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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此事交于你?!?/br>事實證明,皇后的辦事效率極其之高,僅用了一天她便搞定了宋婕妤梁才人以及高夫人。她先將宋婕妤和梁才人招到清寧殿,然后借元清帝的之口,準了高夫人進宮來探望的請求,在高夫人進殿之前,讓宮人將宋婕妤和梁才人帶到屏風后。等高夫人落座,直接開門見山詢問高夫人,可有覺得“高晏”這次回來有哪里不妥,待高夫人露出猶豫之色時,甩上實錘,將元清帝這幾日派錦衣衛調查出來的,“高晏”跟幾個男子間的異狀一字一句念給高夫人聽。“高晏”穿越過來,短短還不到一月,其中半月用來趕路,這樣短的時日內,他居然用他的光環蠱惑了十個人,且都是男子。這些人中有的是普通的衛兵,有的是“高晏”的同事,還有兩個,一個是原來高晏的好友,一個是他的對頭。元清帝看到錦衣衛呈上來的報告,臉黑到了極點。按照錦衣衛的描述,這些人不管是成過親還是沒成過親的,短短半月內,看“高晏”的眼神,對待他的態度完全變了,尤其是昔日與高晏不對盤的寧王幼子,慶寧郡王魏儼。兩人的矛盾能追溯到八歲,總結起來能裝一籮筐,小時候兩人幾乎見面就動手,魏儼雖然是郡王,但父親寧王無實權,高晏是元清帝的伴讀,誰也不怕誰,長大后倒是收斂了一些,但幾乎見面必冷嘲熱諷。這樣針鋒相對的兩個人,轉眼魏儼卻忽然讓步,追著高晏跑了,舉止行為毫不避諱的親近,驚掉了一眾人的眼球。大魏對龍陽斷袖之事并沒有十分忌諱,所謂上行下效,從大魏太祖開始,到荒唐不忌的神宗,幾乎每代都會傳出那么一兩段君臣逸事,不說大魏,從古至今幾乎歷朝歷代都有,昔年南北朝陳朝更是險些出了個男皇后。是故此類事并不算罕見忌諱,臣子間提起,只當做風流韻事,甚至有段時日,上流名士間以此成風。然而元清帝了解高晏,知道高晏并不好男色,且真心喜愛云喜,所以看到“高晏”的所作所為他如何不氣。更讓他憤怒的,“高晏”大約從他的系統那里得到了什么,原本邊關吹曬變黑的皮膚在回京后極短的時間內越來越白,包括肌膚也越來越細膩,“堪比女子”,這四個字叫元清帝當場就摔了折子。若高晏還能救回來,如何接受?正因此,他無法再忍,接受了皇后的提議,盡快將事情解決,以他對高晏的了解,只怕寧死也不愿意讓母親云喜看著自己變成現在這副樣子。而且更重要的,萬一對方用高晏的身體和別人做些什么,單是想想,算了,還是別想了,總之必須在這之前將人解決。別說元清帝,便是皇后看到這些,都狠狠皺起了眉,更不用提作為親生母親的高夫人了,當下便險些暈倒過去。皇后及時將夏嬋的事說了出來:“夫人莫急,想必夫人也聽說了陛下遇刺一事,其實那刺客便如如今的高大人一般,并非原本的夏蟬,陛下真龍護體,覺察到她的異狀,才將她拿下,也因此發覺了高大人的異處,或許趕了那惡鬼離身,高大人便能重新回來?!?/br>“當真?!”高夫人緊緊抓住皇后的手。皇后不敢將話說的太滿,只道:“無論如何總得試試,說不定便能成功,若不試,誰知會發生什么?難道夫人要眼睜睜看著那惡鬼污了高大人的名聲?”高夫人雖然大字不識,但活了這么多年,該懂的都懂,再者她心中早就有了感覺,只是一時難以接受罷了,冷靜下來,強忍淚水道:“老婦全憑陛下和娘娘做主?!?/br>元清帝要的正是高夫人這句話,當下趕來清寧宮,一邊安慰奶娘,一邊將“高晏”召進了宮。至于宋婕妤和梁才人,趁著兩人驚疑不定的時候,被梁平安一人一個手刀打暈搬到后殿去了。“高晏”很快就進宮來了,這是自“高晏”回京以來,元清帝第二次見他,不過短短幾日,他整個人白了不少,果然如錦衣衛上奏的那般,肌膚細膩,堪比女子。不單是肌膚,似乎連容貌都變得更秀美精致了一些,叫元清帝深深蹙起了眉。“拜見陛下?!薄案哧獭毙辛硕Y,關切道,“陛下可安好?臣這幾日日日為陛下憂心?!?/br>【系統,皇帝受了傷,這一次光環能不能成功?】【宿主可以一試?!?/br>元清帝面無表情:“朕無事?!?/br>“高晏”一副松了口氣的樣子:“那便好?!?/br>【這回選什么光環,我想想……】元清帝本來還想忍著再多打探一些,聽到這果斷不想忍了,尤其看著“高晏”這張臉,渾身難受,起身道:“隨朕來?!?/br>“高晏”心里的念頭被打斷,表情一愣,疑惑的跟上。【難道是上一次的光環又延期有效了?像慶寧郡王一樣?哈,我就說嘛,死敵都能搞定,別說皇帝,好歹這么多年的感情擺在這,所以皇帝這幾天不召見我,其實是陷入矛盾了吧,聽到慶寧郡王追我的事,所以吃醋開竅了?呵,我就知道……】【提醒宿主,皇帝好感度20?!?/br>【我知道我知道,這不重要,他這會兒肯定是百感交集患得患失七上八下一團亂麻,好感度不算什么,不過攻略了皇帝,別人怎么辦?不是說一共要攻略九條線嗎?萬一皇帝對其他人下手怎么辦?】元清帝覺得在這一刻,他苦練多年的面無表情絕技發揮到了頂峰,經此一役,日后恐怕再沒有什么能打破叫他變色了。腳下生風,一路帶人直奔司禮監,他在這里安排了一出好戲。作者有話要說: 幾天后,肅王歸來面圣,元清帝面無表情,鎮定威——山崩石裂。第17章好戲┃這劇情,這cao作,服了,給跪!司禮監當日關押夏嬋的房間內,夏嬋被重新綁了起來,掛在十字梁上,外衫褪去,只留下白色的里衣,上面一道道鞭痕血跡斑斑,頭發散亂,臉上也沾上了血跡,一副凄慘至極的模樣。剛剛提前退場的皇后正站在她面前,幫她“補妝”。“好,可以了?!被屎蠛笸艘徊?,打量自己的杰作,怎么看都是一個慘遭刑訊的悲慘少女。不對,她蹙了下眉:“表情再痛苦一點,痛苦中帶著絕望,絕望中再帶著一絲掙扎?!?/br>“哦?!毕膵裙怨詰艘宦?,照著皇后說的做。經過幾天的相處,她已經徹底被皇后降服,拜倒在皇后的溫情攻勢下。不說皇后調教屬下的本事本來就高超,夏嬋姑娘被嚇破了膽,極度的恐懼中皇后對她伸出手溫言軟語,很容易便得到了她的依賴和信任。哪怕她已經隱約覺察出來皇后或許跟她