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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嗎? 好在謝妙容說這個話時貌似看起來還一點兒不在意,而且還帶著調侃的意味,這讓蕭弘對妻子如此寬闊的胸懷大感喜歡。他就覺得媳婦是個明理大度的人,比一般的女人強太多。至少在他認識的朋友里面,那些娶了妻的,不知道有多少會和婆婆因為一點點兒小事,產生矛盾。要是把自己母親的這種規定放到別家兒媳身上,還不定怎么鬧呢。一般兒媳和婆婆鬧起來,做丈夫的夾在中間是最難的。而自己的妻子顯然避免了這種情況出現,所以,她比一般媳婦強得多。 “行啊,你想要什么盡管跟我說,我給你買回來就是,別說什么麻煩不麻煩,那樣太生分!娘子,這一次你真得做得好,既讓我阿母歡喜,又讓大堂嫂沒法子再來纏著你占便宜?!?/br> “所以,你這是在夸我么?” “當然,我覺著娘子的胸懷遠比一般的女人寬廣,這樣一來,就讓我這個做夫君的在你跟阿母之間不為難,但愿你永遠這樣,那樣的話,我可是要給佛祖多上兩柱香了?!?/br> 謝妙容撇撇嘴:“你可不要認為我在任何方面都胸懷寬廣,在某些方面我可是十分小心眼兒的?!?/br> 她可不想讓蕭弘認為她的胸懷大得容得下十個八個通房或者妾室,在這方面,她有潔癖,不能容忍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個丈夫。所以她要意有所指,但也沒有明說??墒撬嘈?,聰明如蕭弘,他應該明白自己的意思的。 蕭弘聽了勾一勾唇,道:“我曉得你指的什么,在這方面,我只能說,我盡力顧及你的面子……” 謝妙容盯著他看,思考他說的顧及她的面子的意思。 那是不是說不在明面上納妾收通房,但是在外面極有可能還是會有外室,或者在外有風.流債??赡苓@在蕭弘這種本土男人看來,能做到這個地步都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了。畢竟男人不是窩在內宅過一生的女人,他們需要在外拓展各種關系,他們要做官要做事,在外打交道接觸的人多。不要說在這個社會了,就是在一千多年后的謝妙容穿越之前的時代,成功男人也不是有一句戲言,家中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一句話,要在外面應酬,有時候,客觀形勢讓你不得不隨大流,跟別人差不多。除非你是規則的制定者,絕對的上位者,那你可以我行我素,獨善其身。 說白了,一個男人沒有對一個女人有刻骨的深情,是不大可能為了一棵樹放棄一整片森林的。 所以,謝妙容沒有把自己心中所想說出口,因為她覺得蕭弘對她還沒有產生刻骨的深情,而她自己也沒有對蕭弘產生那樣深厚的感情。她對他專一,只不過是因為這個社會這樣要求女人,嫁了人后必須對男人忠誠。還有就是在心理上,她跟大多數女人一樣,是渴望一對一的。這種種的原因讓她雖然不是深愛蕭弘,但是也會對他專一。 但是輪到蕭弘就不一樣了,蕭弘是男人,這個跟謝妙容就是天與地的差別。 男人沒有所謂的要對女人專一的社會規則束縛,而且在心理上他們也跟女人不一樣,他們大多數都不會渴望一對一,他們是視覺生物,希望看到更多的姿色不同的女人,即便不占有,但也喜歡欣賞。所以,要求他們一對一,真得非常困難。 因此要是一個女人強制性地要求男人專一,特別是要求這個時代的男人專一,那是一件特別可笑的事情。往往不但不會起作用,還會起反作用。因為男人還是比女人更加野性的動物,自由對他們來說,仿佛從誕生之日起就潛伏在他們的血液之中了。按照謝妙容現代人的觀點來看,不論男女,不論是男女朋友還是夫妻,要是太有占有欲,隨時以兩個人是親密的戀人的關系禁錮對方的自由,那都是很不可取的。往往這么做,還會激起對方的反彈,或者產生越來越多的矛盾。不是有一句俗語嗎,不自由毋寧死。人生而為人,首先是一個獨立的人,先天就應該是自由的,若是一方愿意犧牲自己的一部分自由來和你組成家庭,形成固定的關系,不代表你有權利剝奪對方全部的自由,以愛之名。 她討厭以愛之名來禁錮伴侶,也討厭對方以愛之名來禁錮自己。 當然這個時代,她的這些現代思想純碎屬于太超前,根本就得不到認同。比如,這個時代男人對女人的禁錮,那是毫無商量的余地的,故而,謝妙容的給人自由,但是別人不會給你自由,對比起來就顯得特別不合時宜而吃虧。 是的,她可以在婆媳關系上,在夫妻關系上,在親戚關系上,以比較大度的,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來化解矛盾,來維持一個家庭的和諧。但是在針對別的女人要來挑戰她的底線,來打她的男人的主意上,她是不會這么好說話的。她認為,要是她盡力了,她做好了一切的準備,仍然無法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那她會承認自己的失敗,選擇另外一種讓自己舒服點兒的生活方式,包括和離。但是在此之前,她不會被動,而不做出自己的努力,就接受失敗。 謝妙容有自知之明,覺得現在說那些你要專一啊,你不能納妾收通房啊之類的有點兒可笑。有些事情即便說明白了也沒有用,要是你的伴侶心里有你,那么你的擔心純粹多余,要是沒有你,答應你又如何,背過身去還是該干嘛干嘛。 兩個人又隨意說了一會兒話,就到了吃晌午飯的時候了。 吃罷飯,夏日炎炎,蕭弘也不出去走,只是拉著謝妙容進了內室“玩?!?。在這過程中,蕭弘要了一次水。是阿杏和阿桃端水進去服侍的。 謝妙容臉色緋紅地倚靠在床頭,旁邊躺著蕭弘,兩人的表情都很饜足。自從蕭弘的“傷”好后,他在房事上也不那么不知道節制了,雖然時間依然不短,但是總體來說比起新婚頭兩天不要命一樣的折騰要好太多。 看著阿桃和阿杏里里外外的忙碌,謝妙容終于明白這個郎君身邊的一等婢女為何那么容易成為通房了,因為古代洗浴用的水可不是像現代一開閥門就來熱水的。主子行房之后往往需要洗浴,那么叫誰進來服侍,誰又合適進來服侍,是需要考量的,不是隨便哪個奴婢都可以做這種事情。畢竟內室屬于主子夫妻私密的地方,端水進來的奴婢往往會看到主子身穿中衣,甚至不穿衣服的樣子,試問,要是不是可靠的人,誰家主子愿意被人看到他們的身體。而被主子收用的奴婢顯然最合適干這樣的話,在主子和主母行房后進來端茶送水服侍,她們不用避諱看到主子和主母比較私密的一面。謝妙容想,大概這也有奴婢被主子收用了,屬于有了性經驗的人,跟在室的女郎不一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