇到了合伙來農洞。所以,我的東家想要先去陸洞,那里人更多,買賣更好做。農十一和他母親都相信了?!?/br> “這樣也說得通,那么,我們就這么定了,明日由周將軍帶隊,賀牛跟其他幾個兄弟先去陸洞,我跟阿石,阿豆,牧七等人后日出發來陸洞。咱們就按照今日商量的行事?!敝x妙容最后道。 “行?!北娙她R聲答應。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起來,賀牛和周坦帶著六個兄弟,牽著他們的馬辭過了謝妙容,農十一等人,先一步出發去了陸洞。 謝妙容則是和阿豆,阿石等人在農洞,在農十一的幫助下繼續做些以物換物的買賣。他們也只是妝模作樣做了幾個時辰的買賣就收攤了。 又過了一.夜,翌日起來,謝妙容就沒有聽到在農十一家的土場跟前那巫師念咒的聲音,還有延續了好幾日的哭泣聲。她親眼見到了農十一父親的那副遺骸被裝入了一個大翁,翁口被蒙上了牛皮,然被兩個農洞的男子給抬走了。農十一跟其母,還有他大伯一家人跟在后面,一路唱著謝妙容聽不懂的歌送葬。 葬禮結束后,太陽才完全從遠山之后出來。 農家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餐飯,然后大家就各自散了,謝妙容等人頭一天晚上就把東西收拾好了,只等著農十一和其母說出發。 約莫辰時左右,農十一和其母來找到謝妙容等人說可以走了。 謝妙容給農十一的大伯一家人留了一斤鹽作為感謝,感謝他們這幾日把房屋讓出來,讓她這一行人落腳。 農十一的大伯死活不要,因為他覺得太貴重了,而且他還覺得謝妙容等人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