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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讓她宛如過了電一樣,不但身體發抖,就是心也開始發顫。 老實說,阮獻這樣大膽令她有些心驚,可同時又心中甜蜜不已。 她是第一次被男子抓住手,阮獻的手比她大,而且比她的手燙。她的手在他的掌心,他肌膚的熱度就順著他的手度過來,令她全身都開始發起熱來。 阮獻對于謝柔華的反應簡直是在意料之中。 他可不是那些行事溫吞的郎君,今天可是他早就跟阮明月商量好的,讓阮明月帶謝柔華來澄碧堂,然后制造出跟謝柔華單獨相處的機會,用自己的美色引誘她,用自己的甜言蜜語打動她,探查清楚她的心思。若是她跟那些絕大多數因為他的美貌而動情的女人一樣,那他就大膽行動,爭取在第一次見面就跟她有接觸,比如像這樣拉她的手,要是她不拒絕的話,再進行下一步…… “謝十四娘,我們去東邊那里,還可以垂釣,我們比一比誰釣起來的魚多好嗎?” 阮獻揉捏了一會兒謝柔華的柔荑,見她面紅耳赤,就撒了手,下了榻,指了指澄碧堂的東邊那間屋子。 澄碧堂內都是用懸掛的竹簾將偌大的空間給隔開的?,F如今阮獻跟謝柔華坐著的榻是在澄碧堂正中,這里可以看到整個澄碧池,在這里窗下有大片的荷葉和荷花。而在東邊,則是有鏤空的槅扇,將槅扇拉開,就可以在那里手執魚竿垂釣,以前謝柔華來阮府玩,也跟阮明月在那里釣過魚。所以,阮獻提出這種建議后,謝柔華也就答應了。 實在是她也怕阮獻一直握著她的手不放,一會兒阮明月回來了看到可怎么辦? 這個時代盡管男女之間并沒有太嚴格的男女大防的說法,但是一男一女在一起握了手,那可就算是有肌膚之親了。被人看到,也算是逾矩了。 她是喜歡阮獻,但是關系發展得這么快會讓她忐忑,會讓她心驚。 不過,更讓她心驚的事情隨后發生了。 就在她跟著阮獻一起走進澄碧堂東邊那間用于垂釣的屋子,她沒有意識到這間屋子隔絕了外面那兩個看著烹茶的風爐和茶壺的她的貼身婢女的視線。 臨水一面的槅扇還沒有打開,屋子里的光線有些暗。 她往那可以推開的槅扇走,手才放到槅扇上,身后一個人忽然貼了上來。 不用想,她也知道是誰,她驟然一驚,那人已經從身后抱住了她,緊接著一道火熱的呼吸落在她耳畔,激得她忍不住半邊身子一麻。 “十四娘……”阮獻在她耳畔啞聲喊她,“我想你想得好苦……” ☆、第131章 13.1 謝柔華何曾遇到過這種情況,理智提醒她應該趕快把身后的阮獻給推開,但是現實卻是她被阮獻的這樣的熱情而大膽的行為刺激得全身發軟,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 一切都在阮獻的掌握之中,他是善于抓住機會的人。 “你……你放開……”謝柔華無助而虛弱地低喊。 阮獻搬轉過來她的身體,低頭去吻住她,阻止她繼續出聲。 他的吻技很高明,先是淺淺品嘗謝柔華的青澀,繼而火熱裹挾追逐。 謝柔華完全陷落在這一吻里,到最后甚至試著生澀地去回應他。 長長的一吻后,阮獻如愿摟著已經軟軟癱在他懷里的謝柔華,唇邊勾起得意的一抹笑,因為,他知道魚兒已經咬鉤了。接下來,他只要拖動魚線,那條魚就會乖乖地游過來…… 謝柔華真是覺得自己完全沒有了力氣,方才那一吻,對她來說堪稱驚心動魄,不過,也令她品嘗到了愛的甜美。她靠在阮獻的胸口,還有一種好像是在做夢的不真實的感覺。但是從阮獻身上發出的衣上熏香和男子的體味混雜在一起的味道,還是提醒她一切都是真的。 在前面的幾日里,她的心都是蕩啊蕩啊的,但現在回到了胸腔里,這一吻是一種確認,令她心安。 阮獻的一只手在謝柔華后背輕輕撫著,啞聲安撫她:“沒有嚇著你吧?都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要是你恨我,就打我好了……” 一面說,他一面拿起謝柔華的一只手作勢打自己的臉,謝柔華仰面看他,眼里都是氤氳的情意,那只手落下去變成了輕輕撫觸,眼前的男人是她長這么大看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如今他是她的了。她滿心里都是喜悅,又怎么會舍得打他。 她的手在他如玉的俊顏上撫過,輕啟朱唇道:“我不恨你,你……你別怪自己……” 阮獻握住她的手:“那就好?!?/br> 停了停他又說:“十四娘,既然我忍不住親了你,那以后我就認定了你,你呢,你也認定我了么?” “……”謝柔華當然明白阮獻說的這個意思,他嘴中的認定一定是想要跟她在一起的意思,而自己心里也是喜歡他的,并且也是想跟他在一起。但是,如果說這認定是說答應和他成為夫妻,似乎…… 一想起現實的兩人的身份的差異,她就開始煩躁起來,因為,她明白如果阮獻上門來求親,謝家是不會同意的。而她自己,也有點兒不太愿意嫁給一個庶子,并且是沒什么大出息的庶子。但是,她又喜歡他得要命,最要緊的是,她都已經跟他親過了,嚴格來說,她再也算不上一個清白的待字閨中的女郎了。 她該怎么辦?又該怎么回答他? 正在這里糾結時,外面忽然傳來阮明月的喊聲:“九哥,謝十四娘……你們在哪里……” 謝柔華聽到喊聲,趕忙將阮獻推開,然后整理了下衣裙,抿了抿發,接著回答阮明月:“十二娘,我在這里……在釣魚……” 聽到腳步聲往這邊來,她趕忙將面前的槅扇推開,外面的陽光一下子照進屋子里,她幾乎被晃得睜不開眼。 阮獻在她身后笑,接著他配合她去墻邊拿了兩根釣魚竿過來,遞了一根給她。 謝柔華慌張地接過釣竿,倚著外面的欄桿,將釣線甩了下去。 阮獻則是慢悠悠地踱到她身邊,再從容地將手中的釣魚竿的釣線放了下去。 兩人的魚鉤上都沒有魚餌,彼此心照不宣。 阮明月手里拿著一塊繡樣掀開簾子走了進來,見到阮獻和謝柔華真得在釣魚,她莫名松了口氣。 本來她一早跟阮獻商量的是她借口去拿繡樣,要一個時辰才回來的。這一個時辰可是阮獻提出來的,一男一女單獨在一起,同處一室,一個時辰足夠做點兒什么出來了。 雖然阮明月當時并沒有問阮獻為什么需要一個時辰,可她也不是傻子,當然能猜到阮獻打的什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